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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两奴串糖葫芦药棒养穴舔逼水被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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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淫水舔干净,污了爷的手。鱼奴不敢替云奴求情,但罪魁祸首是鱼奴,求峪爷重责罚鱼奴。”

柳鱼说完,叩首不起。刘峪冷笑道:“还说不敢求情,你说自己是罪魁祸首,求爷重罚你这贱货。言外之意,不是说云奴这婊子无辜,让爷放过他吗!”

柳鱼听刘峪似有不悦,急到:“奴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鱼奴,为人妻,没有伺候好相公。为人奴,没有伺候好主子。本应请罚的,不是替云奴求情的意思。”

“果真不是?”

柳鱼犹豫了,偷偷抬头,去看刘峪的脸色,见刘峪不是真的生气。便小心答道:“一点点可以吗”

刘峪笑了出来,把柳鱼一把抱起,搂在怀里,道:“你呀~我的傻鱼儿呀!”

说完,大张双腿,小儿把尿似的抱着柳鱼,把头放在柳鱼肩上后,就不再说话。

云哥儿一边专心舔尿,一边听柳鱼那边的动静,听到柳鱼请罚、为自己求情,心下暗自喜乐。又听刘峪发怒,不禁心下胆寒,担心自己,更担心柳鱼。再听刘峪十分怜惜柳鱼,叫柳鱼“傻鱼儿”时,放下心来,不再担心柳鱼和自己受罚。只是嘴里的尿除了腥骚,竟苦了起来。

柳鱼被刘峪把尿似的掰着腿,看云哥儿撅着屁股舔尿,十分不好意思,道:“相公,脚……鱼奴想下来……伺候相公。”

“怎么伺候。”

“逼……按摩……相公的……脚。”

“贱货,逼疼不疼。”

柳鱼的屁眼从未吃过如刘峪的手大的器物,刚刚被刘峪手操时,心内的满足大于身体的满足。现在刘峪问他疼不疼,他不好撒谎,小声回答:“疼……”

刘峪摸着柳鱼的奶尖,食指拇指用力一搓,道“疼还发骚?屁眼不想要了,想要爷废了它?你舍得爷我还舍不得呢。”

说完,抱着柳鱼去床上,拿了一根指头粗细的药棒捅进柳鱼屁眼内,道:“相公知道鱼儿屁眼疼,没力气含药棒,但鱼儿不可偷懒,这药棒除了可以养穴,也可以练穴。爷可不喜欢大松逼,鱼儿不要偷懒,夹紧,用力含,相公明早检查,看有没有掉出来,有没有全部化在穴里。”

柳鱼一听大松逼几个字,十分紧张,道:“鱼儿知道了。”又问:“相公……鱼儿的屁眼现在……”

刘峪看他紧张害怕,笑哄道:“鱼儿的逼特别紧,相公的手都快被鱼儿夹断了。”

柳鱼明知刘峪是哄自己的,还是咧嘴笑道:“鱼儿今晚含过这药棒,明早逼才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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