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马鞍磨骚穴琼林宴后被帝君摸奶破处)(2 / 3)
该罚,实在该罚!见少年举止如此淫荡放纵,天启帝不由得怒意愈发炽烈。他一把掐住酥乳上的嫣红大奶头,将乳粒狠狠地扭转一圈,少年两颗殷红奶头被玩弄得愈发红肿不堪。
玩够“少女”的奶子,天启帝决定将“她”抱回寝宫好好教训一番,定要身体力行地让“她”明白何为欺君之罪!
见天启帝抱着那宫女从水榭出来,那大总管顾鱼立刻会意:连忙打发几个小火者、宫女去收拾离这水榭最近的宫苑暖泉宫。顾鱼心里暗道:皇宫里总算要添上一位妃嫔了。
天启帝励精图治,后宫常年空虚。他登位三年依旧没有子嗣,前朝多次奏请册立皇后、选秀充实后宫,都被新帝以先皇丧期未满驳回。
少年头靠在天启帝宽阔的胸膛前,一只手微微遮住胸脯,另一只则紧紧攥着天启帝的玄色描金衣袍,看起来颇为乖巧、无端端招人疼。
窝在帝君怀中的稚幼少年对即将到来的宿命还一片茫然无知。
天启帝为先皇嫡长子,年方二十五,正当壮年。如今为李氏皇朝,天启帝单名一个黎字,尊名 曰李黎。
李黎将少年抱到离水榭最近的暖泉宫,此处工匠在修建宫苑时引来一汪天然温泉,终年气候和暖、湿润养人,因此被太祖赐名“暖泉宫”。
两个侍立在绣床前的宫女掀开镶金绣玉的帘子,天启帝弯腰将少年放在秀榻上。
平素莫说是强夺臣子,李黎行事鲜有出格之处,今日却是头一遭做这般欺男霸女之事。
只是一见这少年雏凤清玉的容姿,李黎心道:抱月入怀,方才不悔无憾,自己怎容这般尤物落入他人掌心?
他一摆手让旁边的宫女离去,随后轻柔地解开少年的衣袍。因登科后打马游街,苏临湘穿的是件朱红官袍,真真像极了血色嫁衣。
苏临湘的酥胸在红衣白裳下半遮半掩,李黎俯身吮吸安抚刚才被自己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奶头,再顺着少年如玉的修长脖颈啄吻到不涂而朱的红唇。
苏临湘素日不施脂粉,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处子奶香,帝君埋首在他脖颈旁嗅个不停,如同饿狠了的大狼犬在闻红烧肉。
李黎先是微微轻咬少年贝肉似的红唇,之后将舌头探入口中搅弄软滑嫩舌。被唇上的异动惊醒,苏临湘无知无觉地用娇俏红舌轻舔李黎的唇瓣,银丝从二人唇齿交缠处滑落。
“呜,何人如此轻浮?”苏临湘意识蓦然清醒,他忙从身后拉过丝被盖住自己欲露半掩的光裸上身。
李黎坐在床边,看着少年面上浮现的惊惧容色,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淡笑。他冷声道:“苏氏,你以女子之身参加科举,欺君罔上,冒天下之大不韪,尔可知罪?”
看清李黎身上玄黑描金的龙袍,苏临湘心已凉了半截。他的隐秘不仅暴露了,知晓秘密的人还是这天下共主。
他连忙抛开锦被,俯身跪在床上请罪:“罪人并非女子,只是…草民自知罪孽深重。求陛下只惩戒临湘一人,莫要牵连苏家。”
少年俯身半跪抬头看向李黎时,胸前挺拔翘起的两只嫩奶子全然暴露在帝君的视野中,那乳鸽还颤颤巍巍地抖动,上面的两颗乳果红嫩嫩的,引人采撷。
见此春景,天启帝伸出大手握住酥乳拨动玩弄,随后揪住乳鸽的奶头冷声问:“并非女子?那朕手中是何物?莫非你死到临头还要抵赖!”
“罪臣真的不是女子,求陛下明鉴!”见苏临湘这般言说,李黎不由心生疑惑,他松开手中奶头冷声道:“你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女子?”
苏临湘见状,连忙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男根。李黎之前还以为苏临湘是女扮男装,看清对方身下的男根后微微一愣。
少年男根长得小巧玲珑、干干净净,如同一截玉棒似的,只是下方的囊袋却……察觉到异样,李黎冷冷说道:“将腿再张开些,不然朕如何看得清楚?”
苏临湘只好将腿再张开些,李黎伸手去抚摸少年的大阴唇,然后将两枚大阴唇剥开露出阴蒂。李黎见过女子性器,却未曾想到这少年竟是阴阳同体,雌雄双生!
这探花郎果真天生尤物,这般体躯若不做脔宠…实在过于可惜。若是调教得宜,少年既可用女子水道抚慰阳具,又可被肏入旱道,还有上面这张小嘴……
“朕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闻言,苏临湘抬头看向李黎,眼中透出希冀,全然不知自己已然陷入恶龙设下的圈套。
李黎抬手落下薄纱床帘,将秀床圈成少年无处可逃的囚笼,他凑到苏临湘耳边薄唇轻启道:“临湘,用你身下的小穴来取悦朕。”苏临湘凤眸微睁,像是不能理解此话何意。
帝君将少年推倒,早已勃起炽热如铁棍的阳具抵在少年穴口,不过他并不着急,这般绝色尤物合该慢慢享用,他要嚼碎细品后再吞入腹中。
“临湘可愿与朕共赴极乐?”苏临湘已然明白李黎的言下之意:他犯下的罪孽要以肉身偿还。今日若不遂了帝君的意,只怕苏家岌岌可危矣!
内心挣扎片刻,苏临湘顺着帝君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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