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嘴含马鞭穴含势 鞭虐茱萸势虐喉(2 / 3)
子锁在床上,他也无所谓的,他只怕主人生他的气,更怕主人不信任他。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辞句,正要开口,一阵剧痛便自下身传来,让他「啊」的痛吟一声。
「怎麽,爽得不会回话了?」蓝凌天残忍地勾了勾嘴角,又把珍珠狠狠按了下去。
蓝月下身又痛又痒。他皱着眉,轻颤着身子,一边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呻吟着。
「啊!主人……别……主……主人若是喜欢,月便天天在床上,嗯嗯!……摆着主人喜欢的姿势,嗯哈……等主人回来……玩弄月。」他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性,羞红着脸低低道。
秋水湿润,烟波流转,尽是哀求之意。
蓝凌天就是喜欢蓝月这般乖巧驯顺的样子,他邪魅地笑道:「小妖精,还是这麽会勾引主人,这里就那麽肌渴吗?」说着把蓝月分身上的手移向後庭,揑住突出来的玉势,搅动了几下。
「嗯……主人……月的贱穴……想要……」蓝月想说出主人想要听的话,可是这种说无论说过多少遍,还是觉得很羞耻。
「想要甚麽?这样麽?」蓝凌天轻笑着把玉势抽了一点出来,又狠狠地把它撞向那点。
「嗯啊!月……想要……想要……主人……赐恩露……」蓝月几番思量,最终选了这个句子。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柔声道:「真可爱。」
他把玉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玉势裹着一层水泽,晶茔润滑,闪着淫魅的光芒。此玉势雕工甚为精细,连男根上的青筋也雕得维肖维妙,只看外形的话,几可乱真。那是他命工匠按他宝具的尺寸度身订造,每个侍奴都有一根,只是高级侍奴用的玉要上乘一些。含着玉势锻练菊穴,是蓝家侍奴的必修日课。蓝凌天的宝具异常雄伟,他的侍奴自是要更刻苦锻练,好侍奉尊上,承接恩露。蓝凌天在床上鲜有温柔,若稍敢怠懈,受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啧啧!小贱货,看你的淫水都把玉势给弄脏了。」蓝凌天把湿漉漉的玉势按在蓝月的唇上磨蹭,示意他含进去。虽然後穴已洗得乾乾净净,但始终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把从那里拿出来的东西放进口,蓝月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把玉势含了进去,滑动舌头,舔自己後穴的淫水。
蓝凌天微笑着把玉势直往里面推,肆意搅动,时而按压舌头,时而碾磨上颚,时而捣撞咽喉,变着法儿玩弄奴隶的嘴,弄得奴隶几欲作呕,眼泛泪光。玉势坚硬无比,压在口腔里,要比口侍不适许多,可蓝月不敢反抗,只大大张开喉咙,忍着呕意,让玉势侵略柔软的咽喉。他的小嘴给塞得胀鼓鼓的,嘴角流着一道长长的银液,好不狼狈。
「真乖。」蓝凌天笑道。
他玩够了蓝月的嘴,便放开了玉势,拍了拍蓝月的大腿,戏谑地道:「腰抬高些,是该好好玩弄你这小贱穴了。」
「是。请主人享用。」蓝月把腰抬高,将菊穴对准主人的宝具,尽量放松,放便主人插入。
剑拔弩张的龙根不费吹灰之力便刺进了蓝月的後穴,攻城略地般狠狠抽插起来。
「嘻。操死你这小妖精。」蓝凌天邪笑着兴奋道。
「嗯!……主人…嗯嗯…啊!……不……那里…别……唔!」蓝月螓首後仰,不断地摆动着腰肢,仰合着主人的动作,娇媚地不住呻吟。他的手给高高锁在床头,无使力之处,只能靠着腰力动作,费劲得很,只几分钟,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蓝凌天一边用雄伟的巨根顶撞蓝月的菊穴,一边吮吻啃咬着他嶙峋的锁骨和勃颈,留下了好些吻痕齿印。有好几次他把蓝月咬痛了,那後穴一缩,把他夹得畅快,此後便依着胡芦,屡试不爽。
「主人……啊!……」蓝月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他此刻只想快点释放,可是慾望却给铃口上的珍珠死死堵住。年月累积的调教让他牢牢记得,只有取悦了主人,他才能得主人恩典,释放慾望。蓝月有节奏地收缩着後穴,卖力地讨好正在狎玩他的凶器。很快,粗长的大炮连连发射,将一泡又一泡滚烫的精液送进他的後穴中。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的粉穴收缩,伸脚用拇趾扫了扫穴口,戏谑道:「这小淫穴今晚伺候得不错,挺舒爽的。」
「谢主人夸奖。」蓝月柔婉道。
蓝凌天伸手把奴隶男嫩上的珠簪拔了出来,邪邪一笑,恶劣地用簪尖挑弄铃口,用亵玩的目光,看着白浊的淫液慢慢渗漏出来,沿着玉茎流下。
「想泄吗?」他用簪尖刮弄着顶端的白浊,用戏谑的眼神欣赏奴隶的媚态,怡然自得地问。
「嗯……」蓝月轻颤着身躯,气息紊乱地道:「求主人……哈…哈……赏月泄身。」官能上的刺激已让他失去理智,让他毫不避讳地说着羞耻的话语。
蓝凌天嘴角微勾,施恩般道:「嗯。床上表现不错。功过相抵。赏了。」
蓝月稍一放松,浑身一颤,慾望便如洪水般泄了出去,一滩滩落在他光滑的腹肌上。他只觉浑身飘飘然的,如置於九宵云上。他仰望着他的主人,只想把主人给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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