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邢总日得一地是水哭着求饶落地窗play以为被看到吓到潮吹(2 / 3)
还得跟他打交道。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还不放过他:“邢总刚刚不是说我不行么?我这可是在身体力行的证明我很行。”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会儿也不敢再跟她嘴硬抬杠了,他深知面对无法压制的对手时就应该适时地示弱,现在即便千万般不愿,他也不得不对她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我……我不说了……你行……你很行……你慢点轻点吧……我真的受不了呜……”
他都这样说了,龙汣也没有继续逗他的兴致,便哼哼一声,将速度和力道都放缓了些。
龙汣根据他的哼哼,很快就调整到了男人最喜欢的节奏,他本来就被干软了身子筋骨,此时得了妙处,则挂在她身上是没法动了,迷迷糊糊的敞着腿任由她动,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大总裁这会儿温顺得像只小猫,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就连龙汣把他原地抱起来他也无知无觉,只是这个姿势让鸡巴更深的顶到子宫,戳的他有些难受,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有些受虐般的上瘾,他久旱逢甘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接纳她给予的一切刺激。
他甚至没有留意她在抱着他走动,他潜意识里还觉得她不过一个女人,抱着他一个身量不低的男人走动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但等他被背上的冰凉触感冻得一激灵,稍微恢复些意识时,他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抱着靠在了落地窗前。
她把窗帘拉开了,楼下是花园!
这个念头让他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他连忙回头往窗外看了一眼,果然庄园里还有几个零散的园丁在修剪花草,他的书房只在二楼,由于正经事从来不会安排在这栋房子,所以玻璃并没有装成防窥的,也就是说,只要楼下的人抬头仔细看一眼,他们现在的做的事就会被一览无余。
如果真的被发现,邢陆觉得自己一定会羞愧得一头撞死。
被佣人发现自己在跟儿子的女人苟合,而他还是被操的一方,那他这辈子积攒的威望一瞬间就会土崩瓦解,他还有什么脸见人!
如此可怖的场面,光是想想就让邢陆一身冷汗,连鸡巴都软了,龙汣倒是被他因紧张和恐惧突然皱紧的逼夹得很舒服,又用力往里捣鼓了几下。
他被日得哀哀地叫了两声,惊慌失措的喊着:“不!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进去!你进去弄!不要在这里!”
龙汣被他揪疼了头发,被他吵的耳根子疼,干脆把他放下来,他的腿落了地,逼却还被鸡巴稳稳当当地插着,他想跑,但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两根鸡巴撑着,顶的他又翻起了白眼,额嗯哦哦地叫着。
放他是不可能放的,但为了不让他再揪她头发,她直接把人转了个圈,让他上身贴上玻璃,两个硕大的奶球被极大地挤压着,冰凉的光滑表面刺激了他的奶头,两颗被玩得像肉枣一样的大奶头一下缩成了花生,随着她拉着他的臂弯迅速从身后重新攻占他两个已经红肿糜烂的肉逼,两团奶子和奶头也贴在窗户上不断扭动摩擦,若从窗外看来必然是一道角色风景。
他哀哀地叫着,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叫声,生怕楼下的人会听到动静好奇抬头,然后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
他屈服了,龙汣抓住了他心底最恐惧的东西,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异样的身体,害怕再见到幼时那些鄙夷厌恶的眼神,他害怕那种孤立无援被全世界抛弃的黑暗,他不愿意,不愿意就这么轻易被毁了!
“不……不要……求你呜……求你不要……我怕……求你了……我错了……我不会再反抗了……呜啊啊!我都听你的呜……别在这里……不要……不要呜啊!”
但无论这个漂亮的男人如何低声下气的哀求,龙女都像一块没有心的冷硬石头,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兢兢业业着打桩的工作,她眼里似乎只有这个骚软的洞。
因为紧张,男人的两个逼都越夹越紧,但依旧阻挡不了她无情的鸡巴,他收紧的软肉被一下下破开,然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骤然脱力,抽抽着被日上一波高潮,腿根在鸡巴来回活塞下淅淅沥沥的带出一股水,把两人脚下一片地毯的软毛打湿成一揪一揪的毛团。
“不……呜……不要……他们会看到……他们会看到的……额、嗬额……别操……别操那……别在这里让我高潮……我受不了呜……不要……我忍不住的……不要呜!”
此时的邢总已经完全丢了大总裁的架子,他用甜软的嗓子不住的哀求,哭腔中带着即将抵达巅峰的颤栗和无法抵御肉体刺激的绝望。
龙汣喜欢他现在的样子,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这么娇弱,浑身泛着红,精致漂亮的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痕和情欲,那双媚态尽显的长眼氤氲朦胧,扭过头来看她,就算是龙也会觉得心里像泼了一碰温热的春水。
他现在心里对她已经全是依赖了,她成了他保住最后尊严的救命稻草。
然而她却有心逗他,在他肉穴抽搐着再也不能自控时,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看,中间那个在往上看呢。”
“!!”
他猛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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