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揣上包子(导尿管|灌肠自己憋住)(2 / 2)
头的下端,只留给小秋秋一道喘息的小口,透明的管道没入铃口,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被夹子夹住防止泄露。
医生在小盆里调配了五百毫升的药液,用针管灌进被忽视了半天的小穴,“这是营养液,还能增强肠壁的弹性,我把针管抽出来,你要自己夹紧。”
沈厌秋听话地收紧括约肌,用力的小穴皱着颤抖个不停,看起来格外可怜。
“燕将军,药要吸收十分钟左右,有些别的注意事项要告诉你。”医生放下注射器,摘了手套向外间走。
燕峥有些迟疑地看看沈厌秋。
“这样的灌药以后每天要进行至少一次,都是在向导的承受范围内,不用担心。”
十分钟从未如此漫长,沈厌秋被束缚在开腿椅上,他只能攥紧手指来抵抗翻江倒海的便意。
灌肠的营养液被蠕动着的肠壁吸收,叫嚣着要离开沈厌秋的身体,可就是被闭合的括约肌阻止,所以它们一次次冲击着这座大门。腹部一阵阵绞痛,可沈厌秋必须自己阻断让自己解脱的道路。
薄汗很快覆盖了肌肤,沈厌秋只能祈祷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燕峥在隔壁听到沈厌秋痛苦的闷哼也是万分心疼,可刚刚被科普的知识告诉他,不这样训练向导,可能会留下不可逆的伤害,只能狠下心来。到这时,拥有下一代的喜悦也被冲刷了大半。
“怪不得我爸说我就是来讨债的。”燕峥苦笑。
医生道,“向导的身体还是很容易在这种痛苦中寻求快感的,很快就能习惯。不用担心。”
“秋秋,宝贝,可以了,排出来吧。”二人出来时,沈厌秋已经泪眼朦胧,原本孕早期精神不济的他现在眼前迷迷糊糊,耳边朦朦胧胧,顺从地松开括约肌。
“哗——”
排出来的营养液已经明显淡了很多,医生满意的擦干净沈厌秋的穴口,将小兔子尾巴肛塞放回它原来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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