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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逃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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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程锦之当真就这么被逼着哭了一晚上,长久的折磨里他无数次颤着声音让身上的人停下,然而谢子钦已然听不进去。

不管身下的人如何委身求饶挣扎,只自己一个人不管不顾的埋头做,掐着对方若杨柳般细韧腰肢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榻上交缠的两个人,不论程锦之怎么哭怎么喊,都没有一个人进来。

这些都是程锦之从未想过的匪夷所思,毕竟是初经人事,他是害怕的,飘摇的烛火下,谢子钦架着他的腿撞进去,程锦之浑身僵硬,疼得失了声音,险些昏过去。

还没等他适应,谢子钦的冲撞已经开始了,躺着的程锦之只能去推他的手臂哭着说疼,求他停下,求他慢点,但好像丝毫没有作用,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征伐,他在被凌迟。

也不知到过了多久,程锦之总算是能够呼吸了,疼还是疼的,但是除了极致的疼痛,另有一种令人崩溃快感,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迫摧折的屈辱,还有无法反抗的恐惧。

到后头程锦之嗓子都哑了,瘫软在床上身上也没有了丝毫力气,整个人软得跟柳枝一样,任凭谢子钦在他身上如何摆弄折腾。

而恍惚间,谢子钦什么也看不清,只借着朦胧幽微的幽光看到身下之人满身暧昧痕迹,他忍不住倾身去捧对方的脸,珍视如宝物般吻住那双已经被咬破的唇。

此刻美人如残花,娇红愈盛,那雪腮乱丝鬓影重,红锦更衬肤似云雪,也更有了一种糜艳之美。

翌日,天光乍破重重纱,轻绡微动晨风凉,经过一整晚的云雨翻覆,此刻就连香炉里的龙涎香也似有暧昧勾人的味道。

凌乱的衣裳随便散在地上,令人忍不住对帐内一切浮想联翩。

有一只玉藕般的手臂,白似润玉,修长细腻,但是此刻却带了明显的青紫痕迹,像是……被人狠狠rou躏过一般。

那只手颤抖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撩开纱幔,像是怕惊动谁,他的动作格外的小心。

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程锦之忍着一身酸痛起身,在想起昨夜所发生的一切之后,本就没有血色的脸蓦然惨白。

一切都不是梦,他身边还睡着那个粗暴的男人,锦榻上一片狼藉,而他一身狼狈痕迹,也在无声昭示着这一切。

外面日光正浓,有些刺眼。

现在他只觉得全身发软,缓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站起身,腿/根都在发颤,他勉强从地上将衣裳捡起来穿好。

但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灼痛感让他举步维艰,也羞愤难当,也是万幸,那个人还没有醒,程锦之将衣裳领口拢了拢,遮住了颈项间的痕迹,这才忍着疼痛一步一步艰难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时辰已经不早,再过不久便是晌午了,一路上程锦之都在担心要是程夫人找不到自己定然会大发脾气,万一皇后娘娘也知晓了此事,那他……

尽管心中再是害怕,程锦之最终还是回到了之前的院子——除此之外他也别无他法。

他脸色还是很白,一路行来身后那经受了一夜zhe磨的地方疼得他出了一身汗。

但是面前的一切却很古怪的,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

程夫人不在也就罢了,竟然连一个宫女也无。

他刚想出去找人问问怎么回事,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和着言谈之语。

是程夫人来了。

果然,须臾之后程夫人便到了院子里,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

“锦之,你这是怎么了?”一入院子看到程锦之,程夫人便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身边,语气故作关心。

程锦之万分紧张,但看对方并无盘问之意,这才小心低声回答:“昨夜起风,许是受了凉,并无大碍的。”

“这才三月,夜里的风确实有些冷,这不,大皇子昨夜也受了风寒,今早惊动了皇后娘娘,整个栖梧宫都忙作一团。”说着,程夫人伸手探了探程锦之的额头,道,“没有耽搁病情吧,要不请太医来瞧瞧?”

想起昨夜发生的那些事,程锦之又哪里敢让太医来看,惶恐一闪而过,慌忙道:“不用麻烦了,大皇子病了太医自然该去他那处,我不要紧的,现在好多了。”

他的声音因为昨夜无休止的索求折磨而变得嘶哑,程夫人听了便皱起了眉头,他忙补上一句:“回去再找大夫就可以的,我这样的身份怎敢麻烦皇后娘娘。”

听到这里,程夫人方才满意的点头:“还算懂事。”

时辰已经不早,他们两人本该辰时出宫的,不过因着大皇子的病,这才拖到了晌午。

现在一切事了,她在大皇子那边也露了脸,程夫人便带着程锦之出宫去。

从醒来到现在程锦之还没有休息过,但是又不能露出丝毫不妥,以免被人发现那般难以启齿之事,于是便跟着程夫人一路硬撑着往前走。

皇宫是真的很大,程锦之这一路可谓折磨,唇上已经没有了一点血色,甚至觉得全身发冷,好在没多久之后就到了宫门口,那里早有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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