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h)(2 / 2)
缥缈的向往,好像一碰就碎,“不如我们就这样做下去,去一个我们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嗯?”
“不行...”她马上硬气接上。
“...也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声音里没有表现出什么失望,他脸上本来就没有太多入情的神色。
释放后,他握着她的大腿轻柔而缓慢地向外拉扯,刻意放慢的动作让维缇小声地抽气,性器拔出后发出一声轻响。
灼热的情事过去后,脖子上一阵凉意。
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脖子上,但肯定不是奎恩戴上的。
白色的羽毛紧贴着她的胸腔,尾部挤在小小的乳沟里,像是有意识地轻轻扫动。
是个变态的项链啊。
维缇试图把它摘不下来,但找不到锁合的地方,只能放弃。
奎恩看了它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
还没出赌场门口奎恩就把身上的大衣解下,披在她身上。
多伦里已经下了第一场雪。
远处传来一阵钟响,三下笨重的闷沉后,空气中还有细微辽远的回声。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
这是一个兆示,又或者说,一个落幕的信号。
他们刚刚出来,再晚一步就错过了。
维缇想象过这个黑赌场是怎么移动的,但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这样无声无息。
没有狂风,没有震动,没有什么奇异的光芒,它的离去没有惊扰任何人,甚至连微风也没有。
好像只是一个旅者,它只是非常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梵尔马离去了,眼前变成一块平坦的空地。
还有多少人在里面醉生梦死,还有多少人在里面狂欢泄欲。
盲眼的乞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拄着拐杖,佝偻着步入这块空地。
早晨阳光后,人们会踏上这片土地,他们会惊异什么?
多伦里还是多伦里。
她牵着奎恩的手,他们身后,松软的雪层被脚步碾压,沙沙作响,留下凹陷的印记。
黯淡的夜空下,神乐广场和第一天来时相比寂寥不少,半盘起的铁荆棘围栏被雪盖住了,雪色装点下的多伦里寂美宁静。
雪是公平的,它降落在广场上,也降落在那片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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