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不可思议内幕双头龙李总裁吞niao、戴狗嘴套子、春囊挂铅坠爬楼梯享受浇灌(3 / 4)
出不少骚水,积攒成水洼。
李润知喘息了一会,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手颤抖地伸到后面,两指尽可能大地扯开自己自己的屁眼,令湿漉漉屁眼里渗出的淫汁滴落更多,近乎绝望地展示给身后主导的男人看:“求…求求…主人赏赐我肉棒……别把我弄坏……”
“呵呵呵。”
李润知竟然这么快就屈服了,男人发出了愉悦的笑音。他抚摸着李润知凸出暗红的骚肉,令偏着脸的李润知难堪地颤抖,肛口一下一下地夹紧讨好着男人的手指。
男人终于沉吟道:“好吧。看在你的身体这么棒,就宽恕你一次。”
“啊……嗯……”
得到了饶恕的李润知把身体尽量低在地上,挺着屁股让男人抚摸,摇晃着乞求插入。男人笑了又笑,打了又打,李润知感到眼前阵阵晕眩的快感,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阴茎插进去湿滑肉洞的时候,李润知的脑中阵阵发白,他屁股依旧饱满的向上翘起,发热的甬道随着“扑哧”“扑哧”抽送泛出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抽送开始变得快速,李润知的皮肤的热度挥之不去,随着激烈的打桩噎住般呻吟。他的直肠对于拔了出来又侵入回去的阴茎无时无刻都软软地放松,在哭泣中,紧窒的痛苦逐渐转换成甘美的麻痹感。
男人那双铁铸般有力的手在他全身肆意揉搓,李润知一边无助地呻吟求饶,一边竟对男人的侵犯与抚摸渴望得更多,尤其是屁眼里面更是含吸肉棒,耸挺着迎接着,渴望男人在里面射精。
情炽火热的情潮泛滥着,毫不间断的碰撞持续着,李润知的肉棒勃起得七、八分硬了,不断蜜滴着,而男人将硕长阴茎抽出,只一味地摩擦他浅层的前列腺。
“啊啊……我要……不要……停……停啊…………啊!”
李润知眼角渗出泪水,闭上眼睛乞求男人的肛虐与凌辱。
“呵呵,还真的上瘾了。”
当直肠被不住的摇动侵犯,然后内部被不断侵入,李润知才知道方才男人的动作不过是小儿科,对方真的能肏得他整个人坏掉。
“唔唔……呜……”
可是已经太晚了,他不允许反抗,一切都被控制住,男人的紫色大龟头好像要从他小腹穿捅而出,不知不觉中他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全身随抽送来回晃动。
紧接着某种液体进入他的直肠,那种热辣辣的温度,烧灼了他残余的一点自尊。
男人射…射尿在他体内了。把他当作一个肉便器,一个厕所。
“不喜欢?”男人问。
“喜欢,啊啊啊啊……咕……”
男人轻笑,紧紧握住他的春囊,光是手指间缓慢揉搓就能让他颤抖地绷紧肌肉,就这么不断刺激着,摩擦他的尿道口,李润知的分身全硬了,可是尿道口张着,什么都射不出。
“啊……呜……不……射不出了…呜…呜呜……”
硕热无比的阴茎最终还是侵入了他疲惫不堪的身体最深最深的地方搅拌,这让他绷紧的身体在冲击中酸软破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润知原本紧紧收缩的括约肌已经完全松开了,浑身一丝不挂布满汗水,男人手扶着阴茎,撑开他温暖柔软的艳唇,精液全部射进去,看他无意识地吞咽下去。
才扬起唇角,“好吧,今天就到此结束。”
李润知无力躺在地上,看着不远处还在欲海里沉沦,屁股里含着两根肉棒的白经理,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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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经理的第四天,就是与总裁李润知共同接受调教的第三天,是周一了。他们被带到无人的楼梯里,开始竞赛。
“业绩考核。”男人用吟十四行诗的语调说出这四个字,让全身赤裸的白经理与李润知恐惧。
他们不仅戴着皮套做的贞操带,紧紧勒住根部,男性象征的囊袋还下垂着铅坠,让他们的阴茎与春囊深红与拉长。
“爬到顶层,就能休息,要是失败了,就接受惩罚吧。”男人声音很淡。旁边阴影里的男人们都淫笑着摩拳擦掌。
李润知与白经理不得不爬动起来。无比高的台阶,像是没有尽头,这种淫邪的比赛与身体单纯的痛苦屈辱对比,不知道哪种痛苦更多。
李润知虽常健身,也不得不趴在楼道里喘息,被拉扯着头发,被迫面对男人的脸。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这就屈服了吗?”
男人出奇意料地温柔,抚摸他迷惘的,像狗一样的眼睛。
“好吧,我知道你们办不到。”掌下的李润知格外温顺,男人也没有逼迫他。
很快,李润知的肚子里被灌上甘油,清洗了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他们,敞开着四肢与肚皮,躺回顶层办公室的地毯上,肚皮高高鼓起,身体微红地颤抖。
“别怕。我不会再做什么。”
男人撩拨着手下两个金属环,率先拔出了李润知的肛塞。李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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