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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平复了下去。云昭察觉到相曲的仙力在他的经脉游走,似乎是真的在查看他的身体有无异样。
仙力所过之处,犹如旭阳照耀,带着融融暖意。云昭气海不通久矣,身体注入一股仙力,便是渴水之人忽然得了甘霖,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他双手抱着相曲的后背,胸前乳头涨热的厉害,云昭挺着胸乳蹭着相曲的身体,总觉得乳中有硬块郁结,平时倒还好,只有被人触碰就会有些疼痛。
相曲自然不会放过送上来的美人,他捉住云昭的胸前乳球,一手尚可掌握的胸乳甚是柔软,乳头又是长得灵巧可爱,忍不住在他的乳头上揉捏起来。
“嗯……那里……”云昭才被他操过,身体敏感至极,又被这样玩弄乳头,鼻间发出的声音蕴含说不出的柔腻滋味。云昭挺起腰身,胯下肉棒还是半硬着,无意间碰到了相曲的阳茎,云昭正想躲开,又被相曲的阳茎抵住了阴穴。
相曲笑道:“怪师弟贴的我太紧,我又硬了。”
云昭眼角发红,他不知道相曲的话里哪句才是真的。清冷美人平时总是做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人不敢靠近,然而此时他的嫩屄才被操过,再这样对人横眉冷对,也只让人觉得操得不够狠,须得让他在浸泡在欲海之中才够美丽。
相曲的阳茎往他的阴户顶了一下,穴口张开,云昭穴里湿软不已,更相曲顶弄后更觉得空虚,穴口含着相曲的龟头,还想往里面含。
“我派为剑修大派,主张修身养性是怕弟子受外物所扰,以致剑道不够纯粹。师弟虽然已是仙君境界,也不宜如此放荡,以免污了剑心。”
这些教诲向来都是云昭说给别人听,此时竟然也落到了他的身上。他身上尽是相曲落下的吻痕指印,阴穴里更是不用说了。
相曲的阳茎抽离出去,云昭腰身发软,舒了一口气,穴口又插进了一根粗圆长物。那东西好似是数个圆珠串联而成,最上头的一个直径最大,正好堵在他的宫口,阴穴里的精水纵然想流也流不出来了。
“师弟若是想我,可先用此物自行玩乐。”
插进穴里的那东西,还留有一截垂在外面,细长的串珠好似一条尾巴长在云昭的身后。
云昭自觉受辱,伸手就要把那东西拽出来。串珠塞得太深,与他的阴穴无比契合,每颗珠子都嵌在软肉之中。云昭用力又急,可是串珠卡在了穴里,圆珠按压着云昭穴里软肉,反而是惹得云昭喘息连连,穴口不住收缩,又把串珠往里面吞咽。
相曲起身要走,云昭只来得及抓着他的衣袖:“别走……把它取出……”
相曲道:“我待会儿就回来,你且等我片刻。”
有人见相曲衣衫上的血迹,惊道:“相曲师兄,你怎么受伤了?”
相曲道:“无妨,只是让猫儿咬了一口。”
含芜闻言,凑到他伤口处看了一眼,眼睛一亮:“什么品种的猫儿能伤的了你?定然是奇珍异兽,相曲师兄你快告诉我是在哪里遇见的,我要去……”
含芜怀里忽然钻出来一个小老虎脑袋,满怀戒备地看着相曲。然后又张嘴咬住了含芜的手腕,似乎是不满他又要去找其他的妖兽。
相曲多看了一眼含芜怀里的老虎,这只不知从哪来的小老虎很受含芜宠爱,并没有放进灵宠袋中,而是含芜贴身养着。含芜也拿这只小老虎没辙,摸着它的脑袋道要它松口:“我不去了不去了,快放来我的手腕!”
相曲道:“你不是在后山看管蜃兽,为何会到此处。”
小老虎虽然放开了含芜的手指,却又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含芜只好任他咬着,听见相曲问话答道:“过几日就是剑法大会了,师尊说要交待我几句……”
含芜的天资倒是不错,只是他痴迷于豢养灵宠,剑术方面实在是修为平平。他的师尊平时也是与世无争的性子,这次忽然要他一定要在剑法大会上争出个名次来,不然就把他逐出师门。
含芜正在苦恼如何应付过去,同辈之中,相曲与云昭天资卓然,早就不用参与这样的比试。
含芜想到了好主意:“相曲师兄,不如你传授我几招?你可是打遍剑修无敌手的人物,肯定有什么制胜法宝。”
相曲道:“剑道没有速成法门,投机取巧只会害人害己。”
含芜听他张口就要讲道理,便觉得头疼,盘算着待会儿去请教云昭,又听相曲道:“云昭师弟尚未痊愈,你不要去打扰他。”
“好好好,整个剑宵阁只有云昭是你亲亲亲师弟,我就是个捡来的。你不帮我就算了……”
含芜低声嘟囔,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偷偷看了一眼相曲,见相曲面色不变,心想相曲应该是没放在心上。此事也是他道听途说来的,原本相曲和云昭都是阁主师弟风少苹挑选的徒弟,后来阁主出关,见相曲天资卓越,便从风少苹那里要走了相曲。
风少苹是个记仇的脾气,因为这事至今都不肯和阁主说话。虽然同是剑宵阁中,但是另投他人为师,总是不光彩的事情,只是相曲和云昭之间毫无异样,也让含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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