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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说出口的心意和没说出的(H前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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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这一整天我都会情欲高涨,帝国另外还安排了几位雌虫,这时正在偏殿等候着。

我其实没怎么感觉累,只是有一点犯困。偏偏下面那玩意儿又还硬着,睡也睡不安稳。

侍从送上来一杯特制的雄子饮料,据说可以补充体力和精神力。我喝了口,味道有点像果酒,一股清新酸甜的香气,酒面上还冒着小泡泡。

侍从在一旁解释着:“虫族特有的果酒,是采用一种名为元元果的原料酿造出来的……”

“噗!”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名字,我一下子把嘴里的酒液全喷了出来。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一点形象,我恐怕就要当场笑出来了。

侍从迷茫地看着我,停顿一会儿后继续说了下去:“因此这酒还有个名字叫元元酒。它和您的信息素气味非常相似,所以本来是为雄子特制的果酒也受到了一些雌虫的喜爱……”

“噗!”我又喷了。

这就是穆休斯说的,我的信息素是果酒的味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元元酒这个名字实在是过于可爱。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又打听了一下雄子们对这个酒的观感如何,侍从回答说非常喜欢,这个就……

中场稍微休息了会儿,就又要投身到这场战役里了。当雄虫也真是不容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补贴。

在连续又肏了两位帝国的高阶雌虫之后,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关于繁殖生育——

我想,自己真的能够心无芥蒂地接受一个陌生生物孕育我的子嗣吗?在恢复记忆之前,虫族这个词对我来说还是那么可怕的象征。

即使现在,记起了自己本来是个货真价实的虫子,我还是无法对这个种族产生归属感。

其实,虫族和人类的外表也是稍微有一点差异的。不说心理,就是身体比例上的微妙差别,只要不是特别迟钝的人,迟早都会感觉出来。

在拥抱着那些美丽诱人的身体时,不管欲望多么火热,我的内心深处始终有种冰冷的悲哀。

虽然会让自己变得孤独,但这是我保持理性的办法之一。

在心底里,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他们当成我的家人或者爱人。因此,生育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无意义的。

但显然,雌虫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繁衍后代存续种族,为此连自己的独立思想自由灵魂都可以放弃(此处存疑)。

这时候我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完全展露出来。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我已经感觉到帝国方面迫不及待想用婚姻和子嗣绑架我的意图。

尤其是最近给我塞过来的这些雌虫,无一不是帝国的高门贵族。用他们的话来说,和这些雌虫结合可以保证后代的优良基因。

和美人滚床单的曼妙滋味确实让人沉醉,不过爽过之后,就又是另外一番感想了。

此刻在我身下的这只虫,他的叫床声很好听,动情的模样很可口,像是冰川融化后,淌成温暖的春水。他的雌穴紧紧咬着我不放,每次抽插都会带动软肉收缩,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当我射在他温暖的甬道深处时,他颤栗尖叫着绞紧了骚穴,激动到在我背上挠了一爪子。

啧。

我瞬间就对这只虫失去了兴致。虽然他的力道其实很克制了,轻得跟挠痒痒似的,反应过来后也自责得不行,马上跪下来跟我道歉。

我还是叫他滚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烦躁。这种情绪很不对劲。我赶走所有雌虫,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

罗奈尔德过来的时候我朝他发了一通火叫他滚。公爵大人不明白我出了什么问题,温声细语地哄过我之后,又叫来侍从询问,得知我今天的发情期还没结束,但却拒绝和雌虫交配。

公爵低低笑了一声,伸手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怎么了?那些雌虫不合您的意吗?”

我生着闷气,不太想搭理他,但又不好意思就这么晾着人,随口编了个理由,说他们在床上太乏味,根本让人提不起兴趣。

罗奈尔德安静地注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目光干净透彻,是看破一切却不说破的体贴。

“大人,如果不喜欢的话,您可以不用勉强自己。”

“你是自由的。”

亚雌那只漂亮的手伸到我脸侧,轻轻捋了捋我的头发,我才发现它们已经有点长了,散乱地垂在肩上。

“这样太娘了,”我皱着眉对他说:“帮我剪个头发。”

罗奈尔德略带遗憾地抚弄着它们,他好像很喜欢这些头发。我开玩笑说要把剪下来的送给他做纪念,这家伙居然非常高兴地向我道谢。

最后公爵亲自为我剪了头发——考虑到我的习惯偏好。温暖的水流在头皮上淌过,我沉浸在对方高超的按摩技巧里昏昏欲睡。

“罗奈尔德,”为了防止睡过去我决定自己找个话题来聊,“你有没有什么理想或者目标,比如挣很多钱,去别的国家旅游,当皇帝……”我想起虫族的设定又补充了一句,“或者娶一个优秀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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