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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大婚(漏尿装箱拆封口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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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夕阳下,身着华丽喜服的君王,端坐在高高的肩舆上,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宫门。在他的身后,一顶红色的喜轿摇摇摆摆,被低眉顺眼的奴仆们簇拥着,紧紧跟随着仪仗前行。就像是战利品被抬进获胜者的巢穴,轿中新娘的命运已经注定——他将会被吃干抹净,然后永远珍藏。

木箱中的新娘憋了整整一日,已是十分难受了。饱经摧残的膀胱不堪承受,尿水于是淅淅沥沥,从贞操带的边缘渗出,一滴一滴漏在大红的喜服上。新娘似乎感到了下身的湿漉,蹙眉摇起了头,似乎是害怕尿湿的喜服,丧失了王后的体面。他好像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锦绣盖头遮挡住了整张英俊的脸,一点轻微的呻吟,也被密封在深喉的口塞里,教人无从探寻了。

喜轿终于被抬进内寝,轿夫也换成内寝的侍奴。

一月的时间过后,内寝的景物并没有更改。但这一晚,原本专供君王淫乐的场所,竟处处点起喜庆的红烛,又挂上象征顺遂姻缘的红色绸缎。许久不见天日的娇媚奴宠们,也终于被短暂地释放出来,得以撤去身上的种种淫器束缚,一同参加这喜庆的典礼。他们用久违的衣衫遮蔽身体,跪在道路的两旁,向喜轿里的后宫之主,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这君王的内寝,传闻中谓荒淫无道的人间地狱,因为这场大婚的喜事,一时竟变得繁华热闹,终于有了和谐喜悦的氛围。

主君望着变化一新的内寝,也觉得有些恍然。他在寝殿前下了肩舆,走进幽深的大殿,便看见各处的烛台上,都已经点好了龙凤喜烛,整个殿宇,也为洞房进行了全新的布置。主君还来不及仔细欣赏,喜轿便随之被抬进殿内。几个小寝监上来,在喜轿四面妥善围起屏风,以使得新娘在拆封之时,尽可能地不被旁人窥探。

司监恭恭敬敬,再度献上钥匙。主君这一回终于没有拒绝。他掀开轿帘,抬手揭去喜轿外的大红封条,从托盘里拾起轿厢的钥匙,打开了轿门上精巧的银锁。

轿厢之内,却是一只狭长的箱笼。

主君不曾过问这些细节,因此并没有预料到,新娘竟被安置得如此妥善。不仅是囚禁的木箱,上锁的喜轿,二者中间,仍有这样一件用以禁锢的器物,以备万全。

箱笼雕刻着精巧的花纹,足有半人之高,像是囚禁猛兽的栅栏,却又不过分张扬。而箱笼里头盛放着的,自然便是拘束檀总管的木箱了。主君对这箱笼很是满意,想着日后即便不配合木箱,也可单独用来囚禁自己的爱人,尽情欣赏对方如同兽类一般,被关在牢笼里,完全丧失了自由,却还要对自己百般讨好的样子。

“倒是件很好的调教器具。”主君心情大好,投向司监的目光,也透露出了几分赞许。

准备大婚以来,不仅是檀总管倍受磋磨,司监也连日操劳,实在已经身心俱疲。听见主君满意的评语,司监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些。

他想起自己的最后一件任务,连忙指向箱笼外一只并不起眼、不断舒张的黑色皮囊,向主君讲解用途和拆卸的方法,“这是连在娘娘口鼻处的气囊,这样即便娘娘身在箱中,奴婢等人依旧可以随时查看娘娘呼吸的状况。君上只要拆下这皮囊,便可以为娘娘开封木箱了。”

主君经过司监的提醒,这才发现,喜轿的背后,竟开了一只不足一尺高的小门,打开以后,正可以用来观察皮囊收缩的情况,防止箱中人不声不响,遭遇窒息或是其它不测。主君看出司监在保障王后的安危方面,是真的用了心思,便毫不吝啬对他的表扬,“你想得周全,该赏。”

司监忙道不敢居功,又侧过脸去,与那另一位同样打扮的媵侍江辰会心一笑,“奴婢没有这样的本领,这都是江奴的一片忠心。君上若要赏赐,就请赏赐这江奴吧。”

江辰依旧讷口少言,只说应当赏赐司监。

主君望着互相推辞功劳的两人,也觉出了一份不同寻常的氛围,表情变得若有所思。不过他很快便收回了心思。今天终究是他与白檀大喜的日子,不值得为下人们耗费精力。赏赐自然是两人全都有份,至于司监与江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产生了苟且,主君既不在乎,也无心探究。

司监与江辰应当感到庆幸,主君已经不是从前的主君了。

若是放在从前,有内寝的奴宠,胆敢互生私情,意图给主君的头上抹绿,哪怕只有想法,没有任何实际的行动,甚至至只是捕风捉影,主君都会让他们死得非常难看。大概是因为从小缺爱,主君即便不喜欢这些奴宠,也不能容忍他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但如今经过了檀总管的数年滋润,主君的胸怀,在这方面也终于变得开阔。

王后白檀爱他,他所在乎的,也只有王后白檀一人而已。

眼前的皮囊鼓起又瘪下,主君似乎隔着木箱,看到了箱中之人饱受折磨,艰难呼吸的情境。这使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挥了挥手,喜轿和箱笼便都被撤去。主君拆下那用以观测呼吸的皮制气囊,一层一层解开围绕着木箱的锁链,最后拿起司监递来的钥匙,开启木箱的金锁。

接下来,便是品尝新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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