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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疯狗(窒息普雷禁闭室扇巴掌羞辱彩蛋雌堕妄想/戒尺掴穴/打屁股/抽阴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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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向家、庚家也是同样家大业大,荣华富贵沾遍,家里的孩子在京城的上等社交圈子里占着一把手的位置,有着说一不二的强权,但毕竟都是明面上的两个大家。他们不可能违法违纪,不能公开地做任何离经叛道、越轨逾矩的事。

纵是向珏琛这样的小疯子都明白这个道理,他们活得不自由,而这些不自由是一种对父母、家庭、彼此的庇护。因为别人盼着、妒忌着看他们倒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柏家..是完全不一样的规矩。他们可以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一手遮天一手遮地。他们家的独子柏津空就更是跋扈。他们只寻自己地下的规矩,只有自己的道义。他们可以惩恶,可以在每一个想杀的恶人头上直接开枪破洞,是最自由的黑手党。

向珏琛不知道庚家和这帮人合作是不是迫不得已,但是确实合作之后少了很多案件,利益和法规能双开。但考虑到庚辛的那个政客父亲..他怀疑对方是故意合作的,甚至利用这种方式谋取非财,光明之下一人独大。

没有多少人知道柏家的存在,暗黑帝国的真正掌权者需要知道的人不多,也只有他们这个位置的家族成员才能知晓柏家的存在。明面上的平起平坐,实际上是互相牵制。柏家没有胆量和资格动向家、庚家还有贺家,这些权利真正数一数二的家族,才是能制住他们最后的仰仗。

人民只想被保护,却不想知道自己是被怎样保护的。庚家和柏家的合作,让很多无辜的平民得到了机会存活,不会被有组织的突然袭击伤害,不会被卷入黑帮交手血拼之中无辜受死。

庚家自毁荣誉,保护了他们自身和国家。黑道上的人们都是为了利益活着,而平白无故人的性命,他们不怎么在乎。但合作之后他们就必须考虑庚家的人说的话,反之亦然。

这一点向珏琛知晓,也没有立场和能力阻止,他只是知道庚辛也不赞成这样的行径罢了。有那样的政客父亲,庚辛从来没有轻松过。庚辛被迫在他还在军校的时候就要面对他父亲相关的合作伙伴,甚至更早。他成长的道路,可比他和晚晚都更艰辛。

向珏琛胁迫对方帮他遮掩喜欢向晚萤的事实,同时也了解了很多庚辛的生活和秘密,也慢慢地更理解他自己的父亲了。他尊敬那样的父亲,哪怕他无法产生任何感情。

他的父亲向琼湖不轻松,站在那样的位置,却被迫要求作出所有对的抉择。牵一发则动全身,他要做得对,还要做得好,更重要的还是不能伤害到这个国家和他自己的小家。

向珏琛了解得越多,就越对向晚萤作出走私枪械的案件无法容忍。他受不了自己最灼热明亮的太阳上面出现黑子,出现裂痕,他受不了自己都明晰的法则他却不知道。这种痛苦和压抑,毁掉了他自己。在那样的时刻,他嫉妒柏津空至极。

柏津空这人,就好比是地下太子,实在没人敢动。强权压制,绝对无敌。这次进监狱,都是自首进局子,别人才敢把他逮捕。跟向晚萤入狱也是一样。像是在讽刺警方办案的效力一般,他是自首。

向珏琛以前还在军校的时候翻墙出去碰到过柏津空。他被这人单人蹲哨,好像就是特意来找他的。向珏琛虽然把他打了一顿赢了,但还是恶心反胃地难受了好几年。他也不懂这人怎么能瞧上自己的,还偏偏要摁他做0。不仅嘴浑手狠,甚至把他摁在墙上想搞强制爱,捆绑囚禁那一套。最后向珏琛一拳头挥上去,打电话报警。

向珏琛喜欢凡事自己心里憋着,喜欢向晚萤这事大概藏了十几年,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这种秘密保守他就更擅长了,只觉得这个想在路边强暴他的疯狗恶心,抛在脑后忘了。

知道那个盯上他的疯狗就是柏津空,还是在看过他档案资料之后。那整个档案把他描绘地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善人,只不过是不小心才卷入的杀人案件。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爆炸袭击事件,把其他黑手党头目都精准无误抹杀的案件,不可能是巧合。那张一寸的监狱照,向珏琛看了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好脏。

杀了数十个人,还只判了死缓。甚至他想出狱,就是改个档案的事。他进来用的都不是自己的本名,而是一个信手拈来的绰号,饕餮。贪婪成性的怪兽,倒是符合这人的表面模样。

“琛哥哥,求你了qwq”柏津空故意扮了个可怜无辜脸,望着向珏琛惨兮兮地表现出自己的无助。眼睛像小小狗一样乖,湿漉漉地还一眨一眨亮晶晶。桀骜不驯的赤红头发是他进来之前染的,为此他甚至还央求过向珏琛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帮他理发染色。向珏琛被迫答应。现在映着光显得格外灼热,好像可以烧起来一样。

如果向珏琛会脏话的话,他现在一定能有很多说道。但向珏琛不知道脏话是什么,他也没有那种能接触脏话的途径。没朋友,没有会说脏话的父母,没和路人接触过,强制的社交晚会碰到的都是出身豪门的富贵千金少爷,一个个话说得比晴空万里还漂亮。

于是此刻的向珏琛只是皱起眉头,烦得恼人,走到他脚边正想端起盘子,突然一瞬间咽喉都被人掐住勒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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