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2 / 3)
着了谢子钦才躺下把人抱住,美人在怀,他一夜难眠。
第二日程锦之迷迷糊糊地在谢子钦怀里醒来,鼻尖嗅到好闻的龙涎香,让他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等再睁开眼的时候才看清抱着自己的谢子钦。
立马就往床里退,谢子钦也没拦着,侧躺着看着他,手伸过去捞了一缕他的发丝把玩:“小锦之还是跟从前一样,香香软软的。”
程锦之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移开目光不去看谢子钦,却不知道他如今这番秀美娇软模样越加惹人怜。
浓睡方醒的美人身上都是春慵般的风情,又软又艳,局促拥衾的手指像是花苞簇粉,娇羞着,指尖稍微一动就勾扯住人心。
更何况他不自知自己如何勾人,身上松散的衣襟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细嫩白腻的皮肉,欲掩不掩,里面裹着的,让人无法窥伺的,是叫谢子钦回味无穷的味道。
想吻他身体的每一寸。
灼热的视线似乎要化作实质把人焚烧燃尽骨髓,程锦之隐约有所感觉,慢慢抬眼去看,顺着谢子钦的视线看到了自己微敞的衣襟。
那双眼,那两道视线似要硬生生将单薄的衣裳撕开,然后再将他撕开。
顿时浑身一颤,程锦之赶紧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小半张脸也跟着埋了进去,只露出一双眼偷偷觑着谢子钦,同时双手还不忘在被子底下偷偷攥紧了衣襟,生怕下一刻被谢子钦给扑上来强要了去。
谢子钦到底什么也没有做,花了好一会才平复下腹内燥热之气,又起身帮被吓得呆呆的程锦之穿好了衣裳。
谢子钦以为,即便是程锦之现在忘了他也无关紧要,如今人在他身边,就总有打开心扉的那一天。
从前他能做到,现在只会做得更好。
但是他没料到,他以为的余生,所谓的一辈子,原来只有这短暂的两三天。
第三天午时后,程锦之又闹着要走,谢子钦照常编借口哄骗他——他这辈子没这么费心费力地哄骗过人,偏偏他用了十分心思,程锦之却拗了脾气怎么也不信,硬是要走。
哭了闹了,不要人碰不要人哄,说什么都不信,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眼泪断线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他这一招谢子钦无力招架。
这么久以来谢子钦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从前的程锦之是不会这样的,他有委屈总要默默忍着,现在他哭起来谢子钦好话都说尽了也没用,实在是让人觉得束手无策。
“好好,朕答应小锦之的,十五的时候带你出宫。”最后谢子钦只能妥协,不过他也说了只是“出宫”,可不是要放他回去。
程锦之没想那么多,泪眼朦胧地看向谢子钦,像是在确认,谢子钦对他点点头,见他的眼泪还没收住,便要给他拭泪,但手刚伸出去程锦之忽然浑身一软,就这样倒在了他怀里。
……
“太医!”
宁心殿一阵人仰马翻,昏迷的人却依旧不醒,太医说他情况复杂,不明何故昏迷。
等不得,谢子钦在床边守了一炷香,最后才下了决定:“备车,出宫。”
他仔细地将程锦之的衣裳理好,这才小心地抱着人出宫去了,马车一路行驶,两个时辰就到了宁安城。
日头还未偏下,马车停了,谢子钦将枕在自己腿上的人再度抱下了马车,外面一座宅院,正是那日他带走程锦之的地方。
他带着人在里面等,不出意料,周子佩果然出现了,那时正是残霞将散漫天绯光的时候。
他踏着霞光而来。
“折腾来折腾去,被折腾的人还是小公子,皇上把他偷走,到头来还不是要还给我,这是何必。”周子佩似笑非笑地站定,在几步外看着谢子钦,明晃晃的就是挑衅和得意,一点也没有人前的内敛温润。
人有两面,周子佩这一面与人前淋漓尽致的截然相反。
“若是皇上信守承诺,又怎会有今天的事情?这次,皇上是想和我做第二次交易吗,像上次一样?”
“这不是交易。”只是为了保护他,谢子钦也站起来,同周子佩面对面。
周子佩勾着嘴角,眼里其实没有什么笑意:“重要吗,有什么意义,你输了一次,所以这一次也注定赢的人是我,带走他的人是我。”
不想和周子佩多纠缠这些无意义的问题,谢子钦更关心程锦之:“到底怎么回事?”
“我可没做什么,不要把我想得太卑劣了,我也是关心小公子的,怎么会对他不利。”周子佩浑不在意地解释,“说起来这也要怪皇上你,当初要不是你拖那么久,让毒侵了血脉也不会这么久了残毒还没清完,小公子本就体虚,这些余毒清理起来又慢,加上又是以毒攻毒的法子,自是有些风险,皇上应该也知道了,小公子忘了些事情。”
周子佩绝对是故意提起这些事的,面上却做出极为自然的神色,看着谢子钦说:“当然之后小公子还需得定期服药才行,否则……皇上也看到了,否则先昏睡七日,之后再不用药便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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