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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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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下意识地合拢,他有些怕有些惧地望着封顽煜,因为生理性疼痛眼睛开始滑出泪水。封七凑上来一一吻去。

他轻轻地用手揉着那处开始泛红的肉逼,前后揉弄着直到鹤弋又开始兴奋,蹭着他开始做出发情一样的举动。那处的皱褶被封七慢慢地安抚着反复摩擦,到最后淌出来更多的水,一点一点地湿透了封七的手心。

封七最后又咬了咬鹤弋的嘴巴,轻声骂他了一句小骚货,自己就人低了下去凑近鹤弋的下半身,为他口交。他舔着肉逼的褶皱,用舌头疯狂绕着肉蒂打转,直到鹤弋因为受不了袭来的高潮紧紧地抓紧了被褥。他轻轻地喘着气想努力压下去又羞又愧的反应,左手心被封七紧紧地握住十指相扣。安心感突然多了不少。

封七用舌头试探着摸进甬道,一点一点地摸索着往里探又触不到,只在表面像是勾魂一样地反复安抚肉逼。鹤弋为他的行径抓狂,右手因为受不住控,往下探自己开始撸动身前的肉棒。他喘着气轻声骂着封顽煜。“你..这个..混---”

封顽煜退出舌头,从旁边摸来一个跳蛋塞在鹤弋身后的甬道里摁了开关,他直接低下头去套弄鹤弋的肉棒,嘴唇碰在鹤弋的手指上像是轻吻。

鹤弋后来就干脆由着封顽煜去了,感受着他伺候的感觉,舒服地眼睛眯成一条线。他懒洋洋地躺着,敞开的腿因为兴奋微微发抖。

封顽煜和人做爱的本事全是在鹤弋身上试的,但口交这事,他也只能看着对方给他做,慢慢学着。他用舌尖绕着肉棒纠缠,轻轻地一点一点舔舐着,用随后用嘴把整个肉棒吞到深喉处,反哺着刺激棒身。

等鹤弋好不容易射在他嘴巴里,封顽煜就慢慢地吞咽下去,抬着头望向高高在上的鹤弋,眼睛里还带着一些莫名的光。鹤弋伸出手抹他的眼角,心疼地带走他眼里的泪光。“疼吗封七。”

这是他少有的用这个称呼唤封顽煜的名字。其他时候不是主人就是封顽煜。封七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太明白。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想说自己不疼,却实在是对那些被否认和被误解疼到了极致。他受不了活在一个他伤害了鹤弋这么深的世界里。对方不应该被他报复那么狠。

“所以愧疚多疼。” 鹤弋语气清冷,握着封七的手却不是。他紧紧地扣住封七的手,勾起的唇角都带上了一点温度,“我由你随意报复我,也只是为了减轻那几分的愧疚。这么自私的我活该被家暴,活该被虐待,是不是?” 他的声音到最后有些悠扬都像是嘲讽了。

“那些痛苦都不是你带给我的,是我带给自己的,是我带给你的。” 鹤弋说着,薄凉的嘴唇微微抿起来,显然他自己不认同他自己现在说的话。他在试探着封七的想法,他在努力让封七减少愧疚感。

封顽煜抬着头望着他,明亮的眼睛突然又闭上。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他望着鹤弋,露出了一个清澈的笑容。“胡话。你比我更清楚那些是什么。” 受害者有罪论,多恶心,如果有人敢对着鹤弋这么说话,骂他家暴是活该,他就该动手揍到那个人明白。暴力这种东西,可不分家里家外。

一次,两次,上千次。他知道在一个家暴的不幸福家庭里总是会有那样畸形的爱恋,那种病态又难以诠释的感情。家暴的丈夫和逆来顺受的妻子,一遍又一遍承认着那样的家暴和惊恐的占有欲是爱意,甚至自己也会病态的爱着对方,接受着家暴当作爱的痕迹。《为了N》的那部作品不就是吗?人们费尽心机想要拯救被家暴的妻子,却发现她是心甘情愿挨打的,她不喜欢那些疼痛感,但是她病态地迷恋着对方。

家暴的丈夫一遍又一遍会后悔他的行为,他会内疚于自己的一切行径,受不了自己的施暴,搂着伤痕累累的妻子开始后悔。但是下一次他还会继续。因为那不是人为可控的因素。有些人只是一直痛苦,那样的伤只有宣泄在他人身上一起疼才能缓解。

而鹤弋..把他引起家暴的那整根病态的树苗都连根拔起。没有再能让封顽煜从根本上痛苦的东西。伤口还在那里,但他已经大半释然了。

鹤弋不是故事里那个逆来顺受的妻子,也不是斯德哥尔摩的病人。他是..他自己这样很微妙的存在。封顽煜不理解他怎么做到,又是拥有何其强大的心脏,才能容忍他的一切。也许大部分人都不太能理解。

“愧疚很疼。” 封顽煜轻声说着。“很疼很疼。” 他那样热爱自己的人也受不了控,在自己发疯的时候拿着刀片狠狠地划开皮肤。因为血淋淋的伤口而开始觉得自己心情缓解了太多太好。他不想死,他不想自残,他没有受不了生活中的任何事,但是他想自残。

他想从那些年被虐待的经历逃出去,找到一扇门和窗口。也许一定程度上他憎恨自己不被人喜爱,就像他自己憎恨他名字一样。

而鹤弋只是在那里站着默默注视着他,跟他讲,封顽煜这三个字,他喜欢。

封顽煜低下头去,慢慢地亲吻在鹤弋的小腹,舔舐在他缝好的刀口伤疤上,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摸索着表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疼到无法释怀。

愧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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