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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内寝日常排泄控制玩弄乳头直到失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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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爬了几圈,算是饭后消了食,之后便领着他来到内间午憩。平日午后若是不需侍奉主君,檀总管便有一个时辰的午休时间。只是这午休的诸多规矩,实在也颇为严苛,教人难以入眠。

内间深处有一张狭窄的枷床,专为檀总管准备。

在躺上枷床以前,檀总管先在众人的侍奉下,换上绸布缝制的黑色寝衣。寝衣别有玄机,袖口双腿都有系带,可以将人各种姿势捆缚。在将檀总管以双手抱胸的姿势束缚完毕之后,他们才将他放上枷床。他的脖颈被一块木枷卡住,胸口以及腰腿各处也一一锁死。

檀总管就这样仰面锁在枷床上,分毫也动弹不得。

之后头套上的眼罩被人揭落,完全盖住那双明亮的眼睛,彻底剥夺了他的视力;两耳也填上隔绝声音的面纱,封闭了他的听力。他的世界就此陷入死一般的黑暗与寂静。

感官被剥夺,檀总管的意识很快变得混沌。

朦胧间有人隔着寝衣,轻轻按摩他的肚腹。他的双乳也被人抓在手中把玩,铃口中那根带着棱格的木簪被缓慢地抽送,卡着木莲的穴口也不时被捣弄着。被口枷强制打开的口腔里,更有人送入柔软的胶势,不疾不徐的来回抽插。

这不是什么严苛的调教,然而他就被这样轻慢地猥亵着,难以入睡,也难以保持清醒。口鼻之间依旧是男人精液的腥檀之气,所以他偶尔陷入极浅的睡眠,梦到的内容也都是被主人压在身下玩弄,甚或是为主人口侍颜射一类的淫乱场景。

檀总管憋涨难耐,心中无比思念主君。他在欲望中煎熬着,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像是几天那么长,近乎濒临崩溃之时,才终于有人取下他双耳间的棉纱,为他解下束缚。

“娘娘该起身了。”是司监的声音,伴随着报时的鼓声。

胶势从檀总管的口中抽出,有人为他摘下口枷,允许他短暂地活动一下双唇。

“主人……”哪知道口枷一撤,檀总管的嗓音居然带了哭腔。

檀总管原本是不惧生死的血性男儿,被人一刀捅个窟窿,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可他被关在这内寝里,教司监这群阉奴细细磋磨了六年有余,倒是软了性子,时常被折磨得痛哭流涕。

“娘娘莫急。”司监没有追究他私自说话的责任,反倒在一旁柔声安慰,“主君便是今日不来,明日也一定会召幸娘娘的。”

檀总管觉得自己等不到明日了。

他现在就想见到主君。

然而不管他怎么想,日常依然要继续。口枷仍被塞回他的嘴里,鸡卵也阻止了他继续开口说话。他被拽着脖子,小狗似的爬出了内间。接下来是受刑的时间,今日阳光正好,行刑便在庭院中进行。

院子早已清空,四面也围上了黑色的屏风。可即便如此,檀总管依然被蒙着眼睛。他的眼罩在午休结束的时候,便没有被摘下。因此他整个头颅仍被包裹在黑暗里,唯独皮肤能够感受到阳光浓浓的暖意。

主君喜爱肌肤雪白的玩宠,所以内寝的奴宠白日里若是没有被主君传幸,皆尽囚禁于暗室。但在檀总管这里却是例外。主君特意吩咐,天气好时,便让司监等人领着檀总管出来晒晒太阳。檀总管的脑袋被严密地包裹,不允许见光,身上却只穿着乳兜与兜裆的一小块黑布。

他全身的肌肤每每被晒得微微发褐,有织物附着的地方,却留下雪白的印记。因此主君的一大爱好,便是让檀总管脱得一丝不挂,只戴着面纱站在镜子前面,看自己胸肌与臀缝间留下的白印。

檀总管的胸口与胯部都被细细的白线环绕,乳头乳晕因为一贯暴露在外,晒成褐色,周围一片三角形的肌肤却被因为藏在乳兜里,白得有些刺眼。每当此时,主君便会一边玩弄着他的阴茎,一边故意问他:

——你不是男人么,为什么会戴着这种东西?

非等到檀总管羞得满脸通红,称婢称妾,喊着夫君一通撒娇,主君才会勉强放过他。然后主君会把早已灼热挺硬的阴茎塞进他柔软的屁眼里,把他压在镜子上狠狠操干,直到他哭叫着潮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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