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被诬穴藏赃物上公堂 百姓围观打屁股抽穴 扩穴搜身当众潮喷(1 / 3)
慕白入宫一年有余,世人皆知这位淫妃娘娘盛宠不衰,陛下年内数次纳新人入宫,得过封赏的美人亦不可胜数,竟到底无一人能越得过他去。更有坊间盛传,待到过了新年,这位娘娘就要执掌六宫荣封后位,为万民播撒福泽了。
这个消息传扬甚广的同时,慕白此刻却并不在深宫内了,这倒并非是传言有虚。
程晗实是一早就属意立他为后,慕白穴内未种精种,服侍陛下的同时又常与下臣们淫宴,一直不失恩宠。初时旁人不知,可时日一久,底下有幸享用过这位淫妃娘娘的臣下越多,他穴内竟未下禁制的事怎瞒得过众臣,渐渐地,明眼人便尽皆知晓了陛下心思。
慕白这一回出宫,便是微服私访。若要登上后位,他需要学习的东西实在还有许多,了解民间疾苦,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出宫时只带了个影卫隐在暗中保护,旁的小厮诫师等一并都省了,所以慕白在外这一路,便当真独自一个,如个普通人一般,走走停停,不过为着安全考虑,未曾离开京都太远。
数日前不慎被偷了钱袋后,慕白便投到了苏府内作侍人。离程晗给他定下一月之期才不过小半,他不得不寻些门路养活自己,而对于自小出身高门娇生惯养,进宫又一直金尊玉贵的他来说,一时之间也只做得来这个。苏府乃是这个仅靠京都的小镇上顶有名的富贾之家,单纯靠着经商立足,府内没有为官者,倒让慕白不担心被识破了身份。
平常商户人家的侍人,只是做些不轻不重的洒扫杂活,若主人家办得起淫宴,偶也会挑几个姿色出众地作陪,供给贵客们玩个新鲜意趣。只苏家又略略不同,虽是商户,但一直想在朝内谋上个一官半职,因此府内种种规矩礼仪,倒样样学得如同官家。入府的侍人各个精挑细选容貌出挑且身娇体软的,是以苏家家主第一眼瞧见慕白时,就眼前一亮,直给了三倍的月钱招他入府伺候,倒让慕白省了许多辗转的功夫。
慕白进苏府的第一夜,苏家家主就办了一席家宴,未请什么外客,但叫齐了府内几位少爷,父子叔伯数人将慕白好生肏弄整晚,这倒成全了慕白,自出宫起,他淫穴旷了多日,中间虽勾着暗处影卫爽了那么两回,到底是已经憋得久了。苏家人又哪里用过如此淫荡销魂的身子,只一晚就着了迷,慕白在府中虽仍是领着普通侍人的月钱,却连续几夜都在床上伺候,苏家家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些,倒有些克制的,可苏家那位本就纨绔的大少爷,几天下来就让慕白勾了魂般,恨不得将人时刻拘在身边,连慕白奉个茶,都要剥了亵裤在光裸的臀肉上好生揉弄一会儿才肯放开。
府内大少爷如此着迷一个刚刚进府的低贱侍人,引得少夫人十分不满。这位苏家大少已是立了正妻的,亦是位家境颇为殷实的,两家生意间互为倚仗,很有几分联姻之意,加上苏大少这位正妻性子很有些泼辣,忍了两日,竟寻了由头,诬陷慕白偷拿财物,将人送官了。
慕白直到被人按跪在县官面前时,都还未能回过神来,当地县官跟苏家有几分交情,只接了状书略作了解,便将来龙去脉猜个七七八八,不过要好生将这低贱的小侍人调教折辱一番,省得恃宠生娇闹得家宅不宁罢了。
“苏家状书,告你勾引苏家少爷,偷盗主家财产,你可认罪?”县官高坐堂上,敲了惊堂木,毫不客气便对着慕白喝问。
慕白早被剥掉了外裳鞋袜,只着薄薄一袭贴身小衣软跪在堂下,他受了点惊吓,纯白的亵衣微微沾湿了,风一吹紧紧粘在身上,便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曲线,直看得那县官也眼睛发直,心下暗道,不怪苏家男人让这小骚货勾了魂去,竟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可县官的问话慕白是不会应的,他虽是隐了身份,怎可能为了些许银钱污了自己声名,因此只垂了眼不肯答。
那县官毫不意外,又敲着惊堂木喝问一遍,见慕白依然一声不吭,便扔了刑签下去,“来人啊,带出去先打二十板再叫他回话。”
这是惯常的下马威,左右衙役也早就盯着慕白身子看了许久,得了令立刻一拥而上,几下就将人扒个精光。他们押送慕白过来时,苏家少爷正将人压在书房狠狠肏穴,慕白叫得又娇又软,肉棒从骚穴内抽出时,那淫穴自发地绞夹合拢成一朵艳生生肉菊,却能瞧见内里已被灌了满满的浓精,衙役们随便套了衣服就将人拖进了衙门,这般白日里便勾引主人的侍人,要打板子自然也要让当差的过过手瘾的。
男人一左一右夹住慕白,粗糙长茧的大手已经默契地探到身下,一左一右掐住两团丰润臀肉,一边掐揉,一边着意用手指磨蹭着那夹紧的嫩穴穴口,时而还探入一个指节进去勾弄着肠壁。慕白本就是天生淫荡的身子,旷了许多时日,这几天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日日有肉棒插进穴内灌精,正是最敏感又放浪的时候,那穴口只消手指稍微撩拨,就不受控地自发翕张起来,方才苏家少爷射在内里的浊精未及吸收,便顺着张开小口的穴眼流溢出来。等两个衙役拉拉扯扯将人带到衙门外时,慕白已是起了淫性,原本受惊发白的小脸也染上了发情的晕红,肉穴更是张合不住,穴内的白浊顺着臀间腿根蔓延下去,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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