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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排泄尿液浸脸渣攻的变态控制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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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湿漉,整张脸上已然沾满了腥臊的尿液,身上也同样溅了不少,整个人狼狈无比。

暗侍平静地擦掉手上的尿液,“这是君上送给娘娘的礼物。”

“君上说,希望娘娘喜欢。”

檀总管被呛得泪眼朦胧,咳嗽不止,说话也断断续续,“贱嬖谢主人赏赐,贱嬖很喜欢……”

他嘴上谢恩,心里想着哪有这种礼物,还是千万别再送了。然而一转念,罩着湿漉漉沾满尿液的面纱,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心里又觉得格外甜蜜。

清晨是更换面纱的时间。

将他摁进尿盆,终究只是一个恶趣味的玩笑。那面纱很快便被摘下。檀总管被人伺候着洗漱了,又换了新的干燥洁净的面纱,这才重新戴上头套,锁上一应束具,开始全新的一天。

“奴婢恭喜娘娘了。”着装的最后一步,司监为檀总管揭下眼罩,小心翼翼地在脑后扣上小锁。他怕檀总管一时不能适应,又在一旁温声细语地解释,“君上不许娘娘看其他人,这是君上宠爱娘娘,给娘娘的恩典,娘娘要仔细体会。”

檀总管点点头。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犯人,被监禁在贴身的牢笼里。

不能看,不能说。

男人的占有欲,毕竟还是过于变态了。

然而檀总管在某些方面,仿佛有一点迟钝,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他心甘情愿地来了内寝,就理所当然地应当接受一切管理,满足男人所有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他乖巧地跪着,后庭又被捅进木势。在彻底封闭的黑暗里,他被带到书案之侧,又如同平日一般,双腿大张地坐上乌木男形。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司监为他朗读公文。

左右都是些寻常的事情,檀总管被口塞堵了嘴,不能说话,便更懒得发表意见,只是点头,任由暗侍摁着他的阴茎,一件又一件地盖了印。

“娘娘,江奴已经跪候在屏风外头了。”司监禀完常务,又向檀总管交代昨夜的事情,“昨晚寺人们依照规矩为江奴开了苞。只是,这江奴有些发热,奴婢想着刺青损伤身体,弄不好会加重了江奴的病情,便暂且没有给他刺青。”

“这并非是奴婢徇私。”司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诚恳,脸上表情却略略带着一丝讽刺,“奴婢只是想着,这江奴是主君发话领进来的,身份毕竟不同。他现下身子这样弱,若是经不住刺青便死了,君上享受不到玩弄贱屄的乐趣,倒是奴婢等人的过错了。”

檀总管点了点头,又示意身旁的人,将他阴茎里的木簪取出,换做一支坚硬的炭笔。

“嗯……”他挺起屁股,菊穴箍着乌木男形,上上下下地套弄。毕竟用茎穴执笔的事情,每晚都在发生,檀总管早已有了充分的经验。倘若阴茎不够挺硬,写出来的字迹便难以辨认。所以他必须充分地自慰,等自己的阴茎完全挺硬了,才终于能在纸张上书写。

“他烧得可严重?”

司监回答,“已经用了药,多少控制住了。”

“那便先让他养两天身子吧。”

这阴茎的书法,檀总管练了六年,倒也写得不错。只是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执笔,终究还是艰难,所以他很快便没有了再写下去的兴致。

“是。”司监恭敬地领旨。

于是炭笔被取出,又换回了木簪。写了文字的纸张,则被拿到一旁存档,以便主君日后查阅。

内寝的两位负责人,就这么串通一气,在主君的眼皮子底下,给江辰开了后门。

主君其实不爱管内寝的事。

毕竟在他看来,内寝无大事。既然订好了规矩,照着执行就是了。早些年便是这样。除非是耽搁了他享乐,否则他根本懒得过问。后来也就是有关檀总管调教的事情,主君才乐意参与,亲自决策。

江辰原本就是计划之外的变故,他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所以司监和檀总管胡闹,主君也由着他们。一来二去,这江奴便成了内寝的一大奇观。虽然顶了个贱屄的名头,但明显就是个吃闲饭的,也没人来管他。他平时便在院子里乱逛,哪里需要就去哪里搭把手,养伤养得快活,倒还胖了几斤。

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江辰这样的好命。

午膳以前,檀总管便接到了召幸的诏令。他被照例炮制一番,用黑色的锦被裹了,抬着送去了前头中庭。主君正在进膳,檀总管跪在他的脚下,卖力地吮吸着男根,侍候的间隙,便寻了一个机会,说了进新人的事情。

主君也不回应,只是夹了一筷子白嫩的鱼肉,细细挑了刺,放在自己的阴茎的根部,由着檀总管去舔。

“不让孤的内寝进新人啊……”主君问扣住他的脖子,“骚货,吃醋了?”

檀总管闻着鱼肉的香气,口水便止也止不住,沾湿了嘴里的整根阴茎。

主君的东西颇长,他要舔到鱼肉所在的位置,必定得狠狠吞咽,教那龟头捅进喉咙深处。可从进膳开始,檀总管已经伺候了有一会儿,主君的东西太粗,撑的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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