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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从东方大泽回来以后,知晓阿蛮心里念他,亦对没有鸿钧的山神府还是惶惶,心中大觉可怜可爱,便再不出门,只是留在山上教导幼清功课,闲时看他跑去黏着阿蛮,又时常趁他不注意,便学阿蛮变做青蛇模样,一同往不周阁的檐缝里去。
鸿钧总得唱白脸,顶着一副教训人的神情去揪这两条小蛇出洞。
左右手里各一条,不过待遇不同。幼清遇着他父亲,便立刻安生下来,两个小小的龙角遮掩不住冒了出来,被拎到地上站稳便跑走了,阿蛮却只要缓缓地往鸿钧手腕上一盘,连神都不醒,又是一场好觉。
幼清捡来的小鹿伤势也已经大好,熟了山神府以后,便大胆许多,迈着碎步在谜毂树下呦呦鸣叫着走过。
不过府里众人都有规矩,唯这只鹿心智未开,也在只知道缠母亲的幼清的忽视下疏于教导。
某夜阿蛮被鸿钧抱在怀里走动,两条白腿勾在鸿钧腰上,月光照耀下腻润如玉,给鸿钧牢牢握着腿根,鸿钧迈一步,便听他咬着唇哼得婉转,眼角湿红,面容粉白,求不出也受不住,实在好欺。
却不防猛然间鹿鸣在窗下呦呦响起,惊得阿蛮羞耻落泪,呜呜哭泣,鸿钧挥手降下结界,将人抱回床上拍背哄了许久才住,只是几日之内都再不肯给他那样。
不明缘由的幼清再要寻他的鹿,便得出了山神府到半山腰去,先还可怜,只是碍于父亲大人的威严才不敢将它接回,不过再过几日,看它迈着蹄子仍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连幼清也忍不住骂一句蠢物。
回来仍是去缠他的母亲。
阿蛮没脾气,又格外的好说话,面对鸿钧时,鸿钧觉得甚好,可面对幼清也是这样,鸿钧又反复教他,须得立起母亲的架子。
“子不教父之过”,阿蛮被他说的无言以对,默默半晌,憋出一句:“他既然叫你一声父亲,那我想由大人来管教他,应该也足够了。”
鸿钧想想,阿蛮的确是被叫成“母亲”的,那也罢了,他按着阿蛮的背将人仰面放在枕上,又俯身吻上去,唇舌缠绵,甜蜜不分,少顷便有欲火烧灼经脉,驱他扯了阿蛮衣裤,大掌托了细腰丰臀,流连啜吻:“昨夜阿蛮才斥夫君混账,那么不管教幼清,阿蛮来管教管教夫君罢。”
阿蛮呜咽几声,双手推着鸿钧胸膛,鸿钧知他还记得那日窗外鹿鸣,低嗯一声算作应答,床幔便在身后落下。
鸿钧问他:“可好?”
阿蛮不答,鸿钧便吻他小巧胸乳,啜至艳红,一手托了他腿到腰间缠住,顶着腿间粗大灼热紧贴那处,再问:“阿蛮可要?”
一身细嫩肌骨给他揉搓泛红,阿蛮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又觉下腹滚烫,鸿钧探手一握,便掌住他早也立起泌出淫液的阳物,见他闭眼不言,一面爱抚,使掌心刮擦伞周,又顺着柱身细细捋动,欺得他瘦肩大颤,细吟不休,才一面低声笑道:“这处也可怜可爱,哭了夫君一手的泪珠子。”
阿蛮不叫他混说,挥手打在他胸膛,鸿钧却似得了天大的好处,执了他手密密吻在指尖,又带到自己脸上轻挥,眼里溢满宠爱,撺掇他:“夫人管教得我心里发甜,多来几下才好。”
阿蛮哪里是他对手,抽泣几声,便给大东西顶到了要害,一手揪着床褥闷哼,缓过那阵,又拿一手揽了鸿钧后颈,凑上去同他缠吻到一处。
对面相拥来了一阵,越后阿蛮便越只是发颤,鸿钧又深深入了一番,才堪堪止住,见他面目湿红,眼角带媚,鼻尖儿上溢着香汗,心中又怜又爱,伸手抚他滑嫩脸颊,阿蛮便自发自动地靠到他掌心,期期艾艾道:“太快了些。”
闻言,鸿钧便挺腰慢入几下,听他即刻又倒吸口气,叹道:“爱娇的东西,这样慢,也是受不住。”
他说的不客气,语调神色却是耐不住的爱重,阿蛮收了腿抵在他肩窝,不知自己白皙小巧的足与粉嫩的趾显在鸿钧脸侧,可爱好欺,哪有威慑,顾自抽泣道:“大人太坏了些。”
鸿钧低眉一笑,偏头便吻他足心,吓得阿蛮慌张惊叫,才握住细瘦的脚踝慢慢吻起来,又拿一手去揉那吞吃他阳物的蜜穴,沾了满手香甜淫液,垂眸见粉穴贪食,汪汪出水不休,还因被欺得狠了,裹着阳物怯怯生生地吮吸,一发眸色愈重。
鸿钧早早拐了阿蛮上床,待他出精,暮色尚在,阿蛮倚在他怀里抽泣,鸿钧见他哭的可怜,心内爱极,便带笑去吻:“阿蛮不也得了舒爽?要去时一味的缠人,讨吻讨抱,怎的过后便只是哭哭啼啼,惹人心焦。”
阿蛮以手捂面,不要他碰,少顷才道:“肚子里满了,大人还要弄在里面。”
鸿钧轻抚他嫩生生的小腹,低头复又吻在他鬓边,好不温柔细致:“喔,我阿蛮好生可怜,下回弄少些进去,可好?”
阿蛮期期艾艾地任他又搂又摸,鸿钧伸手来捏他脸颊,便乖乖吐了甜舌喂他,柔情蜜意地吻过,虽这样的许诺已不知听了多少回,仍是应了:“这样是好的。”
正是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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