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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多骚啊。”男人阴冷迷恋吻着他的脚,“所有男人都会为你疯狂的,他们会轮奸你,舔你的肉户,把它弄得通红油亮,然后把丑陋的阴茎捅进去射出滚烫的精液,把你的肚子填得圆滚滚的,就像公兽给母兽做标记一样······”
“不要说了,求求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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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什么声音?小兔随着声音机械地转头过去,灯光刺激出的泪水形成一层薄雾,致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薄庭伸出手。
小兔倏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因为恐惧不停发抖:“别,别打······”他说得含糊不清,声音小得像幼猫。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他眼睑那里磨擦了下,然后向眼尾抹去。
小兔一愣,湿长的睫毛颤巍巍的,像垂死的蝴蝶。
“我从雪地里抱你回来的。”薄庭漫不经心道,一边拿丝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金丝眼镜。
小兔嘴巴开开合合,但就是说不出话。他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哎呀,你醒啦!”明晴在门口惊喜地喊道。
“啊!”小兔尖叫起来,手里拽着长发,拼命在被子里瑟缩成一团。
俞恒吓一跳,不满道:“哇,发什么疯!”
明晴瞪他一眼:“你闭嘴行不行?”
俞恒切了一声。
“你别害怕。”明晴上前温柔安慰,“现在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
“明天警察就来了,你别怕啊······”
过了好久,小兔才探出头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死死咬着下嘴唇,心里仍然绷着一根弦。
“我叫明晴,那边是发现你的俞恒。”明晴见他出来了,笑道:“你看,我们都是好人。”说着,拿过丝巾给小兔擦脸。
俞恒听到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句话简直是骗子专用。
小兔轻嗅着空气,自以为小心地打量着三个人,轻轻舒了口气。
他……他逃出来……
像命令程序一般,一种挣脱枷锁的战栗从大脑蔓延开来,就像打开倒在地上的可乐,快感的气泡争先恐后涌上来,最后连血液都兴奋得沸腾起来,像暴风雪席卷而来。
他几乎忍不住想笑出来。
“很冷吗?”冷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小兔愣了一下,男人那双茶色的眸子不起波澜,很平静,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冷冽,而且他身上的味道让他有些不自在。
“没,没有。”他掐着自己的手指,躲闪般小声回答。
“是吗?”薄庭语调奇异地上挑了一下,“可你在发抖。”
一种毛骨悚然的恶意像是一根嵌进脊柱的毒针,小兔这才察觉到自己肌肉紧张僵硬,他异常沉默着,不敢说话反驳。
“你饿不饿?”这时,明晴问。
小兔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点点头,可眼角余光却盯着薄庭的手。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看起来那么无害。
薄庭似毫无察觉地起身:“吃完之后我给你打一针。”
明晴看着害怕的小兔,笑着解释:“他是医生,放心吧。多亏了他你才没事儿。”
“可不,人家薄医生给你洗的澡呢。”俞恒多嘴来了句。
小兔脑子卡了下,突如其来松口气,他咬着薄红的唇,好奇瞥了眼薄庭,卸下一些防备。
俞恒在薄庭走后大摇大摆地坐到床边,好奇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兔往后缩了缩,嘴皮子快速动了一下,声音含糊不清。
“什么?”俞恒没听清。
“小兔。”细小的声音重复。
“这是什么怪名字?”俞恒皱眉,他翘起二郎腿有些审视地打量了一下小兔,只把人看得脸色愈发苍白,“你怎么会在雪原上?”
小兔嘴唇蠕动好几下:“啊,我……”
俞恒以为他难以开口,联想到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心里猜想他肯定是遇到变态。这么一来,倒是打消了些怪异感。
“唉,一切都好了,你放心吧。”俞恒不伦不类安慰了句。
小兔没说话了,只是摩挲着自己大腿上的皮肤。
明晴熬了粥给小兔端过来。
小兔颤巍巍地握着勺子吃饭,动作古怪幼稚,像个三岁孩子。
明晴好心问了句:“要我帮忙吗?”
小兔摇摇头。
俞恒想笑,但觉得当面笑很不妥,便直接走出去,正好遇到拿着药箱的薄庭。
“阿庭,那个小兔真的很古怪啊!”俞恒感叹。
薄庭似乎没听见一般,眼神定在空气中一瞬,绕过他走进去。
“哎,破脾气。”俞恒不满抱怨了声。
*
明晴收拾了东西就避嫌出去了。
“可以翻过去把睡袍撩起来吗?”薄庭问。
小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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