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爹薄爸番外 霸道少爷俏家奴之狗血淋头 蛋:含尿睡觉(2 / 3)
妈,你说什么?”
她咬牙切齿的表情渐渐模糊起来:“谁是你妈妈?我怎么配生出你这种十几岁就会给人舔鸡巴的骚货?你也是笨得出奇,这么多年,名字里为什么有个方字你不明白吗?你没想过我和你那个贱种爹都是Beta,你却和那个女人一样分化成了Omega,到底是为什么吗?我忍了这么多年,看到你和我一样被人作践,真是痛快极了。”
他温柔体贴的母亲脸上露出扭曲又痛苦的神色,嘴里说出的话却畅快无比:“那个贱女人和我一起怀孕,正好医院里产房的护士Omega也被人插足了婚姻,这好主意还是她替我想的。我的儿子是足月生下来的,你是我找人给你妈打了催产剂催下来的。你说一会儿等她赶来了,看到你这幅和她当年一样的模样,难道不都是报应吗!她勾引你爸,把我逼上绝路,倒是把我的儿子如珠似宝地养这么大。看到自己亲生儿子和你一样比狗还贱地送上门去给人操,被人标记了连个名分都没有,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的妈妈把手里的电话扩音器打开,那头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让徐方麓更觉得眼前一片混乱。他十几年来以为的母亲慢慢地吐出一口血来,嘴角带着他从来没见过的快活的笑容:“这么多年每次看到你给他端茶倒水暖床守夜,我就在心里骂你骨头贱,你怎么就蠢笨成这样,天天妈妈妈妈地喊个不停?哪个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给人做奴才?你也真是那个女人的种,怎么就这么会讨人喜欢?是不是难怪你那个爹最后选了她?”
徐方麓扶住母亲往地上倒下的身子:“妈妈你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叫我什么?”
徐方麓有点混沌地看着她,面前这个人,他叫了十几年妈妈,这是他认知里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唯一一个无条件爱他的支撑,是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回去的港湾。他有很多委屈曾经在她的怀抱里诉说过,曾经和这个女人拌过嘴吵过架,也曾经在冬天里在一个被窝里依偎着取暖。是眼前这个人带他来到了眼前这个地方,遇到了喜欢的人。相依为命四个字说起来轻描淡写,只是因为恨的话,真的有人能做到这样吗?
如果她完完全全只恨过自己,徐方麓心里唯一值得依赖的人也要带着扭曲的面容离开了。
人要怎么在从来没被爱过的真相里活下去呢。
徐方麓能怎么办呢,在真相里寻找一点真情的痕迹,骗她也骗自己,在谎言里苟且偷生,才能勉强活下去啊。
徐方麓觉得世界在缓慢地坍塌,但他还得陪着这个养了他十几年的女人走过最后一程。
他嗓子有点干涩,声音也是涩涩的:“我不怪你,你没做错,是那个女人抢走了你的生活,我本来就不应该出生,是你把我养大,我很感激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女人脸上有点茫然:“这个药吃下去,我知道是活不成了。我熬了这么多年,活下去太难了。麓麓,我对不起的人就只有你......”
徐方麓摇了摇头,要从对白里找出一点温情的痕迹:“妈妈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什么时候是真的爱过我,把我当你的孩子的?”
女人眼睛已经很难对焦了:“你五岁的时候,小小的一只跳到我怀里撒娇,要我给你做甜米粥,吃完了跟我说,妈妈我好爱你。那时候我想过,要不然算了吧,孩子这么小,还给他们,我还可以重新开始。可是第二天,她在那家店里,带着我的孩子,趾高气昂地踩我的手.......”
徐方麓乐观地想,这是很好很好的,至少她还想过要把自己丢掉。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干脆在自己刚出生时直接掐死呢?为什么会有人要去破坏一个家庭,生下一个被诅咒的孩子呢?为什么没有人把他干脆扼杀在胚胎里,不要来体会这么多恶意,不要来感受灰飞烟灭的过程,不要来和自己信仰过的爱意和温柔告别,还努力要抽丝剥茧,找出来一些幻觉,抓住那一根稻草,努力地又挣扎着想找些借口活下去呢?
很长的一段空白后,终于听到虚空里有人开口:“别哭了,徐姨已经走了。”
妈妈已经走了吗?
徐方麓觉得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刚被标记的Omega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他身后还很肿胀,腺体也沉甸甸的疼,肚子也被撑得很难受,但天地好像都是空旷的,是白茫茫的。他恍惚好像参加了什么人的葬礼,他捧着画像在前面跪着,身边有熟悉的味道在陪他,让他在很久以后,安心地晕了过去。
他不再想从舒适的黑暗里抽身,不知道醒来又要独自面对什么秘密。就这么消失就好了,没有挂念,有些自己这样的人配不上的幸福,还好也也没有恬不知耻地去追求过,再体会一次求而不得,被关在情绪的茧子里听人耻笑自己的痴心妄想。他什么都攥不住,干脆就都不要了,贪心会遭报应的,他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
直到有人在他耳边兴奋地唠叨:“麓麓快醒过来,再不醒孩子怎么办?”
什么孩子?哪里来的孩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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