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鞭若蝎蛇刑讯苦 尿如甘露主恩深(3 / 4)
手停在上方之时,立刻将头挪高,贴至主人掌底,供主人玩弄,高举的双掌却纹风不动,将尊贵的小主人稳稳托住。
蓝凌天嘴角轻轻勾了一勾,像主人奖励乖顺的宠物般,满意地抚摸蓝云的头,然後马眼一松,淡黄尿液自茎端小孔飞湍而出,淅淅沥沥斜倾而去,恰恰打在玲珑唇上,滴滴答答溅起点点水花。
玲珑实在渴极了,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接住那温热腥臊的尿液,喉头不断滚着,贪婪急切地喝着主人的尿,似是在喝世上最珍贵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愿意浪费。
站在一旁的蓝讯,只漠然地把头微微垂下,像是一台毫无情感的机器。
蓝云给主人摸头,只觉头皮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亲密的举动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但给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年当众摸头,又让他觉得有点羞耻,一时间心情复杂起来。
蓝凌天看玲珑喝着自己胯间射出的尿,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既下贱,又狼狈,得意地轻轻哼笑了两声。他得了趣,眼底闪过恶劣的笑意,右手伸到蓝云手臂下,轻轻向上一托,那湍流的势头便往上挪去,水柱打在玲珑左眼之上。
玲珑反射地一闭眼,水花已溅了满脸。他随即抬起头,将嘴对准尿柱,又喝了起来,可刚喝了两口,蓝凌天右掌一抬,弧形尿柱便倾注在玲珑额上,玲珑不得不抬头追逐,眼见快要追到,项圈上的铁链却「格吱」一紧,把他的头牢牢栓在地上,再怎麽用力也抬不起来,只能艰难地伸出舌头去够,任他使出浑身解数,却怎样也够不到。尿液不断自鼻尖往四方流下,只有些许进到口中。有些进到鼻子里去了,呛得他连连咳了几声。
水势渐渐减弱,成滴之际,蓝云自口袋摸出一块细腻柔软的白色丝帕,摺叠着轻轻放在玉茎下面,将残余的尿滴接住,然後叠起丝帕,轻柔地拭擦玉茎,动作十分小心,生怕主人有一丁点不舒服,擦茎端的时候尤为谨慎,擦得乾乾净净後,才恭敬地把小主人放回裤子里,拉上裤链,起身退回主人身後,躬身站着,脸上始终带着恭顺温和的淡淡微笑。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似是经过精心计算一般,毫无多余的部骤。
蓝凌天看了看自己的鞋,依稀看到有几滴水珠,皱了皱眉,刚要发作,蓝云已立刻跪了下来,快步膝行至他脚边,摸出另一块丝帕,小心翼翼地把鞋擦净,然後伏下身去,鼻尖停在鞋面一寸之上,恭声请罪:「奴疏忽了,请主人责罚。」说完仔细反覆检查,确认鞋面一尘不染。
「这双鞋回去扔了。起来吧。」蓝凌天见蓝云服侍得认真妥贴,便没计较。
「是,谢主人宽宥。」蓝云温恭地谢过了恩,才起来退至主人身後。
十几万一双的手工订制皮鞋,还请了名师设计,也没穿过多少次,不过是沾了点尿,便要扔掉,蓝云不禁有点惋惜,却也不敢劝。主人的皮鞋有好几百双,每天换一双,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也穿不完。这皮鞋与他们这些侍奴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点过错,只要主人不爱穿了,随时都可以丢掉,哪是他可以置喙的。
玲珑双目迷离,还忘情地张着嘴,想是久旱逢甘,食髓知味。只见尿珠从他发梢滑过脸颊,自下巴滴下,答答落在刑架的钢板上,聚成一滩,流至钢板与地砖间的小坑里,成了一条小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玲珑的狼狈相,嗤笑问:「好喝吗。」
「好……喝……谢……主人……」玲珑喘着气,似是恢复了几分精神。
蓝凌天看着玲珑,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话锋一转:「虽只是个换鞋的,却也是我的狗,谁给你的胆子,没经我同意便用刑。」声音顿时冷至极点,连蓝云也不禁心头一颤,腰再弯下了一些,恭顺的神色透着紧张,连呼吸也小心起来。
蓝讯却毫不为动,只缓缓在蓝凌天脚边跪了下来,不亢不卑地道:「这侍奴犯的是私通白家家奴的重罪,请二少爷体谅。」
「啪!」玲珑头顶传来一记重重的巴掌声。
「贱奴。」蓝凌天沉声冷道:「把他放了。」
玲珑心中一阵感动。
主人是来救他的。原来不是主人要罚他。
「督主亲自嘱咐,务必让他招供。请恕奴不能从命。」蓝讯把头扭正,淡淡地道。
训奴所所长之上,尚有督主,由蓝家亲族出任。刑堂虽隶属训奴所,却不受所长调派,直接听命於督主。现任训奴所督主,是前家主同父异母的兄长,亦即蓝凌天和家主蓝浩天的大伯,蓝石涛。蓝石涛的母亲家中从商,因为是个平民,在蓝家地位不高。蓝氏宗亲多数根据所长,或出任集团董事,或担当军政要职,训奴所督主这个职位,无甚利益可图,一般都是烫手山芋,你推我让,自然就落到蓝石涛这庶子头上。
「证据呢。」蓝凌天问。
一个守在门外的刑堂家奴立刻走了进来,双膝跪地,恭敬地将笔记本奉上。
「今天下午,这侍奴将这笔记本给了一个白家家奴,不久後那白家家奴又将笔记本还与他,有影奴为证。」蓝讯道。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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