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乳环和阴蒂环物化为烛台后穴插蜡烛(3 / 3)
只穴口都积累了层层冷却的烛泪,后来再流下来的便不会直接接触到皮肤,疼痛也就轻了许多。但是随着红烛越烧越短,那火光也就离穴口越来越近,原本冷却的烛泪被炙烤得软化起来,灼痛的感觉又蔓延起来。霁寒霄忍住了不叫却忍不住下意识地收缩穴口,他一收紧穴口便带动红烛跟着摇晃,火光也十分不稳地摇曳着。
“你这烛台虽美,可不是一个实用的烛台,本座都封了你的动作了,你还用那浪穴来动烛火。”玄钧捏住霁寒霄的下巴说。
那插在穴中的红烛露出来的部分燃得只剩下半寸了,后穴处凝固的烛泪在火焰的炙烤下又融化开来,慢慢地顺着嫩白的大腿流下去,像是血一样鲜艳。花穴口已经完全被蜡封住了,秀气的玉茎上也有几条烛泪的痕迹,霁寒霄的下体一片鲜红,像是被人糟蹋坏了一样,实际上也差不多。
玄钧将红烛拔了出来,那被插了许久的穴立马收缩了起来,然后还是有几滴烛泪流进了里面,烫伤了柔嫩的内壁。
接着他又解开了霁寒霄的动作,然而霁寒霄被困得久了,身体僵硬得一时无法行动,玄钧便自己坐到桌案上,把人按得趴在了自己腿上。
“你还没尽兴吗?”霁寒霄极力压制住不耐烦冷冷地问,刚入夜的时候玄钧就开始折腾他了,到现在几乎快天明了还没停止。
“让本座看看烫坏了没有。”玄钧低头去看霁寒霄的下面,然后伸手揭下了凝固在后穴附近的一块蜡来。霁寒霄立马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叫出声来。
那红蜡之下娇嫩的肌肤被烫得通红,但并没有起泡,于是玄钧就一点一点将蜡都抠掉了,只有抠到花穴的时候霁寒霄闷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咬牙硬撑着。玄钧知道他生气了,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霁寒霄总是装作顺从的样子,可是玄钧知道他骨子里的不驯,所以每次都用尽手段来玩弄,让他最后不得不丢掉伪装露出本质来。
黎明之际的时候玄钧抠完了,霁寒霄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于是玄钧没有再让霁寒霄离开,而是抱着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还温柔地为他盖上了狐裘。
“睡吧,本座不闹你了。”玄钧在霁寒霄耳边轻声说,随后霁寒霄终于撑不住困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是千年来第一个有幸在玄钧的床上过夜的人,尽管他并不会为此感到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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