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坐脸口交吃逼/电棍淫虐/电击阴蒂(3 / 4)
,打得脸上又疼又热,一阵头晕目眩,讨好般张着嘴继续乖顺地嗦弄舔逼。
直到宁沉动得累了,才翻身从男人身上下来,坐到床边张开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阴唇,另一只手点按揉弄阴蒂,微阖着眼眸自慰。
躺在那里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半天才缓过劲来,头脑渐渐清明,连忙下床跪在正在自慰的支配者腿间,又喝了一口热水含在嘴里,低低地埋头俯身嘬住那颗被揉硬的小豆子,用牙齿轻柔地咬住,不敢用力,鼓弄口中的热流汩汩冲击阴蒂珠。
宁希抬起一只脚踩踏在他的宽肩上,爽得脚趾蜷缩,飞快地撸动鸡巴,感觉到自己又快到了,便踢了骆朝一脚让他抬头,不打一声招呼就挺胯操进喉咙口,痛快地射在男人口腔深处。
“咕……呃,咕噗……”,服从者的嘴里还含着水,就这样被捅得顺着下颌淌出来,来不及反应就被深喉口爆了一泡精液,呼吸都漏掉了一拍,顿时也顾不得会呛到,急急地往下咽去,又衔着主人释放后的性器仔细地舔,嘬吸马眼,清理得干干净净。
宁沉就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这副贱样,推开脑袋抽出阴茎,随手扯回丢在一旁的浴巾披回身上,好整以暇地站起身,踢了踢男人腿间沉甸甸的肉屌,“去把藤条拿过来。”
刚刚欠的账还没算。
藤条坚韧,是比皮带更令服从者们畏惧得多的刑具。
宁沉握在手里随意甩了几下,满意地听那割裂空气的呼啸声,然后不打一声照顾,猛一下鞭上男人的脊背。
响声不大,藤条却结结实实蛰咬在肉里,一条红痕瞬间鼓起,旋即又是第二条,第三条,纵横交错,斑斓又绮丽,充满了破坏的美感。
男人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紧绷,身体向前微微跪伏,忍耐地不发出声音。直到某一下抽击上他的臀峰,他才猛地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行了”,宁沉轻笑了一下,用脚不轻不重踩了一下他的头,用藤条顶端点在他的龟头上,“射吧。”
他的话就是操控者的命令,像是能完全控制奴隶的身体,话音还未落,男人就已经颤抖着腿根,马眼儿张开,喷射出几股浓稠白浆,浑身散发着高热与潮红。
……
江覆接到了兄长的电话。
得知宁沉打算让他和宁希离婚,他冷笑了一声,“人已经被我吃到肚子里了,骨头都不可能再吐给他。”
“你的状态不对”,江墨的声音很平静。
不仅没能掌控得了自己的服从者,反而情绪上受到了对方严重影响。
被一针见血戳中,江覆的脸色沉下去,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火。
“离不离婚是你自己的事情”,江墨不打算插手,但不得不提醒他,“作出决定就不要后悔,他毕竟是你的妻子,多想想他的处境。”
离婚的服从者若是想要再次结婚,会受到政府的强制干预,双性人不仅登记当日要被烙逼穿环,婚后也要每天接受机器抽逼,作为基础刑罚。
许多体质差些的服从者每天受了这些基础刑罚,就再受不住丈夫的调教训诫,惹得丈夫不满,又会走向离婚,一次次恶性循环,苦不堪言。
挂断电话,江覆回到卧室,盯着床上体力透支陷入熟睡的宁希,许久未动。
他摸着黑暗轻声来到桌前,把台灯亮度调到最低,看了会儿文件,目光忽然被一个小巧的带锁笔记本吸引。
锁是开着的。
犹豫一下,他将它拿起,翻开一页,发现是宁希的日记。本无意再看下去,却看到末尾一句“今天也爱哥哥”,眉头顿时皱起。
看日期,这时候的宁希才十二岁左右。
他粗糙地往后翻了几页,又翻到最后面,越看脸色越难看。
陷入黑沉睡梦中的宁希忽然感觉到下巴被人捏住,惊得睁开眼,入目的是眉眼阴鸷的丈夫。
“老公……”,他心里害怕,可又难耐饥渴与躁动,软声开口叫了男人一声,踢开被子张开腿,把被抽得肥烂滚烫的绛红色肉逼露出来,欠操的逼眼儿迅速蓄起了一汪湿漉漉的水汤,黏糊又淫靡,“骚逼又不听话了,我都湿啦,老公治治它。”
“是吗”,江覆却只是冷笑,“你确实是个骚逼,不要脸的贱东西。”
他居高临下,松开钳制妻子下巴的手,反手给了那张漂亮脸蛋一个如雷的大耳光,然后提着被打蒙了的宁希一条腿,高高拎起,将人甩到地上,狠狠一脚踢在那口淫浪犯贱的逼上,皮肉被砸扁的闷钝巨响伴随着咕滋滋的淫液黏糊挤弄声,直踢得宁希喉咙里挤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捂着逼痛苦地窜起,又被踹了屁股踩倒,腿根被踩住。
一个熟悉的日记本被扔在他的脸上。
“你这么喜欢你哥哥,还愿意为了他嫁给我,讨好我……你有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嗯?”,江覆怒到极点,说话反而慢条斯理,踩着脚下的妻子,欣赏他眼眶里惊恐的泪水。
宁希心跳如擂鼓。
他的日记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