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十一(2 / 2)
有些撕裂。他短暂地挣脱了控制,从祭坛上弹起,很快被伊塔布里斯按着胸口压了回去。
“耽误太久了,”伊塔布里斯笑嘻嘻地,他原本断裂的脖颈处长出了些细密的、藤蔓一样的肉足,像针线一般暂时将他的脑袋和身体缝在一块儿,以至于那颗头不会在这种时刻掉下来砸在格拉维尔身上,但从他身体里流出的血却从未停歇过,虽然势态渐缓,却仍然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祭坛上,浇在格拉维尔胸口。“该让仪式正式开始了。”
格拉维尔终于也清晰地明白了他为什么长出了女人的生殖器官。
伊塔布里斯在把祂那对人类来说也绝对大得夸张的阴茎插进格拉维尔的女穴时,抱怨了几句:“做小了,”虽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格拉维尔仍然是窒了一窒,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伊塔布里斯没有管他,自顾自说了下去,“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还是第一次做个什么东西出来……就成果而言,也还算成功,是不是?这么漂亮,很难用坏,用起来也很舒服。”他抽动了几下,将雌口撑得泛白的硕大阳具被箍得过于紧了,却只是带出了几股黏糊糊的热液。
格拉维尔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又提了上来。整个下体被撑开,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当然已经不算陌生,只是比往常插进身体里的东西更为巨大而已。他仍旧不明白为何这个人要做这件事,只是这样就可以替代那些仪式了吗?那为什么一定要是他?
幸而伊塔布里斯很快为他做出了解释:“最棒的是什么呢?能让你给我们孕育后代。”
“本来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妻子才做了这东西,哪知道现在反而帮了我一把,令人愉快的巧合不是吗?”伊塔布里斯摸了摸格拉维尔光滑的腰侧,“所以可惜了,本来随着他的意思,你可以继续在外面逍遥,可我没办法。毕竟你也不该放任你丈夫的双胞胎弟弟被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力捏死在怀里是不是?就只能委屈你回来,为我诞下子嗣。要知道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我才特意安排这次婚礼。毕竟你们人类里面有这么项奇怪的规则……虽然你好像惹了一身骚,让我都没法确定这一点了。”他的食指按在了格拉维尔小腹的淫纹上。
格拉维尔侧过头,礼殿当中仍然站着那些“人”。他这才发现,里面有相当一部分虽然肢体怪异扭曲,面容模糊,却相当熟悉。——他过去在每一个成功召唤“外来者”的地方都见过类似的生物。那些穿过世界之门而来的,那些被癫狂的信徒用各类生物的肢体做出来的,它们的原型毫无意外就是来自这些“人”。他甚至看到了一只蜘蛛般的生物,枯瘦细长的肢体,巨大的钳颚,紫红色、红酒一般的几双复眼。
只要稍加整理,格拉维尔就得到了答案。
晨星兄弟会,近年来最甚嚣尘上的那个组织。
安尤埃希斯,伊塔布里斯,祂们是那两颗双子星。
伊塔布里斯顺着他凝固的视线望过去,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噢!你才想起来我们是谁。你这么无情吗?明明是你为我们打开的‘门’。”
格拉维尔口中发出细小的、完全没有意义、也绝非因为身下的快意而产生的呻吟。他当然记得这个:十岁那年,科利玛利外的阿依勒拉,那个血祭了整个村庄甚至他的生父的仪式。他终于在某种意义上理解了为什么要是自己。
绝对意义重大,值得纪念。对他们三个来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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