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囚笼与归宿(禁欲游街、拜堂/他早就将自己一辈子都锁在骆明霖身边了)(1 / 2)
骆明霖把瑾书打横抱起,一路抱出了诫室。
现在时辰已经接近午时,接下来的三道礼虽然耗时比较长,但也不那么折腾人了。
虽然原本上是这样,但是瑾书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撑不到黄昏拜堂。刚才的尿布让下身的花唇紧紧地合在一起,裹着里边的细链,寒玉铃也被紧密地压在花唇上。虽然不用再担心铃声会一直响,但这个小东西却让瑾书倍感煎熬。花唇内部被金链细细磨蹭,越蹭越热,而花唇外部却始终有一点冰冰凉凉,他既想着让这股清凉扩散彻底熄灭体内燃烧的欲望,又想着要不就让这股燥热继续蔓延,让快感进一步累积直至高潮。
但无论哪种,瑾书现在都实现不了,他只能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后穴中的淫水倒是一直不断,隔一会儿就要挤一挤。
被骆明霖抱着的时候他就感到身下的尿布已经开始潮湿了。
然后他接下来的安排是……要骑……两个时辰……马。
泛闻是只有凤礼才会有的流程,其含义是向全城人宣告未来妻君的地位,并向众人展示妻君的气质风度,仪态规矩。因此,若是双性本身体态不佳或是调教不够,规矩不好,泛闻时只会成为全城的笑柄而已。
骆明霖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些炫耀的心思,他想让所有人知道这么好的人是他的妻君,只能被他调教,被他约束,以后也只能在他的家里为他相夫教子。
其他人连肖想的机会都不会有。
瑾书这个样子当然是不能自己骑马的,所以他只是被固定在马背上而已。骆明霖将他抱上一匹枣红色的马,比他自己的那匹略小,然后用在马鞍侧面的两个铁环将瑾书的腿固定在两侧,瑾书身前绑缚的双手攥着一个装在马背上的铁环,用于帮助他保持上身平衡。
骆明霖跨上了属于他的白马,然后一手控制自己这匹马,一手牵着瑾书的马缓缓前行。
泛闻这道礼要游街,骆明霖需要牵着他的小妻君绕着金足城绕行一圈。
两人行在最前边,后面跟着长长的仪仗队,无处不在显示着骆家的财力和家世。
骆明霖看着身旁的瑾书,虽然大半张脸都遮住了,但眉眼间隐约透露出的那一丝半毫就足以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眉黛青山,双瞳剪水,形容此刻的瑾书再贴切不过。修长的身体在马背上挺得笔直,头略微上扬,展示出极好的家教和礼仪。
在即将踏出骆家领地的时候,骆明霖忽然对瑾书正色道:
“小君,全城的人从今天起都会知道骆瑾书嫁与骆明霖为妻君,以后你再也不可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在。”
“别人再也看不到你的长相,你从头到脚都会带着我的标记,以后你的灵魂上也刻着我的名字。”
“别人看到你只会想到这是骆家少主的妻君,你的名字最后只有我记得,只有我能叫。”
“你害怕这样的未来么?”
瑾书因为骆明霖说的话而颤抖,但却并不是因为恐惧。这样的未来他何曾不知道呢?
只有在骆明霖身边他才能坦诚自己的欲望。
只有在骆明霖身边他才能感受到安定感。
骆明霖了解并掌控他的一切,他乐于并享受把自己交给他的过程。
感情从来就不是单方面的,骆明霖想要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对瑾书绝对占有,他又何尝不想告诉所有人他对骆明霖的独占欲。
泛闻,他也想让全城人知道骆明霖,骆家这一辈最优秀的人,是他的夫主,也只是他的夫主。他想将这份荣耀展示于人前。
瑾书坚定地摇了摇头。
随后骆明霖再没说什么,牵着他的小君开始他们的游街,这是光明正大向全城人的炫耀。
道路两侧有很多民众围观,有的人对着瑾书面露痴态,有的人对瑾书心生嫉妒,也有的人感慨命运不公,时运不济。但无论这些人怎么想,也只能接受二人即将成亲的现实。然而更多的人还是在感叹骆明霖的青年才俊和瑾书的傲人身姿。
但其实对瑾书来说,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忌这些。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控制姿态上了,内里的身体已经僵硬无比。情欲一波一波向上翻涌,后穴几乎一直在一收一缩地挤压小球,如同呼吸一般。这个时候他无比感谢骆明霖的先见之明,尿布多叠了几层,现在还不至于直接渗到外衫上,要不等到他从马上下来,马背上必然是一片水光……他却忘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那恶趣味的夫主。
两个时辰后,当他们回到骆府主宅的时候,瑾书的尿布已经湿透了,下面的两瓣花唇被泡的发软,双腿被束缚了两个时辰此时有点麻木。好在骆明霖直接将瑾书从马上抱下来。
这场漫长的婚仪终于接近尾声,宾客已经到了,只等最后二人拜堂成亲。骆府门外也围着众多跟过来看热闹的人,都想见见这场难得一见的凤礼。骆府从正堂至府门外都铺着红毯,炮竹声在骆明霖回来后就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在经过多重繁杂的仪式之后,此时的鞭炮声让瑾书更有了实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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