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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窑子里弹琴的就凭你也配(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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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旷之!”桃苇俊容含嗔,受不住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把圈子扯了,啊……堂堂掌门,用这些市井玩意儿折腾我——啊!”

“可是小桃你夹得我太紧,我拿不下来呀。”左疏按着桃苇平坦的小腹,轻轻抽送了一下,就感觉那柔软的皮肉绷紧了,“这羊眼圈子我泡得很软了,小桃应该一点也不疼才对。”

“啊……嗯啊!别这么玩、呜!”桃苇额间红痕愈发明艳,被激得眼泪都流下来。左疏仗着对他身体的了解,把套着羊眼圈的龟头往他最受不住的地方轻轻厮磨,一边享受桃苇痉挛的包夹,一边用细小的绒毛反复扫弄脆弱的腺体。

“小桃,你的阴茎在跳,明明舒坦得快死过去了吧。”左疏被桃苇夹得叹息一声,“你里面是真的一直在来啊,卿卿,你高潮的时候好漂亮。”

“啊!啊啊啊……别弄了,太、太多……”桃苇只觉得体内最淫的一处被来回操弄,每次狠狠碾过之后却不得解脱,有无尽的淫痒钻入腺体,蛰得人头脑发昏,没有节制地抬着腰往那壮硕的阳物上撞。

“不弄?我怕卿卿受不得。”左疏爱惜地扶着桃苇乱挺的腰胯,箭头的白发垂在师弟红潮遍布的前胸,“这是我好不容易得的,赤地魔羊的眼圈子,小桃大约感觉出来了吧。”

桃苇水目涣散,体内早煎熬得一片软烂,又是濒临高潮,喘得调都变了,“你、啊!旷之,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学识都用在下三路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痒!痒啊!”

左疏稳稳地摁着他的身子,放慢了节奏,把凶悍的淫根从饱受折磨的腺体移开,慢慢顶到最深处的肠弯,停了一瞬,又缓缓退出来,确保每一寸痉挛的肠壁都被尖细的魔羊睫毛刮透了。

桃苇先是绷紧了身子尖叫,而后啜泣着瘫软下来,里里外外被那淫靡的器具折腾得欲发如狂,偏偏又卡在高潮的边缘不得解脱。

左疏残忍地用羊眼圈来回刺激他敏感的穴口,根本不顾他体内痒得不断蠕动的肉道。

“卿卿,可还成吗?”左疏轻佻地用指甲搔了搔桃苇结成硬粒的乳尖,“你应我一声,不然我不懂啊。”

桃苇熬得死去活来,阳物硬得可怜,被左疏抄在手里细细抚摸,“给我……啊!旷之……”他喉结乱滚,脑后的长发湿漉漉披在枕上,怨道,“别折腾我……呃,魔羊催淫,你故意的……混蛋……”

“坏旷之,混蛋师兄,居然这样折磨我们小桃。”左疏安抚地用指尖在桃苇阴茎上细细描摹,渐渐从那渴疯了的阳物上浮出道道纹样,“卿卿,旷之给你赔罪,做你的炉鼎可好?”

桃苇眼见他已经在自己的阴茎上画了咒,硬挨着滔天的爱欲摇头,“不……我自己修炼,不用……呃、不!别蹭!我受不了!想射!我想射啊啊啊!放开!呜啊啊啊啊!”

左疏催动符咒,快速地撸动桃苇的阳茎,指腹压着他的铃口,用尽了手段厮磨。

桃苇几乎疯了,前面被催动得激爽难熬,偏偏泄不出,后面又痒得空虚不堪,身体成了情欲的牢笼,把滚烫的欲求刻在脑海里。

“啊!啊啊啊!旷之!”桃苇修长的指尖痛苦地扣紧了左疏的肩膀,“给我……求求你给我!”

下一刻星辰倒悬,左疏猛地扯下羊眼圈子,抱起桃苇挺送进去。桃苇仿佛一叶浮萍,被左疏扶着,坐在坚挺的阳物上颤栗着起伏。

左疏吻着他的额头,开始的几下又深又狠,碾着体内的穴肉来回捣弄,硕大的卵蛋拍在桃苇穴口,啪啪直响。

“慢……呜……”桃苇一头乌鸦鸦的长发甩在脑后,脱力地攀着身下的人,不能自控地迎合着顶弄坐下去,“旷之……让我去……要去……”

“定竹。”左疏声音哑磁,咬住桃苇的耳朵,肩颈的肌肉性感地舒张开来,“忍忍。”

他一说要忍,桃苇就怕,挣着身子要躲,哪里还逃得开。滚烫的肉根极重地撞上腺体,紧接着精纯的内息悍然涌入,潮水般冲刷着四肢百骸。

桃苇哭不出声,流淌在血脉中的暖意逼得他深深沉迷,刚刚画在阴茎上的纹样浮现出来,被左疏一碰就好像无数细小的电流。

他其实没有射,精气被左疏引导,化作灵气慢慢浸入经脉,可是下体却快活得好像不停地在射精,生生爽得他头皮发麻。

单方面的浇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桃苇的身体软做了一滩水,不堪承受地倒在凌乱的床褥上。

“卿卿。”左疏退出来,手指熟练地划过他周身的大穴,理顺注入的修为,“还想要吗?”

桃苇轻轻呜咽了一声,雪白的双腿痉挛着夹了一下,红着眼睛睇了他一眼,“你用的东西你不知道?唔……”他伸出柔软的手臂,扯着左疏的白发把他拉下来,“痒得发慌,再给我……”

左疏笑了笑,俯身吻住了他。

丁珉一身湖绿的锦衣,盘膝坐在桃花崖下,忽地眉心一动,未语先笑,“大师兄,掌门师伯略有不便,如果不介意,珉可以代为传达。”

“丁师弟。”费恒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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