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被住持赶下山投奔驴jb师爷做通房采花大盗洗心革面为人妻(2 / 3)
“风骚”的“风”,淫荡的叫春声能飘到十里开外。
老管家听得老脸羞红,这娘们怎么一点官夫人样子都没有,还说是尼姑庵来的,丢死人,这劲头倒像是打青楼那地界来的!
老管家的劝谏贺疏影是听进去了,但跟仪风胡闹两天又忘了个干净。半大小伙子,成天想的除了升官发财,就是美人老婆那码子事。
贺疏影不是个傻货,只是得了仪风的好处,心里自然爱宠他。虽然仪风好吃懒做,但除此外本性不坏,甚至可以说一句“娇憨”,师爷府养他一个主子倒也养得起。贺疏影自己不讲吃穿,糙汉一个,充其量也就是半个主人,由是惯着他作威作福,把人养得玉面花娇。
仪风心里头也爱他,娘死得早爹又没良心,在尼姑庵里仰人鼻息地过了几年压抑日子,如今到了这师爷府上,虽然也不是什么有钱大官,但衣食无忧,贺疏影把他捧在手里头疼,叫他快活极了。
两人甜甜蜜蜜过着小日子,外人说的都不尽听信,感情倒是越发要好。
贺疏影的朋友关博裕,上趟和他一起去庵里的瘸腿蓝衣公子,头回见着“仪风”的真面目惊呆了。他记性比贺疏影好,一眼就认出了仪风正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尼姑。
他那次打趣,是想跟好友开个玩笑,看他出洋相的木呆呆德行。谁知兜兜转,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却是阴差阳错修成了正果。
听完贺疏影分享的来自他老婆闲聊的尼姑庵里那些年腥风血雨撕逼大小事,关博裕也大开一番眼界,一边给贺疏影递过去杯热茶润口,一边鼓掌喝彩,“精彩,真是精彩,小地方才藏龙卧虎啊!”
贺疏影低头吹吹茶叶,脸上带着欠扁的自得笑容,“仪风那时候可吃了不少苦头呢,现在跟了我,我自然要带他过过好日子。”
“好!好丈夫!好郎君!”关博裕又鼓掌,“不过你老婆可真能花钱,西市那一条成衣店都快叫他给买空了,不是,他一个人就两只胳膊两条腿,哪穿得过来那么多衣服?”
贺疏影咳嗽一声,含糊道,“你不懂……闺房情趣……罢了……”
关博裕瞪大眼睛,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认识你这么久,真没看出来你内里这么狂野风骚。好半天,他支吾一句,“……你俩玩真够大的。”
“……说起来你之前苦恼的那案子呢,采花淫贼那个,没有结果,现在就算是彻头彻尾的一桩悬案了?”
贺疏影点头,“我一早就说过,不是什么大案子,区区一个小蟊贼,官府三俩下就把他胆子吓破不知道躲哪去了。只要江魏水那蠢东西看不清,跑来跟我呛,哼,他懂什么。”
关博裕理解地点头,“他京上官,大都城调来的嘛,跟咱们小门小路地方小吏不对付。”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家常,见天色不早,贺疏影站起身理理衣摆,“不聊了,我回去了,仪风等我吃饭呢。”
“啧啧啧,贺疏影还真是一夜从毛头小伙子成熟为正经老男人了。”关博裕感叹,“从前那个死皮赖脸在我这里蹭饭从早上吃到晚上,夜里头吃酒吃上头抱着舞姬不撒手,还要带着人一起跳景观池的傻子再也回不去了。”
贺疏影被损友扒皮黑历史,丢下一句“下回来玩”就脚底抹油溜了。
等师爷回到家,屋子里灯光暖融融,漂亮小媳妇头撑着下巴,坐在一桌子饭菜前眼巴巴地等他。
贺疏影心里熨帖,温柔地把人拉到怀里,梳理他的鬓角,“怎么不自己先吃,饿了吧,等很久了吗?”
“哼,还知道说,”仪风恃宠而骄,撅着嘴抱怨,“下回不等你了,你以为我想等你啊,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不带我一起玩。”
“这都闻出来啦?”贺疏影点他的狗鼻子,“在关博裕那里吃了点热菜和点心,他家里头写信过来商量这边采茶的生意,城南那一带每年的新茶品质还行,托我走个关系搭个桥。”
仪风说,“就知道,他老有钱了,每次喝的茶吃的东西都是好的,味道都和别的人不一样!”
“天爷,馋死你了算了。”贺疏影扶额,哭笑不得,怪不得没回他从关博裕那里回来都要阴阳怪气,搞半天他怪贺疏影吃独食。
“相公这里有好东西,老婆吃不吃,嗯?”贺疏影神色暧昧地掂了掂仪风的腰臀。
仪风知道他的意思,吐了吐舌头,搂住他的脖子转了个身。
两人面对面抱着,撩起裙摆和衣袍,美娇娘的屁股“啧啧”地摇晃着,对准贺疏影的肉棍慢慢坐上去。
“嘶——夫人,今天怎么插这个穴,不插前头了?”
仪风仰着脸用贺疏影的龟头在自己肠壁里研磨,打他跟了贺疏影,当初说好的正儿八经的“研墨”他没做过几回,“研磨”倒是熟练得很,隔两天就要给贺疏影仔细“研磨研磨”。
“啊!慢点!相公慢点……呜呜~人家受不住了……”
师爷把夫人按在他的腿上,全根没入,快活地舒了口气,“相公忍不住,老婆的屁眼太紧了,好像个套子,把相公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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