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澜澜关了起来(1 / 1)
在沈安澜眼里酒量向来很好的先生今天喝多了。先生来之前似乎是在哪里喝了点酒,带着一身烟酒气息进了酒吧话也不说抓着正在送酒的沈安澜就去了固定的包厢。
“先生有烦心事么?” 沈安澜小心翼翼地开口,林月祈看着他的目光炽热带着浓郁的情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只是点了两杯度数并不高的鸡尾酒,酒上来之后他便皱着眉大口饮尽后,脸上便有了醉态。
“安澜宝贝,”酒精会麻痹大脑让他的思考变得迟缓,林月祈睁大眼睛想努力看清眼前人儿的脸,看清后咧嘴笑了笑,张开手臂将沈安澜揽入怀中,像一只大型犬一样蹭了蹭他的颈侧,带着委屈开口“公司出了很大的资金问题,安澜宝贝还愿意跟我么……”
“啊?”沈安澜轻柔地拍了拍人宽阔的后背,刻意压低了声音“不会的先生,我…还会在这里的。”
吻落在他的耳后,脖颈,带着温热醉意的热气喷洒在他敏感肌肤上激起一层小疙瘩。林月祈一边吸咬着沈安澜细嫩的颈肉一边不断呢喃着人的名字。
沈安澜被林月祈推倒在沙发上压在了身下,身上的衣服被人一点点褪去。男人衔住他的乳尖又啃又咬,力度谈不上温柔,但也并不粗暴。不怎么充分的扩张之后男人十分心急地提枪闯入花穴,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
被迫敞开腿努力放松接纳人侵入甬道的性器,醉酒的男人将整根没入后便开始毫无章法地顶撞,“安澜宝贝,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细密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沈安澜白皙皮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这是男人给专属物品做的标记。
沈安澜听到人的告白,完全慌了神,一脸迷茫。但下身酥麻快感逐渐涌入脑内让他暂时无法很好地思考。湿软的甬道熟知巨物的大小轮廓,配合着抽插往外直冒水儿,穴口也贪吃了起来。
林月祈急切地把自己喜欢说给沈安澜听,下身也卖力表现,顶弄着骚浪的花心,引得沈安澜张着的嘴只剩下细碎的呻吟。
林月祈不知疲惫地要了他好几次,每次都把精华射到最深的地方,烫的沈安澜痉挛着身体呜呜地哭。折腾了许久,男人可算是放过他,搂着他半躺在沙发上亲亲抱抱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喜欢澜澜之类的话语,酒精催促下男人竟然搂着他渐渐睡了过去。
仓皇而逃。夜风带着点清,让混乱发热的大脑得到一时半会儿的安抚。先生的这份让他感到突兀的喜欢从何而来。兴许只是酒后的头脑发热,或者是所谓的‘日’久生情……
想躲。
第二天沈安澜没有去酒吧,第三天也如此,直到熬过了风平浪静的一个星期,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被老板勒令再不来上班之前提前预支的工资就要被强制收回后沈安澜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终究是躲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回了酒吧。他那“不想遇见林先生”的强烈祈愿许愿神没能接受到。
回去上班的当天晚上,林月祈就把人给绑回了家里。
“先…先生,呜,您不能——”,哭泣挣扎到没了力气,粗糙绳子勒的他手腕生疼。男人似乎过得不怎么好,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也生出了些细密的胡渣,可抱着他的双手越发的收紧。
到家之后林月祈替他松了绑,把他放到柔软沙发上,然后从附近地上拿起了什么沉甸甸的东西,金属材质的相互摩擦碰撞发出巨大声响。
锁链。
沈安澜抖着身子抗拒着这个东西,被大手抓住了脚踝被套上那只冷冰冰的金属脚环。沉重冰冷的锁链锁住脚腕限制住他的行动,卡扣清脆上锁的声音彻底撕碎一切温柔幻想,“沈安澜,你是属于我的。”
男人带着孩子气地向他宣布所有权,却做着成人才明白的强暴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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