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花树迎风思往事 假势虐穴侮玲珑(2 / 3)
浑身不自控地颤抖,後庭给假势震得刺痛,前庭给束环勒得锐痛,难受得站不直身来,却不得不艰难地仰着头,只能死死抓住屈曲的膝盖,极力忍耐。疼痛、恐惧、羞耻、快感,混而为一,淹没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遑论去想外放的事,但他不用想也知道,主人没有半点放他自由的意思。
他低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主人息怒!能侍奉主人……哈……是……是下奴最大的福分……下奴不……不应羡慕旁人……哈……」说完背上已是冷汗一片。
蓝凌天这才轻轻地冷哼了一声。
这就是了,以他蓝家二少爷之尊,还有这副绝世容颜,多少人求着想伺候他,望穿秋水,也求不到一小片鞋底来舔,只能偷偷舔他踩过的地板,偏偏玲珑这小贱奴身在福中,却不知感恩,竟敢羡慕起旁人来,随侍时左顾右盼,真个罪该万死。
「下奴该死!下奴知错!谢……嗯……谢主人责罚……」主人的清冷哼声让玲珑心惊,只能凭着本能请罪。他那清泉之声带着七分惶恐,八分淫靡,偶尔一两声压抑着的娇喘呻吟,好不诱惑。
这副姿态无疑取悦了蓝凌天。他瞧见有人走向这边,右手放开了玲珑下巴,悠悠探进内袋,食指轻轻一推,把震动调到最低一档,挑了挑眉,讥讽道:「贱货,这能算罚吗,爽成这样,分明是赏。」
震动减至最弱,玲珑不禁松了一口气,缓了缓呼吸,连忙垂首谢恩:「是,谢主人赏。」
胸前和後庭的震动,正继续撩拨着他的情慾,也继续提醒他自己的身份。连官感情慾都牢牢操控在主人手里,还去想甚麽自由,岂不可笑。他心知肚明,这是告诫,是敲打,但主人既然说了是赏,那便是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无论是赏是罚,抑或只是纯粹的羞辱玩弄,他也是要心存感激的。玲珑只庆幸主人还肯玩弄他,折辱他,没有厌弃他。
「不错,玩物就该守玩物的本分。」蓝凌天满意地拍了两拍玲珑的脸,嘲弄道。
给这般羞辱的拍打和嘲弄,玲珑却丝毫没有觉得屈辱,反而欢喜得咧嘴而笑,紧张地垂首应了声「是」。
「主人不生气了,还说我不错,我还能继续伺候主人。」他高兴地想。
玲珑本就长得俊美,五官精致,笑起来更是讨人欢喜,蓝凌天自也就对他宽容一些。
这也要归功於「摇蓝」的调教手段,保留了他一点点少年心性,让他能笑得天真自然。
玲珑向往自由,但比起失去自由,他更怕失去主人。
只要能服侍主人,就算失去自由,日子还能好好的过,过不好,还能将就着过;失去主人,恐怕连日子也不能过。
更何况,就算外放了出去,也不见得能真正自由。
那是大二学期末的事了。
期末考将至,很多学生平常翘课打工谈恋爱搞社团活动,死到临头才急抱佛脚,天天到图书馆埋头苦读,咖啡喝完一罐又一罐,觉得少睡几天,将精力榨光榨尽,就能把丢失的时间补回来。有些翘课翘得厉害的,更是乱石急投医,四处找同学借笔记。那些平常专心上课的学生,也不用成绩特别优异,但凡是笔记抄得工整详细一点的,自然而然成了一尊尊大佛,引来一堆短期信徒抱脚求施舍。
能力上,玲珑也是一尊大佛中的大佛,只是一向没甚麽信徒,也就成不了佛。
他成绩名列前茅,朋友却一个也没有。
蓝家的《家奴训则》明文规定,家奴严禁私交,但有没有没这项规定,他也是注定交不了朋友的,因为他的世界除了主人,就只有学习,其余的,甚麽也没有,与同辈相处的经验,也少得可怜,只有与训奴所的同学相处过。那时大家都守着规矩,甚少谈论私事。
经济系每年收生一百。一年级时,同学们还是初相识,交浅言浅,互相摸索。二年级时,已形成几大派系,十数个小圈子。有些人同时在几个圈子间游走,还有一部分人,不加入任何一个圈子,独来独往,做分组报告时,才凑在一起。玲珑就属於这一部分人。
他也不是一开始便独来独往的,也没有因为规矩便拒人於千里之外。家规虽严,却没有禁止他与人说话,只是不许深交而已。
初入学时,他虽然不主动与人说话,还是会有同学主动找他聊天,甚至一起吃饭。他比一般同级的人小两岁,又有一双稀有的紫眸,同学们对他特别有兴趣,很多女生更是对他清俊的相貎倾慕不已。若是谈政治经济学术,他还是有些心得的,可以聊上几句,但这种话题是不能长久的,大家学业压力已经很大,很多时候,只想风花雪月,谈些生活琐事。这时他只能在一旁附和应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甚麽。
从小到大,他不是读书写字,就是在学规矩,学怎麽服侍主人,了解主人的喜好。
他母亲原本是老家主的侍婢,三十四岁时,老家主嫌他年老色衰了,便将他许给府里一个中级侍奴,也就是他父亲,亦算门当户对。他五岁时,父亲患肝癌死了,除了火化仪式,他不记得有任何祭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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