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要给自己找后妈大儿子吃醋楼道内狂吻妈妈(2 / 4)
让你比别人强,你还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哼,我懒得跟你说。”
女儿不想跟袁舒柳说话,她在后视镜中打量起了坐在后座的夏澧,突然开口,“夏叔叔,你有几个孩子啊?”
“啊?啊……”正在神游的夏澧听见有人在叫他,还愣了一下,女孩笑了,“我问你有几个小孩?”
“我?我有两个孩子。”
“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呢?在哪里读书?你是不是像我妈逼我读书一样逼他们读书?”
“姜锐,别这么没大没小。”袁舒柳警告女儿,但女儿不为所动,“我在问夏叔叔,又没跟你说话。”
“大儿子在邵州学院,他读书的时候学习成绩不好,就去练体育了,现在在省队里,是长跑运动员。”说起夏行歌,夏澧总有很强的自豪感,但他又立即想到了渡边诚,他的孽子,心里的自豪感又立即被扑灭。
“你的另外一个孩子呢?”
“夏叔叔的另一个儿子就更优秀了,人家在早稻田大学读书呢,别人都这么优秀,你怎么就不跟别人学学?”
“你不要把我和别人比,人都是不一样的,你们大人怎么老是这样?”
很显然,姜锐不满了,夏澧赶紧把话题转移,他问,“我们去哪里?”
“去步行街,上次我们去吃了海底捞,她吵着还想去吃一次,我就带她去。”袁舒柳又说,“你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带你儿子去啊,味道还不错,服务也蛮好的,收费也不算太贵。”
“但是让你请客,总让我觉得不好意思啦……”
这才是夏澧不好意思的原因,他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袁舒柳觉得没什么,安慰他,“没事的,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下次请我到你家里喝茶。”
“行,我给你做饭吃。”
到达目的地,三人笑着下了车,夏澧也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他们进了店,在座位上坐好,袁舒柳本来想让他选择套餐,夏澧客随主便,把选套餐的任务交给了她女儿,又将话题扯到了夏澧自己身上。
“今天怎么会跟儿子吵架?”袁舒柳为他倒了一杯鲜榨的果汁,他低声道了谢,“和大儿子还是小儿子,我听大家说你大儿子脾气挺好的啊?”
“不是大儿子,要是家里只有大儿子,我也不可能被气到出来冷静……”夏澧用手托着下巴,抿了一口果汁,“是我那个从日本来的小儿子,可能是因为不是我带大的缘故,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和他根本没法交流。”
“哦?详细说说?”
夏澧在家里总是无人倾诉,心里堵着一口气,这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释放的宣泄口,干脆就把对渡边诚的不满一股脑地全都说了,“脾气怪得很,根本没法交流,我们俩完全不能好好说话。日本人就是有这种通病,情绪还要别人猜,我哪里猜得到?问他,他又不说,开口就是一句话堵死你,好像我读得懂空气一样,你说好笑不好笑?他说他心情不好,怪我不跟他亲近,偏心他哥哥,我觉得很奇怪啊,我是哪里对他不好了?!”甚至都被他给干了,操了,还没对他好?“天地良心,之前我没养过他,离了婚他一直待在日本,到中国来找我,我对他愧疚得不行,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他了,我哪里亏待他了?”
“你也别生气,小孩子嘛,多给点耐心才对啊,多相处磨合一会儿就好了,”袁舒柳宽慰他,“现在的年轻人思维都怪怪的,不知道感恩父母,等懂事了就知道了。”
“哎……其实我跟他吵了架,也很后悔……”夏澧低下头,他想起了渡边诚带泪的眼睛,他带着哭腔说话的声音,“但是,我们真的没办法好好交流……”
因为涉及到一些伦理间的问题,夏澧实际上对这些问题选择了逃避的态度,他不想要面对,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他的逃避没能够让渡边诚退缩,但这种冷淡的处理方式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而是让两个人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如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对他好,他一定会知道的,他只是不懂事。”袁舒柳柔声安慰着他,“他是你儿子,亲人之间哪有那么苦大仇深。好好和他把话说开,你也别发脾气。
夏澧苦笑着,要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啊,他的小儿子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他,无论他说什么,怎么做,都打定主意要不顾人伦纲常得到他,夏澧害怕,他害怕的不是小儿子,害怕的是别人的想法和周遭的目光,他没办法回应渡边诚。
“我会努力好好跟他沟通。”他只好这样说,随后掏出手机,给夏行歌发了个消息: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了,自己在家里随便做点吧。
“哼,其实啊,还是你们大人的错。”
袁舒柳瞪了她一眼,“姜锐,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准插嘴。”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十五岁了,还把我当成小孩子吗?你们大人倒是很刚愎自用,实际上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孩子当成独立的个体。”姜锐抱怨了几句,又跟夏澧说,“夏叔叔,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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