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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结阴亲/喝交杯酒(四根手指在梦中奸淫嫩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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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正对着大门的厅堂的门忽的向两处敞开,伍奉被吓得浑身一颤,几乎停止呼吸。

鲜艳的红色映入眼帘,一位穿着艳红喜袍,束着精致发冠,面色惨白,唇色却异常红艳的妖异男子坐在厅堂正坐上,笑吟吟的看着他。

"来……"

虚无缥缈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伍奉眼前一黑,下一瞬出现在那名男子面前。

欣长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将即将溢出喉咙的惊叫堵在嘴里,妖异男子用冰凉的手爱抚着他眼下青黑,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这一幕看起来极其诡异。

伍奉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男子妖异面孔的凑近,吻上他的唇,唯有他猛缩的瞳孔能表达内心的惊恐。

他像个提线木偶般被拉到厅堂正中,他身上的衣着也不知何时换成了喜服,而他也看不出这喜服出自哪个朝代。

他的左手与男人十指相扣,如若无视伍奉呆滞的面孔,怕是极为亲昵甜蜜的一幕。

男人的声音渐渐染上实感:"吾……我名白厌。"

伍奉一惊,小本子上,母亲写的那四人,真的存在……

白厌转头看向伍奉,眼带笑意:"今日便是你我,结为阴亲之时。"

"云木,我们给你取得字,可还喜欢?"

"成婚之事便一切从简吧,相公最想同云木做的,便是喝了那交杯酒后,共入洞房。"

转瞬间,他就与白厌出现在自己的卧室,两人穿着一样的喜袍,并肩坐在他的床上。

床上原本朴素的床单变成了绣着"囍字、花鸟的喜庆棉被,房间的窗户也贴满了红色窗花,桌上摆满了丰硕果实,还放着一个酒壶和两个铜杯。

白厌两手一抬,酌着清酒的铜杯便晃在手上,伍奉感觉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接住其中一杯,两人目光对视,一个惶恐不安,一个难掩喜色。

两人一同喝了半杯,而后手腕交缠,将铜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交杯酒喝完结束,铜杯飞回桌上,白厌黝黑双眸盯着他的脸看,手抚上他的面庞。

冰凉的触感昭示了白厌不同寻常的身份,伍奉的心脏猛跳,虽说白厌并没有伤害他的行为,但与鬼怪结阴亲,不让他害怕简直是强人所难。

“云木,不必恐慌,”白厌猜到他心中所想,朝他温柔的笑了笑:“过了今日,你便是我们的娘子了。”

如果在说话时没有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便再好不过。

白厌顶着那妖异面孔凑到伍奉面前,一股刚刚喝过的清酒味涌入鼻中,解开衣服的动作丝毫不停。

他张着红艳嘴唇,嘴里吐着让伍奉臊的耳朵通红的话:“夫君好想同娘子洞房啊,想摸娘子光滑的肌肤,想揉娘子紧实饱满的乳肉,还想揉娘子挺翘的肥臀,更想操娘子下面的小、骚、逼。”

脑子仿佛被轰炸了一番,伍奉羞得脸色通红,眼神四处乱撇不敢直视白厌的双目,脑海翻涌着,语无伦次:“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你知不知羞!”

话从嘴里说出来,伍奉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他常年晨练,为的是保持身体健康,少生病,再后来为了保持身材也会刻意锻炼,胸肌翘臀也是有的,原本正常的身体,被白厌这么一说,听起来淫荡又色情。

下体的女人逼从未用过,他甚至不敢看,每次洗澡总是用喷洒冲洗草草略过,生理欲望女人逼也很少出现感觉。

这个秘密他是死守在心底,被不熟悉的人,但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的嘴里说出来,却有些莫名的兴奋和羞恼。

伍奉害羞的模样让白厌看的愈发心痒,脱掉喜袍的速度加快,很快就只剩一条亵裤。

他把伍奉压倒在床上,笑吟吟的说:“云木可是夫君的娘子啊,夫妻之间行房事哪来的羞耻?”

伍奉别过脸,咬住嘴唇,他说不出不愿结阴亲的话,毕竟这是母亲为了给他续命而做出的决定,也正因为这个决定,他才能与母亲共同努力生活至今。

但这也同时代表,为了报答,他只能接受结阴亲这一条路……

白厌压下身体,嘟着嘴颦着眉朝伍奉小声抱怨:“娘子都不理夫君的吗?”

伍奉捋了捋舌头,颤着声音说道:“……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白厌一愣,而后无奈又欣慰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接受。”

白厌的风格转变之快让伍奉有些无言,他说:“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会被你们定住身体动也动不了。”

白厌轻笑一声,手抚上伍奉的身体,四处游走,他在伍奉唇上啄了一口,声音低哑:“为夫想同娘子同房。”

身体忽的能动了,伍奉不自在的含糊应了一声,嘴唇似乎还残余冰凉柔软的触感,从未有过的亲昵让他十分不适。

亵裤被缓缓脱下,伍奉双手不安的揪着身下的软被,身体微颤,却没有阻止。

白厌直勾勾的盯着他胯下,盯着那从未用过的嫩逼,伸出红艳的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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