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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 诱导发情和友善的放置(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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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副队他们还没到?”谭玉面色冷肃,靠在港口的越野车上检查枪械。谭栀把追踪信号调出来,“陆副队带杨湛晖去拦截万华一路了,我们走水路去截栾飞雄。”

“张队呢?”谭玉把枪收好,长腿一踏,上了船,谭栀向水面抬了抬下巴,“已经在路上。”

“唔……杨叔!我真的发情了,呜……放开我,放开……”周蒙双手被绑在床柱上,哆嗦着挣了挣,委委屈屈地求饶,“您让陆成哥哥回来吧,呜……陆成哥哥……陆成哥哥……我好难受……”

杨溪置若罔闻,带着凉意的手指推上周蒙的衣袖,露出手臂内侧的一个小小的针孔,由衷地叹息道,“孩子,你真是拼命,为了绊住陆成,你给自己注射了什么?”

“抑制剂,我快发情了,所以打了抑制剂……呜……难受……杨叔我难受……”周蒙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体内的酥痒如同万千触须拨弄神经,熬得人双眼迷离,“陆成哥哥……救我……救救如兰……”

“你打的不是抑制剂。”杨溪把他的衣袖重新放下,“连理的药性极其霸道,抑制剂不起作用,你给自己用的是诱导发情的东西吧。”

周蒙浑身如被滚油煎着一样,骨头里火烧似的酸痛,可是最难忍的是细细密密的痒,又是一波焦渴袭来,他受不住地加紧了腿,狼狈地耸动了一下腰胯,哀求道,“陆成……陆成……杨叔,求求你,你给陆成哥哥打个电话……呃啊!我不行了,不啊啊啊啊!”

“你故意的,小朋友。你提前了自己的发情期,想要拖住陆成。为什么这么做?”杨溪把手掌按在他的膝盖上,缓缓分开他死死绞在一起的双腿,“你可能不知道,用过连理之后的第一次发情,本身就是很难熬过的。你会像瘾君子渴望毒品一样渴望自己的alpha。”

周蒙忍得浑身颤栗,下体酸痒敏感到了极处,却连夹着腿挤压一下都不成,阴蒂酸得突突直跳,泡在一汪淫水里哆嗦。

“你为什么夹腿?”杨溪的目光落在青年湿透了的胯间,“你是不是……双性?”

周蒙仰着头喘息,他需要陆成。太渴了,生殖腔内部蠕动着,空虚得抓心挠肝,阴茎鼓胀得发痛,稍一动作就被内裤摩擦得头皮发麻。他知道连理的残酷毒性,却没猜到发情会痛苦到这个地步。

他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年杨溪会变节了。

“啊啊啊啊!痒!痒啊!呜啊!哈啊啊啊!饶、饶了我……”周蒙窒息一般地大口喘息,绝望地看着杨溪把他的双腿固定在床尾,怎么也得不了解脱,哽咽道,“杨叔……我知道错了……呜……你让陆成哥哥回来吧!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杨溪从周蒙的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拿在手上,隔着裤子用锯齿状的钥匙从胯间划过去。明明只是很轻柔的一个动作,周蒙却全身都弹了起来,摇着头哀告。杨溪来回沿着胯间拨弄几下,停在让青年哭得最厉害的一点上,低声问,“小谢,我不想折磨你,你受不了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赶在湛晖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对陆成出手?”

周蒙不敢动,杨溪隔着裤子钉在他的花穴口,稍微往上一点就能刺激到阴蒂,他红着一双杏核眼,哭得像个小兔子,“没有……我没有……啊啊啊啊!呃!呜啊啊!给我!给我啊啊!”

杨溪把钥匙锯齿状的前端缓缓推拉起来,隔着裤子用力摩擦阴蒂的位置。双性omega发情的时候这么弄着实残忍,刺激性极强却得不到插入,只会越来越焦渴,被刻骨的酸麻活活熬死。

“我不会碰你别的地方。”杨溪低声说,“你不会射精,也不会得到满足,等一会儿你会饥渴到万蚁噬骨的程度,甚至会求我杀了你。”

周蒙喉中咯咯作响,腿根和小腹痉挛着,阴蒂上粗糙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得不到直接触碰,可是力度却都是双性身体最钟爱的程度,越多欢愉,就越多焦灼。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希望自己还在锦会,要是爸爸的鞭子能用力抽一抽那只不知廉耻的骚蒂,说不定能让他找回几分理智。

杨溪当然不会这么对做,他甚至把那串钥匙重新擦干净,放回周蒙的口袋里,狭长的凤眼里看不清波澜,“你不该在自己身上用药的,傻孩子。任何事情都不值得你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

周蒙呜呜哭叫,不能自制地扭腰挺胯,骨缝里透出的热痒渐渐汇成一汪泥沼,把他的理智拖了下去,“陆……陆成……”

“别熬了,告诉我你的身份和目的,我立刻打电话让你的alpha回来。”杨溪用手机调出陆成的电话,放在周蒙眼前,“锦会不值得你这样伤害自己,趁着你现在还有理智和尊严,说出来不是很好吗?”

周蒙忍得微微抽搐,柔荏怯懦的神色撤离了他的眼睛,他勉强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张骁也是这么审问你的吗?连理毒性下的发情这么痛苦,你是怎么毫无尊严地求他的?”

杨溪终于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知道你在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脾气。”他垂眼轻笑了一下,叹道,“激怒我也没有用,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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