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跪撅鞭穴自己放松抽穴心 掴臀 柠檬水灌肠 大肚子被肏射(1 / 4)
慕白醒过来的时候有点迷茫,臀间的狼藉都被妥善地清理过了,现在是一片片清清爽爽的感觉,身上是崭新的丝绸睡衣,窗边拉了厚重的遮光帘,只有一盏晕黄的落地灯在床角散发着暖融融的微光,让他没有办法判断现在的时间。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一小会儿呆,不是学校寝室里干净但单调的雪白墙壁,是……是秦先生的庄园里吧。慕白还隐约记得自己昏睡过去之前,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的感觉……唔,很温暖……秦先生说,要他搬到庄园里住,是这样说的吧……
明明应该是确定无疑的记忆,但因为心里的忐忑不安,让慕白有些怀疑自己。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表现得很好,又或者说,他觉得自己表现得实在,很狼狈。他向来是最讨厌失礼的人,在学校里即使再优秀的学生,也不得不面对许许多多令人羞耻的惩戒条例,可是慕白确信,他挨过更羞的、更狠的,却从没有一次,像面对秦池一样狼狈。是的,他甚至要用狼狈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和秦池接触的短短两天。
好像秦池在场的所有时间,他的情绪和感知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是身体脱离了理智束缚的感觉,但却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因为……因为有在释放吗?
慕白在柔软的大床上蜷了蜷身子,努力想要找回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试图复盘这两天内发生的一切。“被动”人格者永远要在压抑与释放之间寻找平衡,剖析自身,压抑是为了以绅士体面的姿态融入正常生活,但如果没有合适且规律地出口,累积的压抑将导致地只有越来越彻底的失控。而越是优秀的“被动”人格者,越是拥有冷静理智的沉重外壳,这偏偏会无限度地提高彻底失控的风险。
慕白就是其中太优秀也太理智的那一个,所以连学校里的惩戒师们也没有人发现,他其实已经在过分自持的路上走了太远。
他的理智一边无情地告诉他,你的身体需要释放,过度压抑淫荡的天性只会让你向失控的悬崖边越走越近,但同样是这份高高在上的理智,在另一边死死捆住了他的手脚,不允许他随便在任何人面前失礼,也不允许他轻易露出那样不堪的脆弱与淫荡。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杯水,清透的玻璃杯内飘着两片柠檬,慕白叹了口气,他嗓子干得快要冒火,于是试图翻身去拿那杯水,却只是一动就被臀间穴口仍然连绵不绝的涩痛刺激得倒抽了一口气,很是挣扎了几次才半撑起来。
虽然有点狼狈,但慕白确信自己从没有后悔过,擅作主张地在穴里塞了姜柱来见秦池。会被男人狠狠惩罚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十分理性地知道,此刻的他需要来自外界不可抗力的压迫,以决绝不留情面地姿态,突破自己不肯主动摘下的端庄假面,暴露那些隐藏其下几乎快要闷到腐烂的淫靡欲念。而秦池是他为自己选中的那位“先生”。
当然了,被秦池当众开苞是个小小的意外,慕白发誓,他并没有想要勾引这位秦先生,是真的没有。但计划整体是成功的,慕白十分勉为其难地安慰自己,并最终决定,给不停左右互搏以至于乱成一团的理智放个假,哪怕一刻也好,他想要在这个独处的空间里放空一下自己。
柠檬水入口温度正好,像是知道他这时会醒,被人特意晾好的,这让短暂放弃自持的慕白不顾形象地仰头狠狠灌了几大口。
也就在这时,男人低沉和缓的声音蓦然在门口响起来,“醒了?”
地上厚重的长毛毯显然过分降低了男人的脚步声,慕白为这仅仅一瞬的放松就被男人撞见而懊恼,差点呛住。视线转过去时,只看见换下了军靴正装,穿上了米黄色家居服的男人走进来,氤氲的壁灯光芒融化了过于冷硬的棱角,好像也褪掉了男人身上的凌厉气场,让慕白一下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飞速回笼的理智接管身体,慕白翻身下来,轻轻地垂首行礼,“秦先生。”
男人似乎的确处于放松的状态,看着慕白无可挑剔的礼仪,甚至像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一般轻佻地吹了个口哨,“一觉睡醒又是漂漂亮亮的优等生了。柠檬水的味道还不错,是吗?”
慕白面上飞红了一瞬,知道男人一定看到刚才那一秒的不顾形象,虽然他并不觉得秦池会认真在意这个小小的细节,但仍旧低头道歉,“抱歉在您面前失礼……”
秦池望着眼前一直低头并不和他对视的男孩儿皱了皱眉,即使是以他挑剔的眼光,也必须承认,慕白是优秀的,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成绩修养,都并不逊色他认识的那些世家子弟,但是身为一个完全的“主动”倾向者,他对慕白又是极不满意的,这个不满意的程度甚至一度让他想要对整个惩戒小镇的体系提出质疑。
他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撑在身后。因为男人坐下的高度,慕白甚至很是礼貌地将腰背弯得更低了些,以保证男人不需要用抬头的角度仰望他。秦池感受到了慕白的动作,为男孩儿这样的敏锐和细致咂了咂舌,他又看了看慕白的表情,只能看到八风不动地低眉垂目。于是他抬脚踢了踢慕白小腿,“脱掉。”
虽然这个命令来得有些突然,但慕白并没有迟疑,他很快褪掉了柔软的丝绸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