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隔着牢门的夹心饼干+酒水洗穴(2 / 3)
……那里……是要沈啊……先生说……啊……药人……给药人的……嗯……”
有人要将时玉骚穴里的墨块抽出来,时玉胡乱挣扎,穴肉死死绞住墨块,狱卒用了颇大的力气才取出来一点,细滑敦实的墨块一点一点磨着穴肉被往外抽的感觉逼得时玉仰着细颈,不断又痛又爽的吟哦。
狱卒恼怒的照着骚穴掴了一掌:“操,夹得这么紧,骚逼肯定都撑松了。”
“呜……”时玉羞耻的摇着头,迷蒙双眼里满是汹涌春意:“没有……小母狗的……啊……骚逼没有松……”
许是嗅到了牢门外淫乱的气息,神智混沌的沈辨在牢中含混怒吼着,锁住四肢的粗大的锁链随着狂乱的挣扎大力拍在地面,正在肏干时玉的正是他第一次来时见过的那个守卫,只见他眼珠滴溜溜一转,忽然把时玉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端起来靠近栅栏,淫邪笑道:“咱们的沈大将军等不及想肏你这个小骚逼了,你快叫叫他。”
时玉咬住下唇羞耻的连连摇头,双眸被逼出一丝湿意。沈辨却被这淫靡的一幕吸引,木木走到栅栏边,隔着牢门盯着他下身,看那肉棒在他后穴进进出出,带出淫靡的肠液,伸出滚烫粗粝的手掌,抚摸他的穴缝,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嗬嗬”声,抚摸穴缝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手指想要捅进穴眼里一般。
“唔……沈大哥……啊……”
沈辨不得其法,被一身燥热难耐的情欲折磨,时玉淫媚至极的呻吟宛如情欲的催化剂,他忽然痛苦的吼叫起来,不知所措的撕扯着自己的衣物。
“来来来,来帮忙。”守卫招呼着狱卒们,一人举着时玉一条腿,将他举在牢门上拉成一个一字马,夹着墨块的骚穴正好卡在两根栏杆中间,肏干他后穴的守卫捉住他腰肢,将他固定在牢门上。
“沈大哥……唔……等、等等……啊……”见沈辨如此,时玉又羞又急,手忙脚乱的将墨块大力拔出来,堵了一天的骚水混着黑色的墨汁如小溪一般往下淌,棱线分明又粗壮的墨块狠狠摩擦过穴壁,带出一点粉嫩淫媚的穴肉,剧烈的快感激得时玉仰着细颈哼出软腻如泣的鼻音。
沈辨扯开腰带,滚烫狰狞的性器弹跳而出,拍在时玉淫靡不堪的穴缝,烫得时玉穴口瑟缩了一下,显得有些可怜。
被人这般架在沈辨眼前,饶是沈辨如今神志不清,他也觉得难堪至极,面上有如火烧,却还不能逃避,沈辨毫无章法,他只能一手撑开酸胀不堪的穴眼,一手托住沈辨滚烫的肉棒,引着他肏进小穴里。
鸡蛋大小的龟头被骚穴淫媚吮吸,沈辨立时想到了上次的舒爽,一刻不停的大力挺进这个软腻火热的甬道。
“啊……啊……好深……啊……”
沈辨立刻隔着牢门肏干起来,身后的守卫肉棒还插在时玉菊穴里,故意错开沈辨抽插的频率,沈辨进,他便退,沈辨退,他便进,让时玉两口小穴时时刻刻都有一处被填满,两条同样火热粗壮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几乎能感觉出对方的形状,沈辨粗莽,守卫刁钻,时玉敏感的穴肉被夹在其中反复摩擦,淫水如失禁一般喷涌。
更让他惊恐的,是卡在宫口的蜡球,沈辨毫无怜惜的蛮力肏干,每一下都狠狠顶在那蜡球上,将它顶得直往深处钻。
时玉因为恐惧而本能的摇着头,长长的发尾扫在纤细柔韧的腰肢,呻吟都带了害怕的颤,“沈、沈大哥……啊……唔……太深了……啊……不要……啊……”
“怎么,有了老情人,就不管主人们了?小母狗?”
他的呼喊如今的沈辨并不能听到,守卫掐着他的乳根捏玩,忽然,钳住时玉双腿的狱卒毫无征兆轰然倒地。
“怎么回事?!”
守卫一惊,痛吟却此起彼伏,其他人也纷纷栽倒在地,四肢抽搐口吐鲜血。
“母狗你……呃啊……”
守卫腹中忽而绞痛如刀割,好似利刃反复划开腹腔,将五脏六腑搅碎了一般,鲜血止不住从口中喷涌而出,失力软倒在地。
时玉陡然失了托力,双手慌忙穿过栅栏隔着冰冷的栏杆抱住沈辨,浑不管身后转瞬没了声息的一地死尸,挂在沈辨身上,被他肏弄得起落不定。
沈辨又多泡了不少时日的药浴,这次多射了两次才恢复了清明。
他颤抖着射完,混沌顿扫,垂眸瞥见软软挂在自己身上几乎脱力的时玉,心神一震。
“别看……放我下去。”时玉抬手遮在他眼前,声音发颤。
沈辨一默,清泪簌簌,将肉棒从时玉滚烫的穴眼里抽出来,转过身去。
时玉捂着肚子,咬了咬牙,那颗蜡球被沈辨肏进了子宫里,但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他在身上会被众人淫玩之处,除了骚穴以外尽数抹了药,此刻身旁无水,只能拿起桌上的一坛酒清洗。
一双奶子倒还好,下身被酒液浇过,阴蒂穴缝都火辣辣的疼。
“呃……”
听得时玉压抑的痛吟,沈辨忍不住紧张试探问询:“小玉?”
“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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