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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断高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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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之下,更添几分淫靡。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安余瞬间失控。

“啊!又到了!”她身子前倾,带动着椅子都晃了晃。

“主人,呼呼~不行,真的不行~!再这样下去,贱狗会被玩死的。”

女人过来,猛地扯起安余的头发。

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她好看的脸上。

“骚母狗,你说你骚不骚!”

“骚!”安余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啪!”接着又是一个耳光抽来。

“你这么骚,主人还愿意满足你,你应该怎么说?”女人问。

下体不断地有酥麻地快感传来,让安余根本不能静心思考女人的问题。

她只是稍显得一迟疑,女人的耳光再次抽过来。

“说!”

安余浑身颤抖,全身被情欲支配,更是无法思考了。

“说不说?贱人,再不说抽死你!”女人呵斥道。

女人的呵斥、接二连三的耳光,清脆的声音,无一部刺激着安余的感官。

“我……我不行了!啊!主人,我又高了!”她叫了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卷曲。

女人却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能随意动弹。

“蠢货,教给你的东西,都忘了吗?”女人问道。

“如果回答不出来,接下来三天没有食物,也没有水。”

女人的威胁,终于让安余在剧烈连续地快感中找到一丝丝理智。

瘙痒、兴奋、快感,从阴道传入心里,从心里袭上头来。

安余咿咿啊啊的小声呻吟,想起无数女人教过的淫词浪语。

此刻她也顾不得害羞,想起一句便说出一句。

“骚母狗谢主人赏赐!主人玩的骚母狗好爽!骚母狗天生就是被主人玩儿的贱货!”

“骚母狗下面的狗逼一天不被主人玩儿就痒!”

“骚母狗是天底下最骚最浪最贱的母狗!”

“骚母狗不配做人,只配做一只畜生,给狗艹!”

她越说越兴奋,加之炮机的刺激从未间断,很快就又一次高潮了。

不断的高潮中,安余的阴道被摩擦的殷红一片,潺潺流出的水迹,让两旁的阴毛湿漉漉的,就连木质的椅子上,也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仿佛是尿上去的。

安余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到了最后,她根本高潮不出来了。

身体在言语和物理的冲击下,还是有反应,高昂地兴奋一次次侵袭着脑细胞。

然而,她的下体再也无法达到高潮。

在这种求上不得求下不能的反复熬煎之中,她精疲力尽,又无法反抗。

终于,在不知道是第几次的艰难高潮后,女人停下了炮机。

这一场与其说是欢愉不如说是酷刑的施暴终于结束了。

“来,先喝点水。”女人将一瓶矿泉水送到安余唇边,“瞧瞧你,嘴唇都喊干了。”

安余仰着头,不顾形象,咕咕地喝下去。

刚刚有几次,她都以为自己会真的晕过去。

“再吃点东西。”等安余喝完水,女主颇为小意的端上一碗粥,先自己尝了尝,才用勺子喂给安余。

“温度刚刚好,你尝尝喜不喜欢,慢点吃,别呛到。”

女子笑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弯起来,角度温柔的犹如月亮,清辉朗朗又没有太阳的灼热。

她的举止一派体贴,就像之前折磨安余的并不是她。

安余喝完粥,女子收拾了碗筷。把安余抱回铁牢内,这次她没有再锁上脚链、手链。

“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明天来看你。”女子说完,再次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几乎日日如此。每天一日三餐的时候,女子都会准时的到来。到来后,把安余放在椅子上,有时候也直接在牢笼里,用炮机不断的刺激安余的阴道敏感处,直到安余高潮数次,精疲力尽之后,才会给予安余食物。

安余甚至有些习惯了这种有规律的生活。

只是奇怪女子为什么这么做,她开始以为,女子是用高潮的方式压榨她的体力,减少她反抗或者逃跑的可能性,后来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一天喂饭结束后,安余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主人……骚母狗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安余道。

女子偏头看着她,“问吧。”

“您。”安余咽了口口水,心跳的有点快,害怕、紧张,让她的腿不自觉的哆嗦,“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安排这些有什么用意。”

女子笑了笑。

“心理学上有个经典的实验叫做巴普洛夫的狗。”女人缓缓开口,看起来并不打算隐瞒什么。“狗看到食物,会自然而然的分泌出唾液,有时候看到管理人员出现,也会分泌唾液。于是,巴普洛夫就想知道,狗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唾液的了?又在什么情况下会产生唾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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