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劫难逃(2 / 2)
受,更不用说悠了,可得勤伺候着。悠无奈的含着苦涩的丸药,慢慢含化了入了肚,也起了些效,觉得胃里的东西软了些,华殷和向尹服侍着他排了些气,打了几个嗝,这才将将的能躺下。躺下之后,两个人还得伺候着他的产穴和胸脯儿,又是一夜,谁也没睡,悠闭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念叨:“你们这么跟我熬着,早晚要熬出毛病来,到时候我撒腿闭眼了,你们还得接着遭罪。我这已经够了,活得够了!”
“没够,我乐意!”看着悠受罪,华殷心里也是煎熬“我这好不容易看你一日好过一日,绝对不能让你走,你要是真心疼我就赶快好起来,你好了,我才能安生。你要是撒腿闭眼了,我后脚就跟你一起撒腿闭眼!”悠听了眼睛发酸,不吭气了。
几个月转眼就过了,悠这几日身上燥热,穴里瘙痒难耐,青远套着皮套已经给他捅了半日,悠才好了些,合上腿歇口气,不一会儿就又不行了,张开腿又要!青远见不好,就往那皮套里插了个男跟,绑在腰上,拿了个锁精帽给悠扣在了他玉柱的顶端。青远分开悠的腿,抱起他让他坐在男跟上,直到整条男跟被悠的产穴吃下去,青远才抱着悠站起身来。悠趴在青远的肩上,青远一手托着悠的屁股,一手护着悠的背,青远走一步,那物什就在悠穴里顶一下,悠还是觉得不足,身上燥得厉害,穴里痒得要命,即使穴里男跟也上下抽插着,也完全不解渴,悠受不住了,一个劲儿喊不足。青远一直在走着,一边走一边颠着悠,让他穴里那物什抽插得再猛些,悠还是难受的叫,青远只能安慰说:“太皇啊,你现在舒服不了,忍忍啊,再有两三日就好了!”
青远抱着悠在屋里一直溜达,向尹准备了些清凉败火的药,瞅准了悠稍微安生的时候,喂他喝上几口。青远累了又换向尹来抱着悠又走又颠,悠后来也颠得有些昏沉,声音也小了些。华殷被叫了回来,青远告诉他,悠这是要发情了,估计就这一两天了。到了夜里,悠撅着屁股跪趴在青远的腿上,华殷和向尹轮流给悠捅穴,悠全身泛着潮红,男跟又涨得发紫,跟他怀孕时产穴里淫水胀满的胀痒不同,发情期的痒就是得靠男根不停的给挠着,直到穴里含着精水,精水可以止痒。发情期就是让母王受孕的,可太王们不能再孕,发情期就更加的难熬。
“向尹,太皇一下午都没排尿了,是不是得让他泄一次排个尿?”青远问。
“是得排一下,华殷你用那个暖玉给他,你停了我怕太皇受不住!”说着向尹给悠翻了个面,让悠仰面躺着,下身被垫起,华殷拿着玉势不停的抽插。悠的穴越来越燥了,也越发的瘙痒了,悠失了神,高声呻吟。向尹解开了悠的精帽儿,青远含住了悠的男跟,熟练的吞吐,不一会儿悠就射了,向尹按了悠的下腹,悠射了精水接着又喷了尿。这么一折腾悠的体力又耗了些,叫的声音也小了些,然而他并没好过些许.悠只觉得心慌气短,呼吸开始乱了,向尹忙着给他顺气,喂他吃药,华殷手酸了,青远赶紧接上。到了天亮的时候,悠整个人都躺不住了,嘶吼着挣扎,青远按着他,华殷给自己也带上了精帽,用自己分身给悠止痒。看着悠男跟又涨得青紫,加上夜里被灌了药,向尹只得给悠松开精帽儿,给他口让他射,悠无意识的喷着精水和尿,最后一股鲜红喷薄而出悠射了血。
“这才一日多,后面还有一日多!现在就射血了这可如何是好!”青远担忧的问向尹。
“我去想办法,你们继续!”向尹匆匆离去,华殷和青远一个抱着悠,一个给他捅穴,悠如同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能随风而去。
不多时向尹回来了,后面跟着两个下人,一个捧着个冰盆,一个捧着个热水盆,每个盆里都放了两个银质的男跟,比正常的尺寸都粗上几分。向尹让青远让开,他先是拿起冰镇的玉势给悠捅穴,悠被冰得身子乱颤,向尹让青远按住悠,让华殷给悠含些吊命的参片。悠的穴刚被冰得麻木,突然又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捅着,悠说不出这是个什么感觉,反正就是下半身烫得要烧起来。一刻是冰,冷得刺痛,下一刻是火,火辣辣的疼,然后又是冰,接着又是火,青远按着他,华殷给他顺气,向尹拿着那又冰又烫的东西折磨他,一下是刺痛一下又烧灼得厉害。就这么过了一日,悠的男跟没再竖起,气息也弱了很多。但向尹只要一停手,悠就挣扎,无奈向尹只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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