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和尚被狐狸下了迷术破戒)(1 / 2)
潭中,两条赤条条的人影抱在一起。
张生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他连忙转过身去,口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十足的书呆子气。
弱执和尚反应平常,只合掌诵了声佛号。
身边一直没有动静传来,张生偷眼打量了一下和尚,见弱执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并无动作。
张生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方丈,您不是要抓鬼吗?”
“善。此私事,理应避让。如今我怕鬼魅逃窜,于此站定,已是破戒。”
张生吐了吐舌头,觉得这和尚真是比自己还迂腐。
天上明月光,照着山野瀑布。
谷中草虫静谧,只有瀑布轰泄隆隆作响。其间隐约夹杂着些潭中两人交合的淫声浪语,张生、弱执二人都不禁有些羞臊。
只是潭中二人全不在乎交媾之时被人窥视。
似是到了情动处,那被抱在怀里的男子背后忽生九条狐尾,白色巨大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愉快地摆来摆去。
若是忽略两人正在做的淫秽事,浩翰圆月下,银色瀑布奔腾,其下美人如画,也不失为一副诡丽异景。
良久,难舍难分的二人这才分开,只见那生有狐尾的男子趴在旁边男人的肩头冲弱执佻然一笑,“和尚,他今日跟了我,日后也不会出去惑人,你便就此放过他如何?”
“阿弥陀佛。施主,善恶有报。”弱执略一欠身,便托起银钵诵读佛经。
潭中的男人听到佛经便是面色煞白,被飞起的银钵一照更是雪上加霜。
男人没有束手就擒,他运力片刻,便伸掌向弱执劈来。狐尾男子也紧跟其后,向弱执袭来。
双方在谷中斗得有来有往,难分胜负。
张生瑟缩在角落,并不敢妄动,惟恐被乱飞的术法波及。
突然,男人在空中的身形露了个破绽,弱执抓住空当,禅杖正中击中男人胸膛。
只是这一动作令他的身前也露了空门出来,被狐尾拍飞到石壁上。
张生看着局势瞬息转变,和尚完全落入下风。
狐狸得理不饶人,狐尾将弱执拍过来扫过去。
男人刚被禅杖击中,脸色颓唐,他制止住狐狸,“他是佛家弟子,莫要伤了性命。”
“呵。”狐狸冷笑一声,“这样的佛家弟子么。不辨善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男人苦笑了一声,“趁他重伤昏迷,我们快走吧。”
狐狸拉住男人的手,“尾阴,不解决了这个和尚,你难道要逃一辈子吗?”
“……荧壶,你要干什么?”
张生看着被叫做尾阴的男人抓住那条狐狸的肩,后者打算向弱执走去。
“放心,我不会杀他。只是断了他的佛缘而已。”
尾阴皱了下眉,但还是松开手,荧壶一步步走到弱执身边。
“小书生,过来~”
荧壶突然转头看向张生,一双狐狸眼半眯起显得越发狭长,瞳仁黑漆漆的闪着绿光。
被这双眼睛一看,张生像是被拉进一个黑色漩涡,脑子里晕乎乎的,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走过去。。
张生摇摇晃晃地走着,眼里的世界像是被笼上了一层纱,越是想要看清,便越是模糊。
光影交错间,他看到眼前人影闪动,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他身后说话,窸窸窣窣地,
“……沾红尘,染因果,入俗世,看他如何拿得起,放得下……”
那声音渐渐远去,张生凝神想要去寻声音的去向,身前不知什么东西发出响动。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张生惊了一跳。脑子里一片浆糊,双眼也是失明似的只能看到一团色彩,他下意识想要甩开这只手。
然而那只手却握的格外紧,几乎是要将他的脚踝捏碎的力度。
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小腿。
被不知什么人控制住行动,张生本能地感到害怕,就像盲人站在山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一脚踏空。
他后退一步,试图摆脱那双手的钳制。那双手也察觉到了他的避让,用力将他向自己拉去。
一时平衡不稳,张生狼狈地跌倒在地。
脸向下埋入枯叶中,张生能闻到潮湿的土壤的气味。
那双手顺着仅着单件里衣的小腿向上滑,游过膝盖,摸过紧致的大腿,来到张生胯间。
张生呼吸一窒。
那双手越过张生的性器,继续往上行。
张生松了口气,就像横脖于刀下的人正准备接受死亡,那刀却擦过皮肤未伤毫毛,即使不知道刀还会不会落下来,也是一时的庆幸。
像是不满足于隔雾看花,那双手一一解开张生的腰带和裤封。
衣袍被打开,胸膛赤裸地呈现出来。
张生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皮肤上,被气息吹拂过的地方染上一层绯色。
有人覆在他身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