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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刚才在浴池的阴郁烟消云散,说道:“小白,你不早就习惯了吗?怎么今儿个脾气这么大,快过来。”
于深白腿一软坐在地上,慌忙手脚并用准备逃,还没爬上多远,就被吴季一个拦腰抱起。
这下便是怎么扑腾都没用了,吴季的两只手活像钳子一般,死死咬住自己的腰部。
他一脸生无可恋被抱到了床上,忽然想到了方才只顾着逃跑而没有思考到的问题。
吴季不是太监吗哪里来的鸡鸡!
宛如死鱼遇到了活水,一个激灵扑到正给自己绑上脚链的吴季背上,使出浑身力气向下压。
吴季一个不慎倒向床上,趁此机会,于深白伸手向下探去,果真......
活成了雕像。
吴季撑住一只手臂,上身本就赤裸着,经过这一激烈活动,露出了肌肉蓬勃的大腿。
他瞧着呆滞的于深白,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笑道:“怎么这么主动,嗯?”
......你一个太监为什么会有那么大一根鸡巴!
这、这根本不合常理,合着你个太监不仅想要傀儡皇帝,还想艹这个傀儡皇帝!
于深白眼睛本来就大,由于太过吃惊,直接是瞪圆了眼。不知道是瞪的时间过长,还是因太过气愤,眼睛里直接泛出了泪水,在眼眶里滑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
吴季偏过头,用手遮掩住嘴角的笑。
“再摸就要硬了。”吓得于深白烫手似的甩着一扔。
打到大腿上“啪”的一响,这下轮到吴季笑不出来,说道:“本想对你温柔些的,但是看在你这么不怪的份上,今天先坐木马吧。”
“不不,”他焦急摆手,千万别,我弱小身躯根本承受不起。
吴季不由分说解下他的衣物,洒落了一地,便朝着存在感极强的木马走去。
跟孩童坐着玩的木马大不相同,光是占地面积就要大上个好几倍,坐上两个成年人并不成问题。
关键是木马背上专门设计的棒子,长度大约在25厘米左右,看上去的确是木材,但是只要上手一摸,便知跟木材是大相径庭的材料。
入手冰凉,并不坚硬,相反有些柔软。
这他妈不就是震动棒吗!还是加长版的!
于深白这下是哭得稀里哗啦,只希望吴季能看到他如此凄惨的程度上能放过他。
终究是低估了吴季的恶趣味。
不知是体质问题还是使用过度,后穴很容易便戳进几根手指。
吴季先是将他一起抱到木马上,没着急直接放在木马而是安稳放在自己身上,让于深白以一种弯腰的状态,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以及正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着的后穴。
连伸进三个手指,于深白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相反舒服地想要哼哼。
吴季手指很是粗糙,明明白如玉,手心里却全是老茧,轻轻挪动,都惹得于深白忍不住晃动腰部,连带着木马也前后起伏着。
“呜啊,”像是了解于深白这具身体,轻而易举便触碰到了骚点。
吴季也不客气,三个手指蜷成一团重重按下骚点,这下木马是摇晃得更加起劲儿了。
后穴不断涌动着,渗出液体,紧紧缠着手指不放。见状吴季停下玩弄于深白乳头的手,抱住他的腰,对准木马上的棒子,不顾他挣扎,放了下去。
“痛啊!”于深白下意识抱住吴季的脖子,双腿无力扑腾着。尽管早已经润滑过了,突然挤进来的棒子还是让他吃不消,冰冰凉凉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吴季也顺势挽住他的腰,说道:“小白乖,别怕。”
他一口血都要吐出来,求您了,别一边说得这么温柔,另一边往别人屁股里捅棒子!
于深白“啊”的大叫了一声,后穴被陡然撑到了极致,甚至发出了黏糊糊的声音。
更加用力抱住吴季的脖子,试图让离那个棒子远一点。
“别,我要裂开了,”他泄愤地一口咬在吴季肩头上,立马就有小血珠冒了出来。
这一下咬得狠了,吴季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怒反笑:“小白最近长本事了。”
说罢便不客气地将于深白的双手从脖子上拿下,反着绑在他身后。
木马前后摇晃着,直直让那个棒子在后穴里随意变换着角度,于深白只得连连呻吟,求饶声变得模模糊糊:“放、放我下来啊!哈啊啊。”
吴季从木马上下来,转身打开了众多箱子中的一个,居然是一个带着铃铛的狗链子!
于深白看在眼里,心中大骂禽兽。在吴季的灼灼注视下只得任由自己的身躯在木马上乱晃,铃铛也挂在脖子上叮当作响。
突然戳中了骚点,于深白连腰都软了,如果不是吴季扶着他,想必早就歪倒在了地上。
他也宁愿赶快摔下来。
随着木马的每一次晃动,后穴也绞得更紧。原本以为只要木马停下来就会好受些,事实不然,于深白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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