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翻牌子 H(2 / 3)
帝有些执着,嘴对嘴的喂他:“放心,又不是在海棠馆里头,没加东西。”喝完了,随手一扔,琉璃便碎了一地。
朱雀酒量浅的很,桂酒虽然不烈,喝下半瓶,却也生了醉意,脸上浮着一点醉红,眼睛也有些湿。皇帝很欢喜,搂着朱雀说:“朕就爱极了逼迫你这种冷美人。现在都看不到一个真心的笑来!”又自己解释:“醉了胡说,哪是‘这种’,单单独你一个。”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了,取下朱雀头上翠冠,便开始脱朱雀衣服。
朱雀这身穿得庄重。这种礼服创制出来就不是为了脱,故而穿时繁复,脱得也艰难。皇帝拍开了朱雀的手,不悦道:“坐好,别动,朕来!”
也是两人动作便更加脱不下来,朱雀垂下了手,只拿眼睛看,觉得眼下情景微妙得很,一时却说不上来。
这也是他在海棠馆内久了的缘故,白日里就算能穿衣裳,也是穿得轻便,许久未曾这样一件一件的,慢慢脱下过衣服了。
皇帝动作越慢,朱雀便觉得羞辱的意味越重,如今身上还并无什么地方裸露在外,脸上却已经火烧火燎的,热得不行,皇帝还只剥到中间的一层纱衣。
“差不多了,不全脱掉更好。”皇帝如老饕点评美味一般,伸手探入朱雀衣襟,熟门熟路的,隔着里面贴身的小衣,捏住了他一粒乳头,有点惊讶地说道:“有感觉了么已经?奶头是硬的。”
朱雀有点想要躲他:“陛下,奴……”
皇帝纠正道:“莫称‘奴’,称‘妾’。”
回答他的是一声短促的喘息。
皇帝又拨了拨那一粒小乳,尾指伸进乳上悬着的白玉环,往外拉了拉。朱雀忍不住推他,这一声叫得更响些,尾音发了颤,好听得很。
适才看朱雀妆容严整,衣衫重重的模样,怕是不会有人料到,实则他身上戴满了皇帝偏爱的淫物,就连尿道中都插着一根极细的蝴蝶簪。
若是无人挑逗,朱雀勉强还能忍耐,只是被皇帝这样触碰,情欲便似洪水溃堤,在他识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皇帝将他推倒在衣裳堆叠的锦绣之中,扯脱他下裳,令双腿折起叠在胸前,一手按在了后庭之上。那处垂了一根玉绿的穗子,流苏早被浸湿,沾成一绺,摸上去有些滑手,并不好抓。皇帝要他自己抓着膝弯,摆出供人赏玩的姿势,然后才用小指勾着那穗子,慢条斯理的磨了许久的功夫,才将东西拉扯出来,却是一串玉珠子,粒粒如鸽卵大小。他伸指进去探了探,又摸到一根细绳,系着一对银质银质錾花的缅铃,精巧别致,取出之时犹在微微震颤,好似活物。皇帝低低一笑:“好会吃的嘴儿,里头可还有东西?”
朱雀被他玩得脱力,几乎抱不住双腿,听他问完,才似想起来一般,眼睛往那一处望来,然后闭上眼睛,说:“……有……”
“有什么?”
“……不、不知……”
皇帝便往更里处掏摸,许久,摸到了一个硬物,有棱有角,被淫夜浸得滑腻,无有着力处,于是将朱雀扶起了身,按住小腹下抚,要他排泄。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取出了那个东西,递到朱雀眼前要他看,却是朱雀曾经用过的私印,金质文凤,拇指指盖大小。朱雀愣了愣,皇帝取笑说:“好淫的皇后,印信也派了这种用场,是深宫寂寞,缺了朕的雨露。”
经此一遭,朱雀说话的力气也无了,微微侧过头颈躲他亲吻,呼吸却更短促,皇帝轻易亲在了他眉心,手指从后往前撩着,勾住腰上扣着的一条窄细锁链。这链子锁着玉茎,连蝴蝶簪头处都缠了一道,朱雀忽而生出点力气,挣扎着推他胸膛,沙哑叫唤,要他停手。皇帝哪里会听,反而两指捏住了欲飞的蝶翅,细细通他前头孔径。那处的快感都是针刺过电般的尖锐,朱雀当即有些癫狂,胡乱间咬住了天子臂膀。皇帝仍然不肯放过他,拔出金簪时,那物便跟着出精,朱雀松开了嘴,叫唤声都很轻,皇帝看了看,小臂上留了个血印子,便只随意抹了抹血迹。又扯过几个枕头垫在朱雀腰下,柔情蜜意得要了他身子。
事毕,宫女们进来送水,皇帝披上衣服,踱到外间,许久才见朱雀默默出来,脸色还浮着虚红,情色动人,皇帝只觉得三分羞恼、七分淫媚,乃是十分的暧昧,便拉着并排坐了。皇帝才想起来了问:“吃过饭没有?”得了回应,皇帝便唤来大太监,要他传膳,大张旗鼓的摆了一桌子。皇帝拉着朱雀坐下,说:“中秋家宴。”
吃了一会儿,皇帝便如寻常闲谈一般,提起来:“刚才筵席上,百里弘又提了要小子袭爵的事。他家老大死得早,老二、老三又是不成器的,也就个小儿子有点像他。不过跳过前头几个,直接将侯位传给了小儿子,原先没有这么干的,也不怎么像话。你说朕该不该答应他?”
朱雀听他说话,脸色慢慢的凝重起来,待他讲完,有点生气地说:“你不该,用这种手段。”
“手段?朕是天子。”赵渊很理所当然的,“何需什么手段。”
他既然如此说,朱雀便不言语了,默了许久,起身对赵渊一拜,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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