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2 / 3)
…
似乎在丈量什么一般,直到不能再继续才收回手:“身段不错。”
又说:“自己出来。”
早已愣住的程锦之面色发青,自是恼极,想要出口斥一句登徒子,又觉得太矫情,而且他也不愿承认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占了便宜。
依旧背对着周子佩,他压着怒气:“滚出去。”
“是程夫人让我来的,你确定要我出去?”周子佩抓着他的肩,强行将他扳过身。
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周子佩笑得如同干净温雅的儒生,继续说:“你绝对想不到会有什么样的惩罚——会骑马吗?”
看到程锦之一脸茫然,似乎不太能明白他为何这样问,周子佩故意用下/流的视线逡巡他的腰身:“不要以为骑木马驴这种刑罚只会用在女子身上,到时候你后面那朵小花可就要不保了。”
“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的配合,你是娇美人,我也不是不怜香惜玉,听话的话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小公子,你说是不是?”
瞬间,程锦之似乎什么都懂了,看周子佩的眼神多了一层畏惧的悚然,还有,厌恶。
他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所以只能将所有屈辱咽下,在周子佩的注视下从浴桶里出来,赤足踩在地上,由着满身水痕顺着身体滴落在地。
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工巧珍品一样,周子佩很认真的欣赏着那被迫展现的美好身体,并且时不时的上手摩/挲揉/捏一番。
“肤如凝脂,面若好女,腰如束素,玉足玲珑,好东西。”周子佩由衷的赞叹,眼睛微亮,像是找到了珍宝一般,在他眼里的程锦之,似乎仅仅只是一个“好东西”。
“由我来将你调/教成真正的尤物,确实不虚此行。”
毫不掩饰的直白赤/裸目光上下的游弋往返,似要仔细看清每一个部位,欣赏感叹完之后,他才亲自过去给程锦之更衣。
将腰带束好,周子佩又帮他把袖口理了理,视线触及他手腕上一圈淤痕,动作一顿:“之前肯定不听话吧,才会受罚。”
不顾程锦之的不悦,周子佩将他的手拉起,露出手腕上的痕迹。
周子佩垂着眼睛万般可惜:“不过那些人也太不懂怜惜了,粗俗得很,要知道,美人可是上苍的恩赐,真是暴殄天物。”
放下程锦之的手,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故意问:“不过,你为什么现在这么听话了,苦头吃够了?他们对你都使过什么手段,这么好吓唬。”
程锦之攥着手不说话,唯有眼底一闪而过的愤怒被周子佩敏锐的捕捉到。
于是他眼色一深,说:“不回答就算了。不过你要知道,不管什么手段,肯定都不及我的万一,我有千万种更残忍的办法,让你彻底屈服,磨平你锋利的爪牙。”
“记住,我可不是说着玩玩的。”见他瑟缩闪躲,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周子佩这才恢复温和的语气,“走吧。”
确实被吓到了,这次程锦之的声音低了很多:“鞋还没……”他还光着脚。
谁知周子佩理所当然:“脚很漂亮,以后不要穿鞋了。”
周子佩也不管早春寒凉,程锦之是否会受寒,就这样领着未着鞋袜的他回到房间,因是晚上,倒也没遇到其他人。
“现在……你要干什么?”
见周子佩一直在房间里打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程锦之忍不住问。
轻笑一声,周子佩侧首看着他:“你知道程夫人让我来教你什么吗?”
不等程锦之出声,他兀自先开口,语气悠悠:“我是戏楼的老板,楼里面不听话的娈/童优伶,都是我亲自教训好的,现在你觉得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心一沉,面色微白,程锦之试探着说:“可是……我已经答应入…嫁过去了,没有不听话。”
入宫这件事之前李嬷嬷吩咐过不许外传,所以他只改口提了嫁人。
周子佩显然不知道他要入宫的事情,说:“夫人说你要嫁到大户人家去,那家公子是个病秧子,说不定不能人道,不过你既是嫁了,自然需得讨他欢心。”
“三从四德,这第一步,自然就是顺从,尤其是床/笫间的顺从和取悦格外重要。”
听了这些,程锦之又想起那天程夫人说的话——既然选择入宫,那就要懂些东西,尤其是床/笫间的事。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都要学那些吗?
让他去主动侍/奉男人,程锦之十分抵触。
“衣裳自己脱掉。”周子佩悠哉悠哉的看着他,语气十分云淡风轻,还不忘提醒,“忘记我之前说的话了吗?说好的会好好配合呢?”
不得已,程锦之只能慢吞吞的将全身衣物除下,在解裤腰的时候磨蹭了半晌,还是妥协了。
衣衫委地,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就格外引人注目。
“扭捏什么,捂也捂不住。”
被看穿了心思的程锦之顿时有些束手无措,又听周子佩说:“去床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