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坐脸口交吃逼/电棍淫虐/电击阴蒂(1 / 4)
宁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离开酒店之后,他去了趟公司,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整理了很久江家和宁家生意上的往来情况,做了几个方案,其中甚至包括和江家彻底撕破脸的最坏打算。
就算宁家与江家几代以来都始终交好,彼此之间在事业上多有扶持,是坚实的盟友,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的弟弟重要。
一想到视频里宁希双腿无力地大张,就那样被江覆当着他的面抡起皮带把肉逼抽打得艳红黏烂,哀声求饶,而他却没有办法干预阻止,脸色就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
已经和宁沉订了婚的服从者跪在地上替他换了鞋,而后小心翼翼地仰脸,“您心情不好吗?”
宁沉闻声垂眸,睨了一眼端正地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良久未动,忽然开口唤了一声,“骆朝。”
他很少会叫对方的名字,尤其是以这样严肃的语气,男人不由得愣了一瞬,而后摆出更恭敬的倾听姿态,“主人。”
服从者一般都会称呼自己的支配者为主人,像宁希那样撒娇喊老公的才是少数。
宁沉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伸手摩挲男人的脸,一脚踏上对方的膝盖,不轻不重地碾了碾,只觉得心底的躁郁亟待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但一个优秀的支配者不会把自己糟糕的情绪交给服从者承担。他也不屑于变成和江覆一样恶劣的人。
所以他极尽可能地收敛了暴躁的火气,只在自己温顺的服从者胯间轻踩一脚,“去卧室等我。”
在结婚之前,他们除了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以外,其他的都随便玩。宁沉偶尔会让骆朝留宿在自己的卧室,但大部分时间骆朝都还是睡在客房。
晚上能被允许留下来伺候宁沉,是对他难得的赏赐。
宁沉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只披了一条大浴巾,惯常冷硬严肃的眉眼间被浴室的热气蒸得微微泛红,周身氤氲水汽。
一踏入卧室,他便看见他的服从者已经完全脱光,正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后,鸡巴粗硬一大根,笔直地竖起,显然已经做好了侍奉的准备。哪怕已经被调教了有一段时间,它还是有着相当高的敏感度,宁沉时常会以此来羞辱男人,嘲讽其恐怕以后会刚操进他的逼里就忍不住要射出来。
但刨除这一点可能存在的不和谐之外,骆朝是个相当成熟的服从者,处处都非常合他心意。
“啪,啪”,左右两边脸各赏了一个耳光,宁沉满意地看着那俊美的面皮染上淡红,一把扯下自己的浴巾,将半硬的阴茎抵在男人唇边,“张嘴。”
和宁希相比而言,他的男性生殖器发育得更好一些,也能从抚慰中得到更多的快乐。而将高大健壮的男人按在胯间操嘴,心理上的愉悦感要更强烈。
骆朝得了吩咐,心跳立刻应激性加快,顺从地含住肉茎,先用舌头微微用力刮蹭过龟头,试探地戳刺敏感的冠状沟,听见宁沉舒服的喘息,便整根吞入口腔,卖力地吞吐十几下,便做一次深喉,忍住喉口被刺激时反射性躲避的欲望,努力吞咽蠕动自己脆弱的喉腔,虔诚地按摩口中的肉物。
他在管教中心长大,有用假的道具仔细学习过该如何口交侍奉,技术相当熟练,此刻又是在真正用心地专注伺候,宁沉只由着他含舔了一会儿,腰眼便开始发麻,有了想射的感觉。
他也不压制欲望,一把扯住男人的头发,挺腰将性器干进对方的咽喉,用力地操弄几下,撤出来的瞬间还被那灵活的舌头卷着龟头吮吸了一口,顿时闷哼一声射了服从者满脸白精。
被颜射的男人眼睑甚至都已打湿,浊物将长而密的睫毛拧成几缕,压低下垂,他的鼻尖能嗅闻到属于主人的淡淡腥味,这个认知使他就像是吸入了烈性春药,胯间的贱屌硬得更加厉害,两条肌肉健实的大腿不自觉地试图并拢,生怕在主人面前暴露自己重欲的丑态。
他想操宁沉,想得快疯了。服从者天生如同野兽一样会被淫欲支配,更不消说他还在管教中心时就已经偷偷地开始恋慕宁沉,至今已经有好些年。到现在他只要看着宁沉那具完美的躯体出现在眼前,脑袋里就出现各种各样淫乱不堪的想象。
男人喘得太厉害,硬得狰狞的鸡巴藏也藏不住,宁沉不需要低头都能注意得到,但毕竟刚刚舒服过一发,也不和他计较,只扬了扬下巴,“去漱口,用热一点的水。”
把嘴里残留着的一点精液漱干净吐掉,骆朝又被吩咐躺在床上,有些惊愕地望着跨坐在自己胸膛上的宁沉,清晰地感受着胸口那一处皮肉传递来的濡湿和柔软,心脏几乎激动得要骤停。
两人体型差很大,宁沉实打实地坐在男人身上,并不需要担心会把人压坏。他伸手潦草地抠了两下自己的阴蒂,然后就把沾了丝丝缕缕黏稠淫水的手指塞进对方的嘴里,看着男人露出满脸通红的受宠若惊,痴迷地仔细吮吸,啧啧作响。
指尖感受到的口腔温度很高,男人方才显然听了他的话,用相对滚热又不至于烫伤的水漱了嘴。
真是听话。
宁沉烦闷的心情得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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