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赏-皮鞋踩屌射精/玩弄龟头/银针虐逼(1 / 5)
男人得到吩咐立刻应了声是,而后恭敬地照做,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背后,扣好抓紧自己的手腕,肌肉紧绷的大腿向外侧打开,动作干脆利落。
因为没有手淫的经验,他的鸡巴敏感度高得惊人,在管教所这么多年来也因为比其他服从者都要驯服而吃了更少的惩戒管教,最多也只是被鞭打脊背和屁股,鸡巴还是完全未经开发的状态。
如今只不过被支配者一只脚虚虚地踏上,他便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紧张得无法正常呼吸,低敛眉眼,咬紧了牙。
宁沉盯着他棱角分明的眉骨几秒,不急不缓,始终没有什么动作,直到男人身体的紧绷开始有所松懈,脚下突然不打一声招呼猛地用了些力——
“呃啊啊——”
一声野兽哀鸣似的痛呼顿时从男人喉咙里挤出,那张刚毅俊美的脸上瞬间出现了难耐的痛色,双眼紧闭,刚刚挨过板子抽打的嫣红臀部肌肉绷紧,显出更漂亮紧实的轮廓。
他健实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背在身后扣紧的手将自己的腕骨生生捏出一片血淤,强忍着才没有不受控制地伸到前面阻拦违抗惩戒。
身体最脆弱的东西被碾压在皮鞋下面,这于他而言几乎是一种完全陌生的痛楚,直击颅骨,简直要将他十八年来对于自己忍耐力的认知全部颠覆。
发达的泪腺一下子被打通,眼眶赤红,如他的支配者所愿那样一股股淌出温热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一直顺着坚硬的下颌骨低落,砸在地上就被毯子迅速吸入,悄无声息。
宁沉倚着皮椅靠背,面色始终没什么变化,只一直盯着对方那双不停流泪的眼睛,半踮着那只踩在男人粗硕鸡巴上的脚尖,用半个前脚掌来来回回地在地面上搓揉,仿佛在随意地碾弄一团被人扔在地上的垃圾。
脚下的鸡巴和资料上显示的一样,硕大惊人,踩在脚底隔着鞋都能感到它有多么肥厚,哪怕吃足了苦头也依然无比坚挺,甚至还有更加兴奋的趋势。
“贱屌疼吗?”,他淡淡开口发问。
一边问,他一边缓缓抬起了脚,凑近了对方几分,冷静的黑色瞳仁里映出一个狼狈又强壮的影子。
男人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皮鞋带来的凶悍压力离开了他充血敏感的性器,被坚硬纹路大力折磨得艳红一片的鸡巴顿时微微弹动了两下,上面的青筋纹路狰狞突出,像是快要被踩得爆裂。
他十分懂得要在自己的支配者面前保持坦诚,听见发问不敢有半分怠慢,哑着嗓子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宁沉,“疼的。”
可尽管剧烈的疼痛让他快要跪不住,他的鸡巴却始终保持着硬度,完全勃起,顶端嫩红的马眼儿流出水来,甚至蹭湿了宁沉崭新的皮鞋,显得更加淫贱不堪。
宁沉唇边勾起,轻轻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足尖戏弄一般勾挑,用坚硬的皮鞋尖头狠踢那根鼓胀的阴茎,直把沉甸甸的一根踹东倒西歪,发出“噼啪!啪啪!”的一阵响声。
他控制得很好,始终没有碰到顶端鸡蛋似的圆润龟头,只逮着粗壮的柱身使劲儿欺负,踢上几脚便碾在鞋底蹭上半天。
“啪——!”“噼啪!”“啪!”“咕滋滋……”……
男人出身于管教所,礼仪良好,习惯了受戒时一声不吭,哪怕宁沉并没有吩咐他不许叫,除了被踩的第一脚猝不及防地痛吟了一声之外,他就自发自觉地只是咬着牙强忍,喉咙间偶尔发出一些抽气闷哼。
“嗬……唔,唔……嗯……”
比起这强悍的忍耐力,他的泪腺却明显不受控制,眼泪不要钱似的一串串砸落,忍痛忍得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胀隆起,肩胛骨绷出漂亮的线条,赤裸的身体覆盖着一层湿漉漉的薄汗,显得更加强壮性感。
宁沉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无比温顺的服从者,眸色渐深。
“贱屌疼不疼?”,他又问了一遍同一个问题,像是特地戏耍嘲弄一般,脚下残忍的折磨并不停歇。
男人忍得臀肉抽搐,不敢把背在身后的手抽到前面,只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胯,以此来缓解鸡巴快要烧灼起来的锐痛,从紧咬的牙关里逼出一个“疼”字,不停地嘶嘶抽着冷气。
越是玩弄验货,宁沉就越是觉得这男人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足够听话,足够有耐受力,哭起来还非常的有意思,能很好的取悦他。
作为一个天生的支配者,他骨子里始终藏着暴虐的欲望,然而这么多年来既不能发泄在父亲身上,也不能施加给宁希那个娇气鬼,一直憋在心里,直到今天才找到个宣泄口。
管教所出来的服从者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个数字编号,结婚领证的时候,他会替对方取个名字,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已经开始在心底暗自思忖结婚的事情,脚上的动作漫不经心,一下轻一下重地踢了半天那根贱屌,也没数着踢了多少下,忽然敏锐地觉察到男人可能是快要射了。
肥厚粗壮的炙热鸡巴又涨大了整整一圈,更显得像个狰狞驴玩意儿,上面仿佛有血管在突突地跳动着,如同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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