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审神者(1 / 2)
“我不!”
言席紧紧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坚定地对着眼前的初始刀摇了摇头。
“我不要做舒服的事情了,上次真的好疼喔。”
年轻的审神者脸上还留着幼时婴儿肥的影子,眼睛不安地乱眨,像一只罹患紧张症的兔子,生怕大灰狼窜出来吃掉自己。
大灰狼山姥切国广很是无奈。
审神者到底还是小了些,不过才将将到达了元服的年纪,这些年又在本丸中被养得不谙世事,对这档子事自然没有多大的兴趣。
别的本丸恨不得自家的审神者清高寡欲性冷淡,偏偏到了他们这里,事情就要换一个视角。
山姥切叹了一口气,“殿下,你这样子是不行的,不要任性。”
审神者顿时可怜巴巴,鸦羽一般的眼睫下溢出了晶莹的光。
“……”山姥切不得不低下头,用洁白的斗篷挡住小殿下令人发软的目光。
“你需要爱,我们都需要爱。”他干巴巴地,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没有足够的爱意,你会长不大的。”
“殿下难道就甘心于现状么?您可是足足两年没有变过模样了。”
言席被他说得心下一慌,随即辩白道:“不会的,大家都很爱我,我也爱大家,虽然慢了些,可我还是会长大的!”
山姥切又叹了口气,惆怅在胸腹间蔓延。
白色的天光从窗户照进室内,裹着白袍的青年跪伏在地,身子最大程度贴近了地面。“求殿下怜惜。”
审神者不知所措。
亦师亦友的刀子精们极少对他行这样的大礼,就是平时叫他殿下,里头也大多是宠爱的意味,并不掺杂太多其他的东西。
在本丸长大的小妖对尊卑的理解是模糊的,因为教会他这一点的刀子精们都是亲人,而亲人之间甚少会对彼此分个高下尊卑。
唯一的一次,就是在之前,乱藤四郎一脸兴奋地邀请他“进行一番愉悦的活动”的时候。
而如今,最最亲近的山姥切,也对他做了同样的事情,因为同一个理由。
“请殿下怜惜大家。”山姥切趴伏不起,还在继续说道,“殿下是天底下唯一的殿下,我们却只是一群复制品,待得殿下慢慢长大,大家或许已经成为了时空中的尘埃。唯有获得殿下垂青,这座本丸才能长长久久地存在下去。”
平日里对审神者最为亲近的初始刀,用着这个民族最为庄重卑微的姿势,请求他的主君垂爱。
言席有些动摇了。“你、你先起来吧。”
山姥切纹丝不动。“除非殿下答应。”
审神者感到深深的头疼,论坛上说得不错,审神者和刀刀们彼此过于熟悉,也不是一件好事。
看看,这都会欺负他心软了!
“我答应你就是了,快起来,地上多冷。”
纵使是早有预料,山姥切仍是心中一喜,审神者殿下是个好孩子,他是知道的,从小到大,这个孩子就不曾让他们为难过。
“多谢殿下,那么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不是?”言席准确地捕捉到他的用词,“现在?!”
“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我还没准备好啊!他心里呐喊,面上眼巴巴地瞧着自家的刀刀,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心软。
然而刀刀本人蓄谋已久急不可待。
“怎么会?”山姥切义正言辞,“这毕竟是一件迫不容缓的事情,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还是越早越好。”
审神者联想到上一次发生的事情,吓到失去颜色,然而还要强撑着作为主君的面子,笑得勉强极了。
“那……那你温柔一些。”他的神情好像一只即将淋浴的猫猫,每一根毛毛都写着害怕。
山姥切国广按捺不住嘴角的弧度。
还是个孩子啊……
他忍不住柔和了神色,看着眼前审神者的目光温柔极了,好像上一次在浴汤里看到五虎退的小毛毛掉进池子里一样。
“我会的。”他轻声说,推门出去了。
山姥切并没有关门,言席忐忑不安地坐回了桌案后面,等待审判。
虽然很多被刀子们接受的审神者都有在论坛里说过,刀子们与真人无异,床事上也很体贴,有些顺服的刀子几乎是令行禁止,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下来,没有谁是不舒服的……
但他还是害怕。
对这件事的憧憬早就在上一次和乱的尝试中消耗殆尽了。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让他这么大的物件塞进去,何况乱还夹得很紧。
想起上一回磕磕绊绊的初体验,年轻的审神者深深地打了一个寒战。
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不仅仅是他自己被夹得很难受,连同乱也疼得很。那么小那么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件事的,何况他们俩都生涩得很,莽莽撞撞也没做好准备。
言席是一个情妖,还很年轻很稚嫩,共情的本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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