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番外野战草地play作死直男孕夫被操宫口怕操掉孩子哭求饶(3 / 4)
,但在可行的区域却差点没把他那肠管给擦出火来。
这么一弄后,原本是骑在上边做主导的男人一下就失去了主动权,软着腿根被掐着腰顶穴弄肠,只能哆哆嗦嗦地夹着穴任由她操,不多时就泄了精,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了。
徐笙憋了口气,见他泄身便不打算再做了,正要抽身,他却再一次摁住了她,他嘴唇脸颊都很红,胸膛也起伏着还在顺气,眉眼都还是湿润的,却霸道的按着她,支着颤抖酸软的腰臀硬气道:“不许出去,朕还没要够,谁准你出去了?”
徐笙都气笑了,隔着披风往他臀上抽了一巴掌:“方才是谁说只做一次的?”
他面色丝毫不改,甚至相当理直气壮:“我反悔了,要再来一次。”
徐笙怒道:“说好的君无戏言呢?一会儿别又拉着脸说肚子疼!”
他动作顿了顿,却还是梗着说:“你少管那么多,朕的话就是圣旨,你做就是,我现在一点不痛,你轻一些就不碍事。”
“这是你说的!”她一下就被激恼了,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一点不打算克制着了,拽着人领子一把翻身将他压到身下,虽然有披风垫着,但他还是吓了一跳,脸色一变急忙护住肚子。
他气吼道:“你干什么?!”
她冷冰冰地怼回:“干你!”
说着就将他翻过去变为侧卧,好让孕肚能垫在地上,然后一把丢开他一边靴子,扯下半边亵裤,露出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来,白玉似的美妙肌肤在夜色下仿佛美玉荧光,浮出一层打眼的亮色来。
她不等他反应就一把将这腿扛起来放到肩上,将他原本还有所遮掩的腿根一下全暴露在月光下,湿淋淋红艳艳的,刚高潮过的肉根半硬着搭在大腿上,两个硕大的深红色肉囊在这映衬下显得格外可爱。还有那因为过于敏感而长期被某人各种亵玩的会阴也是艳丽得透着水光,下边连接着的就是那个已经被操开的肉穴。
它看起来很鲜艳,湿润的糊着一层水液,那个穴口肉乎乎的,使它比寻常屁眼就区分开来,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肉穴,他定是用这口淫穴吃过不少鸡巴,而事实是,鸡巴虽然一直只吃过一根,但的的确确经验比许多窑里的兔儿爷还要丰富,而且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并且在不久的将来还就要迎来第二个。
徐笙很满意地用鸡巴在那穴口蹭了一把,然后才慢吞吞的从那个豁开的肉洞滑进去,皮肉摩擦的淫靡水渍声和他欢愉的低吟也给她的耳膜带来极大的快感,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艳丽的脸,再看着他因为这样深入的侵犯,被顶到深处而蹙起的眉头,她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习习的凉风不仅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让她更清晰的闻到周围青草的芳香,以及他此时格外性感的体香,这无一不都在催化着她的性欲和野性,她揽住身前这条健壮的长腿,腰开始了野蛮的征程。
每一下都巧妙地用力,既不让他因为这份力道感到痛苦,也不让他全然舒服,她的龟头每一下都恰好在他宫口那么不轻不重的撞上一撞,让他感到些许钝痛,同时在这份痛中攫取快感,既让他爽了,也不违背她一开始要惩罚他的目的。
“啊……哈啊……别……别顶宫口……啊啊——!小……小王八蛋……呜……你要把你儿子操出来吗啊啊——!”
徐笙冷哼一声,假装看不到他快把披风扯出窟窿来的手,一心一意的凭着心思操他,很快就把这个刚刚还拽得要命的天子日得眼涎并流,捧着肚子哀哀地求饶了。
“呜……好人……我错了……呜……妻主……妻主我错了……啊、哈啊啊——!我不敢了……呜……别、别顶我了呜……”
天子感觉自己被顶的生出了一种一会儿她就要日穿他的宫口,生生把孩子操出来的恐慌,尽管知道她不可能真的伤害自己,但孕夫保护孩子的本能还是战胜了面子,他立马放下了高傲,哭哭啼啼地求了饶,一点看不出方才那副骄傲的花孔雀似的模样。
徐笙看他哭其实就心软了,但还是摆着冷哼的臭脸,她觉着这家伙三天不打就必上房揭瓦,这会把他日服日怕了他才会安分一段时间。
“陛下每次都这么说,但每次心里都不服气着呢,你少跟我扯,我今天就得正正妻纲!”
说着又是一顿狂抽猛插,直把天子日得连涎水都兜不住,咬着牙揪着披风,极力克制着才没让自己翻起眼白,露出淫妇的痴态样。
她就这么不间歇地日了他小半个时辰,少说或轻或重的在那本就柔弱的宫口上撞了千来下,却能巧妙地使它一直维持在将开不开的程度,这种技巧性的成功让她更是自傲,胯下虎虎生风,只把那孕穴日得内外翻飞,洞口挂着一圈白沫,俨然是被日熟了。
等她终于大发慈悲的把精水都射给他时,身子敏感的孕夫天子已经狂抖着近年来愈发丰满的臀射了第三次,那胯间已然是一塌糊涂,暴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是一处干爽都找不着了。
心满意足的徐某人从袖筒里掏出帕子,仔细给两人身下处理干净,又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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