1-热身(清洗荣狷皮拍热身)(1 / 2)
五天前。
西西里岛。
荣意喜欢玩,玩得很花,且荤素不忌。自从他主动退出家族继承权纷争之后,世界各地都遍布着他的身影,绚烂极光笼罩下的帐篷也好也好,红灯区里最普通简陋的包间也好。好像,只要荣意的身边有那个一贯沉默的人在,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自己的生活。
荣狷。
道上的人一般称呼一声“狷哥”,但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耳闻其名,真正见过他的、乃至和他共事过的,少之又少。人们只知道荣意身边跟着一个男人,看似不挑嘴的他,这么多年来,身边也只有一个荣狷罢了,偶尔因为一些特殊情况,玩玩其他小男孩,也从未有过半点肢体接触。
亲密如迟夜和寇祁都觉得,也许,他们两个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毕竟,荣意这么多年来,身边都没换过人。甚至,连荣意自己都在琢磨,享受完这个在西西里岛度过的三十岁生日之后,有什么事也可以定下来了。
为了庆祝这个本质上和其他日子没什么区别的“特殊日子”,荣意特意把一些“藏货”也准备了出来。
夜幕降临,满目旖旎的调教室里,荣意亲自给荣狷做了清洁。
常年包裹在长袖西装里的身体肤色偏浅,明明是个大男人,身上却干干净净,触手嫩滑。荣意伸手摸上去,从凸起的喉结,精致的蝶骨,到胸前的茱萸,身后的褶皱……手下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像是按照自己的心意长的。他喜欢身边人身上干干净净的,荣狷就定期清理体毛;他不喜欢大块的肌肉,荣狷就练出了一身有力的薄薄肌肉。
荣意想,这世上,大概再也找不到像荣狷这样合自己心意的人了。
荣狷竭力保持呼吸稳定,全身肌肉放松地跪趴在洗手间的地上,顺从地将身体交给自己的主人,这个,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姿势的问题让荣意忽视了荣狷的表情,微微侧身调整好清洗液,扯了一根管子,在端口抹了润滑油。又伸手上下把玩挑逗着荣狷胯下安静沉睡的小荣娟,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小蘑菇,没几下,小荣娟就精神了起来,荣狷感受着手里的小家伙像吸了热水的海绵似的,渐渐变大,变热,轻笑一声,用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内侧轻轻蹭了一下马眼。
对于荣狷来说,荣意本身就是春药,更遑论荣意浸淫圈子多年,早就是老手了,他有心挑起一个人的兴致,哪有不成功的道理呢?荣狷素来冷静的面上升腾起浅淡的绯红,姿势半点没变,目光直直地往前看去,一声短促的轻喘泄出,随即,那娇嫩的地方便感受到一阵不可忽视的火辣感觉。荣狷克制不住地下意识借助洗手间里可以反光的物品看向自己的胯间,几个呼吸间荣意便拆了一袋灌肠液,连接好软管,熟练地插进那个羞涩的小口中,一股微凉的透明液体倒灌进他的身体里。
室内一直是常温,能够保证荣狷在裸身状态下有一个舒适的温度,而荣意惯来就比荣狷更怕冷些,因此在室内动作也不会觉得热。
虽然液体比体温低一些,但还在荣狷的接受范围内,况且这只是游戏的第一步,因此,荣狷只是轻喘一声,便闭紧了嘴巴,垂下目光,双手规规矩矩地平摊伸直撑在地板上。这是被荣意抽了不知多少鞭子训练出来的本能,虽然没给他带上眼罩,私自窥探主人动作也是犯忌讳的事情,手指弯曲也是借力逃罚的行为,他有心给荣意一个美好的生日,因此更加注意规范自己的一举一动,不想留下半点遗憾。
荣意少见地只用了两袋灌肠液,只不过没说什么时候才可以排出去,也不给尿道棒堵着,便又重新拿了东西拆装。区区两袋灌肠液,对荣狷来说,甚至比不上平时调教用到的剂量,即使要他凭借自己的毅力憋着,也半点算不上难度。因此,荣意甚至懒得开口提醒荣狷,便看似随意却熟练完整地给软管头上抹匀了润滑,一手拿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两瓣柔软的臀肉上,稍稍用力,紧闭的菊花便暴露了出来。长期躲在庇护里的菊花在常年调教中变得格外敏感,即便是荣意不大的动作带来的一丝丝微风,也能刺激得它羞涩地颤抖。
荣意轻笑一声,便明显感觉到指腹下的臀肉紧张了一瞬,随即又立刻放松了下来,连带着菊花,都规规矩矩的。早些年,因为荣狷控制不好自己的菊花肌肉收缩,被荣意反复折腾了不知多久,跳蛋灌肠按摩棒,电击藤条增敏针,各种东西都用了个遍,时间长了,连带着臀缝也是肿的,不止是坐不下走不动,连排泄也是荣意亲自给人灌肠出来的。熬到最后,荣狷总算是能保证在荣意可接受范围内的最短时间摆好自己的菊花供他把玩。
三袋灌肠液缓缓流入肠道,荣意照旧没给肛塞,好像故意要考验荣狷的耐性似的。
一侧的镜子上映出荣狷乖顺的姿态,荣意看着便觉满意,起身打开了紧挨着洗手间的调教室的柜子。一阵轻微的滚轮滑动声之后,整齐排列的各种道具便带着浅淡的酒精味亮相了:从普通的小竹板到厚重的阴刻紫檀木戒尺,从单股羊皮鞭到盘起的两米长绞金丝蛇皮鞭,从简洁娇小的圆润肛塞到形状可怖的粗大按摩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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