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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贱舌柔丝侍尊脚 长鞭乳链责美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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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进去时,蓝凌天穿着一身白色浴泡,正懒慵地靠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中,赤足泡在一盆温泉水里,脚下跪伏着一个蒙着眼的侍奴,双手高撅着雪白屁股,埋首在洗脚盆中,强自忍着呕意,艰难地伸着舌头给他舔脚。

这侍奴正是最近获赐名的盈水,是蓝凌天的洗脚奴。

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侍奴轻轻摇荡的屁股,右手拿着长鞭,有一下没一下抽打着他的滑腻裸背。

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淫艳无比。而盈水身下的贱根,亦在束环中胀痛不已。

调教室中除了一张黑色单人沙发和一张六尺大床,再无任何家具,剩下的,全是钢制刑架和调教用品,不同材质的绳索、不同长短和粗细的皮鞭、各种温度和颜色的蜡蠋、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应有尽有。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调教室都充满着让奴隶生畏的淫虐气息,蓝月无论进来过多少次,都仍会觉得不安。

奴隶在调教室中,不能穿衣,不能站立,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跪或爬。蓝月按照规矩脱了纱衣,用卑微而赏心悦目的姿势,爬到蓝凌天脚下,婉顺地跪在右脚边。将头垂至主人随意伸手可触之处,让主人可以随心所欲,想甚麽时候摸他便摸他,想甚麽时候打他便打他,活像一头乖巧的宠物,正在讨主人的怜爱。

「主人。」看见主人在调教其他侍奴,蓝月不敢打扰,以免扫了主人的兴致,只轻轻唤了一声,然後静静候着,没敢再说话。

蓝凌天正在抽得兴起,听到蓝月婉媚动听的声音,也没理他。

「啪!」蓝凌天往盈水後背抽了一鞭,冷冷勾地薄唇,亵辱地道:「没吃饭吗?贱舌用力点。」

盈水後背吃痛,不敢怠慢,忍着泪水和呛进鼻中的洗脚水,驱动大脚趾上的舌头,讨好地卖力舔舐,肩头却又挨了一鞭。

「啪!」蓝凌天轻蔑地浅笑道:「哼,要挨痛才会伺候,欠抽的下贱玩意。」说完右足恶劣地往盈水的头拨弄几下洗脚水,弄得他一头短发湿漉漉的,连後背也湿了一大片。

盈水没来得及屏住呼吸,把迎面洒来的洗脚水吸进了鼻中,禁不住猛地咳嗽。

蓝凌天看着正在狼狈呛水的的盈水,玩味地勾了勾薄唇,扬手又是一鞭。

「啪!」「贱奴,爷的洗脚水都赏你洗脸了,不会谢恩吗?」

盈水屁股吃痛,不敢迟疑,战战兢兢地道:「谢主人赏洗脚水。」说完复将舌头伸至水中,在两趾之间来回滑动,忍着呕意卖力侍奉。

有时候蓝凌天兴致来了,用脚趾夹住盈水的粉舌扯拽虐玩,痛得他泪水盈眶。玩完了,还不得不忍痛继续舔侍,一秒也不敢休息。

蓝月粉颈低垂,看着主人被舔侍的修长贵足,心里既期待,又不安。期待可以伺候主人,却又怕主人还在生他的气。

蓝凌天玩够了,才看向蓝月。垂眼看去,只见一副精致的乳链银光闪耀,衬得那雪白胸肌更妩媚诱惑。

「来了?」蓝凌天用鞭柄挑起蓝月下巴,邪肆地浅笑道。

「请主人赏玩。」蓝月顺着鞭柄的力度,惴惴不安地抬首,垂下星目,睫毛如蝉翼轻颤,声音也比平常更幽微婉顺。

这副不安的模样,像极了做错了事,怕主人生气的小猫。

「怕了?」蓝凌天浅笑着,用鞭柄轻轻上下划着蓝月凝脂般的脸,不辨喜怒。

「怕了。奴知错,不敢再为灵风求情了。谢主人责罚。」蓝月忍着脸上的痒意,温顺地道。

「啪!」蓝凌天听到「灵风」二字,反手扇了蓝月一记耳光,把他的头扇歪了过去,皓颊顿时泛红。皮鞭给手掌带动,抽了在蓝月的右臂上。

「奴愚钝,请主人教责!」蓝月吓得俊容失色。他不知自己做错了甚麽,只好忍着痛,把脸再凑前一点,让主人打人更顺手。

蓝凌天轻轻挥动软垂的长鞭,拍了两拍红霞般的嫩颊,凉薄地轻笑道:「今晚再听到你喊那贱奴的名字,便抽烂你的贱嘴。」

「是,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蓝月没料到这样也会惹主人生气,更是战战兢兢。他不敢怪主人小气,只怪自己脑笨嘴拙,没能体察主人心意。只要主人能消气,怎样打他罚他,他都心甘情愿,只求主人莫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或厌弃了他。

蓝凌天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了,脚尖戳了戳盈水的额头。盈水这才松了一口气,粗喘着气跪直了身,拿起叠放在旁边矮架上的毛巾,正要俯身给蓝凌天擦脚,才发现毛巾竟是湿的,顿时慌得连贱根也萎了。

毛巾应该是主人刚才用脚向他的脸拨水时弄湿的,但把毛巾放那里的是他。他是奴隶,千错万错都只能是他的错。

无论是用湿布给主人擦脚,还是让主人等他拿新毛巾,都是侍主不周的大罪。他是主人的洗脚奴,此生的意义便是给主人洗脚,若连主人的脚也伺候不好,他还有何存在价值。

他的家族地位低下,只替主家管理着几家小公司,有当上侍奴的,也只是伺候旁支的少爷。他是族里唯一有幸近身侍奉主家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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