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被从前的臣子逼奸/毛笔扫穴/笔杆插入后庭(2 / 3)
上泣蝉娟,菱花缺。”
背后突然有人出声,念出了纸上的内容,姜循愕然回头,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形瘦高,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
男人身穿长衫,面容清俊,俨然一位风流才子。姜循看清他的脸,惊讶道:“方克宁?”
此人正是昨天姜循向拓跋煜点名要的方克宁。其实姜循不过随口一说,方克宁远远称不上正人君子,他出生寒门,渴望荣华富贵,趋炎附势,攀附权贵,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向来为时人所不齿,这样的人,文采倒是一流,可见才华和人品不可一概而论。
方克宁恭恭敬敬道:“是四皇子让微臣来陪伴陛下,同陛下说话解闷。”
姜循把笔挂在一边,勾唇一笑,语气有些讥讽:“哦?你拿什么给我解闷呢?”
方克宁也是一笑,这一笑在姜循的眼里却有些诡异,他心里一惊,还未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被方克宁按倒在桌案上。
姜循下意识就要呼救,方克宁眼疾手快,一把卸掉了他的下巴。姜循“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方克宁一面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面笑道:“给陛下解闷,臣自当身体力行。”
说罢他散开姜循的衣襟,揉搓着他柔软的双乳,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向姜循的花穴。姜循不一会就被撩拨起了情欲,合不上的嘴里流出一道道晶莹的涎水。
方克宁把姜循的亵裤拉到腿弯,露出他红艳的穴口,轻笑一声,从一旁的笔架上取出一根毛笔,轻扫姜循的穴口。
粗糙的笔毛扫着姜循敏感的小穴,他像被扔进锅里的鱼一样,登时一个激灵,穴里流出一道道透明的淫水,把笔尖打得湿答答的,毛笔扫过穴口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让他渴望着吞吃更加粗热的硬物。
方克宁俯下身把姜循的乳尖含在嘴里吮吸了好一阵,吐出来调笑道:“婷婷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姜循的欲望愈烧愈烈,浑身起火了一般,在方克宁身下难耐的扭动。
方克宁一样忍得十分辛苦,他用力用毛笔在姜循穴口又扫了几下,弄得姜循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另一只手掏出自己勃起已久的性器。
他的阳具虽然略逊色于拓跋煜,也可称的上伟岸,颜色稍浅,显然没怎么用过。姜循看到他笔直粗长的阳物,更加欲壑难填,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肢,催促着方克宁的插入。
方克宁在姜循穴口研磨了几下,只觉得宝穴对他的阳物又吸又吮,万分挽留,便把自己的粗热的肉棒缓缓压进了姜循穴中。
姜循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尖叫,腿根一阵抽搐,大股大股流出的淫水把身下的宣纸打得潮湿一片。方克宁觉得自己如入仙境一般,按着他的双腿大力抽插起来。一时间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一边抽插,一面把手指伸向姜循的后庭抠挖,那一处比前穴更加紧窒,方克宁按压着温热的内壁,里面竟然涌出一股股透明的肠液,把他的双手打得湿漉漉的,他不禁嗤笑一声:“陛下可真是天赋异禀。”
姜循早已被肏的神志不清,只觉得后穴也一阵空虚,渴望着又粗又热的东西把它填满,他苦于不能说话,只能口齿不清地发出:“要…要…”的声音。
方克宁惊讶与姜循的淫荡,他也不管方克宁只有一根鸡巴,双眼发压白哑着嗓子磨要,方克宁拿起桌上那支毛笔,笑道:“没有多余的肉棒,只好委屈陛下先用毛笔堵堵后面那这贪吃的嘴了。”说罢便把拇指粗细的毛笔一口气捅进了姜循的后穴。
姜循后穴得到了满足,前面的淅淅沥沥的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淫穴把方克宁的性器绞得更紧,方克宁咬着牙大力抽插,把姜循白皙的臀瓣打得一片通红,仿佛熟透了的桃子。
他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余下,就快到达快感的巅峰,姜循亦有所察觉,昏昏沉沉间不断摇头,嘴里呜咽个不停。
方克宁明白姜循害怕自己把精液射进去后不好收拾,被拓跋煜发现二人交合,便抽出自己的肉棒,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姜循身下的桌子上,也有一些溅到了他脸上唇上。
方克宁整理好衣服,看到桌子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叹气道:“微臣的一腔赤诚,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实在是可惜。”
他合上姜循的下颌 姜循还未从高潮后的余韵回过神来,兀自喘息不停。
等到姜循的呼吸稍稍平复,他看着正在为自己整理衣服的方克宁,开口道:“你算准朕不会把这一切告诉拓跋煜吗?”
他自称“朕”,语气又颇为冷淡,恍惚间甚至让方克宁觉得他还是那个玉阶丹墀上杀伐决断的帝王,愣了一下才笑道:“陛下怜惜微臣,微臣心中感佩不尽。”
方克宁替姜循整理好衣服,便恭恭敬敬地跪在桌前,姜循站起身子,双腿依然发软,不得不双手扶着桌子,直视着跪在地上的方克宁道:“为什么…你也要来侮辱朕?”
方克宁脸上笑意更浓:“自然是因为臣对陛下仰慕已久。”
姜循嗤笑一声,这话方克宁自己大概都不会相信,他深知方克宁人品之卑下,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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