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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无聊就要找乐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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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门嚷得如同隔了张撩拨的幕帘在窥探。

简平那从不拖沓的脚步声出现了,啪嗒啪嗒,每步之间的间隔似乎分寸不差,明明平时是个懒散的家伙,却有很多规规矩矩的生活习性。那脚步声的距离还在步步缩进,最后在他身边停顿,消失了。

好了好了,我都疯狂暗示到这个程度了,乖老婆快扑上来接受我的勾引吧!他心中燃烧着火热的烈焰,还有股吃了菌子般迷幻的兴奋。

然而,半晌,无人响应。

这姿势着实有点令人疲惫,难道简平那厮就站在旁边等着看我露馅?安并棋心想着,又想端着好不容易摆好的架子,又实在是心痒难耐,终是忍不住偷摸着睁开半只眼,还妄图瞧到自家爱人情欲渐染的面庞。

一看,可不得了,简平端端正正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翻阅着不知是什么玩意的资料,看起来连侧眼都没给他一个。

这下仿佛在漫山遍野的火海中添上了一桶又一桶汽油,烧得安并棋臊得慌,他猛地收了力,翻身屈膝双手环抱腿部,这回是个大团子姿势,脸埋在沙发缝隙里降温,心噗通噗通瞎跳着泄愤。他又是羞恼————摆了个求人来日的姿势,老半天却得不到理睬,还自以为多好看勾人,怕不是连一百块钱就能包夜的站街都不如;又是生气————我都喊无聊喊得这么大声,这家伙居然理都不理我,自个搁那看资料,什么玩意啊,资料有我好看吗!

安并棋还矛盾连篇地在心底戳着简平小人,没等他想明白自己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他屁股就毫无征兆地挨了一巴掌,连带着他那可能已经湿漉漉被水泡着的肉穴都反射性颤抖了下,他用力深呼吸,拼命将这股飓风般刮过的兴奋按捺住。

“你干嘛。”安并棋翻过身踹了对方一下,没踹上,就被简平熟练地抓住脚腕。

“生气了吗?”简平轻哂,声音带着点沙哑。他左手握着安并棋右脚腕用力一拉,大刀阔斧地扯开对方双腿,右膝盖抵上沙发,不容置喙地嵌入对方腿间,他低头凝视着身下人蜜色中透着层薄汗的腿部,右手则勾着安并棋那宽大棉裤衩的裤筒,微微一撩,因着没穿内裤,于是那私密处的无数风景便尽收眼底。

安并棋没发觉,他那习惯了大口吃肉的浪屄已经水迹斑斑,但他明显感受到屄唇在发烫,阴蒂似乎也突突跳起,渴求着被简平修长白皙的手指揉狎,肥厚的大屄唇也怀念起被对方拧弄、拉扯、噬咬的滋味,此刻被简平蚀骨又清冷的视线胶着舔舐着的赤裸下体,由于隔着要穿不穿的裤衩,更有被窥探的骚动欢愉,让安并棋先前妄图袒露的私密处得到如被猛兽视线环绕巡曳的满足。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淫欲中带着点撒娇之意,一双虎目也瞪得圆溜溜地,明目张胆地渴求着更多简平的亲近。

简平脸上又是不显山不露水,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平铺直叙地说,“骚逼又淌水了,看着都流到骚屁眼上了,糊了骚屁眼满嘴,要我拿纸巾给你擦擦吗。”连问句都懒得说。

安并棋瞅着简平,他看出这人又是在逗他玩儿,便梗着脖子不吭声,实际上心里闷气已消了大半,无缝连接上方才遐想的情事了呢,他眼珠一转,正勾着人家腰际厮磨的右脚踝就如水底游鱼,滑溜溜得从简平温热的掌心中溜走,脚拇指沿着对方胯骨游走,停留着对方的下腹。轻轻一踩,哦豁,原来那玩意儿已经稍稍硬起,安并棋瞬间又喜气洋洋起来,这家伙脸上还一本正经地面不改色,但鸡儿总是比嘴巴诚实,这袒露的肉欲渴望像是甜美的蜜糖,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把这男人从头到尾给舔一轮。

当然,最想舔的还是我老婆那粗得要我张开喉头才能勉强吞下、长得我只能嗦到一半、白净中泛着点粉的可爱大鸡巴。

这念头一出现,安并棋又暗暗嘱咐自己,克制!安并棋你克制一点!自从同居以来,天天都是自个把简平往床上扑,这怎么行,今天必须挑战让简平扑倒自己。

他舔着唇,脚掌像亲吻鱼那般一下又一下地轻踩着简平那根肉茎,又用掌心最幼嫩的部位,顺着茎声来回滑动,他太熟悉这根无数次深深贯穿自己身体、乃至自己灵魂的鸡巴了,即便隔着一条棉睡裤和一条四角裤,他也能回忆起那盘虬突起的筋身,他扭捏了一下,想着,言语挑逗不算我主动,身体没动我就是被动!一想通,他就可积极地道,“不要纸巾,要大鸡巴擦擦行不行。”

简平喟叹一声,许是服了安并棋的瘾症,他付下身轻轻含住对方唇瓣,舔舐、吮吻、用尖齿碾下凹痕,两根软舌如藤蔓般相互纠缠,倒像个停战宣言的新号。

“待在家里太闷了?”简平问。

“还好……”安并棋抱着简平的腰表达了一下意见,也不是闷,游戏也好玩,大宝贝儿做饭也好吃,但就是还想搞点这样那样爽爽的事。

闻言,简平轻轻咬着安并棋的下唇厮磨,像个单纯温暖的小兽与同伴嬉戏,他的嗓音也很轻,犹恐被风听到般细碎,他说,“那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吧。”

映在安并棋眼中,是他那双眉轻蹙的大宝贝儿,像棉花一样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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