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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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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还把自己搞成这幅不男不女的鬼样子,呸!”

晏清任由她骂了一会,等到对方骂累了,靠在柴堆里喘气,才将怀里“已故楚王妃贺晏氏”的灵位往卓樱怀里一丢,恶意地看着对方的笑容突然凝固,逐渐出现不敢置信的猜测神情,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细细讲出他是如何将晏宁闷死,再如何将晏宁送入楚王妃的棺椁偷天换日的过程。

在卓樱状似癫狂的尖叫里,晏清握紧刀柄狠狠往下一扎,鲜血溅上他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从贺珝的角度看去,染血的侧脸仿若一尊精致的玉面阎罗。

然而他终归是第一次用刀,再加上他情绪不稳,下刀时失了准头,只扎到对方腹部,饶是如此,晏清眼里还是隐隐团着大仇得报的癫狂。

见他情绪不稳,贺珝将人拢在怀里,握住晏清不停颤抖的右手,用力将刀柄拔出,面不改色地在晏清耳边诱哄:“手别抖,你握紧刀柄,我来替你杀人。”

染血的刀尖一寸寸没入对方的心口,晏清眼底一片血色,不可抑制地打起了寒颤,眼底满是不可名状的兴奋,耳边回荡着卓樱死前的咒骂和哀嚎,等到他从那片血色里挣脱出来,恍惚间抬头一看,贺珝已经将他带回了居住的小院。

“都结束了。”贺珝亲吻着他的鬓角,语气低沉:“在这个王府里,我和贺徵杀了亲生父亲,你杀了你的继母和弟弟,讨厌的人都死光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们相依为命了。”

晏清的目光慢慢移到贺珝的脸上,他瞧着贺珝脸颊未干的血点,失魂一般,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只有刚刚她的血溅到我脸上的那一瞬间,我才感觉我是活着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人血的温度,你摸摸....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要不你来肏我吧....我们把贺徵叫过来,你们一起抱抱我,好不好?”

“这么浪,待会别喊疼。”

......

王府主院的后窗外种了一排美人蕉,江南多细雨,打在蕉叶上的声音既清且亮,如山落泉,如金石锵,晏清还特意让人搬了小榻在窗边,又换了一层极薄的窗纱,朦朦胧胧地透出蕉叶的影子,闲来就坐在窗边听雨。

没想到最后还是便宜了贺家兄弟。

“哈啊....好涨.....被填满了呜.....”

贺徵和贺珝一前一后地肏弄着晏清身下的两口穴,他们故意没有仔细润滑,草草扩张几下后就捅了进去,晏清被两根凶器捅得直哭,抽抽噎噎地环住贺徵的脖子,嘴里却还呜咽着几句“好烫啊.....再往里一点呜.....我想要你....”

起初贺徵还问他疼不疼,晏清只一味地回他“没关系,弄疼我也没关系”,听得贺徵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就地将他肏死在榻上才好。

于是在晏清难得的纵容和怂恿下,贺珝和贺徵的动作越发粗暴,两人将晏清抱起,借助姿势让性器肏进他身体最深处,前前后后地颠弄着,他们生来就是最好的配合者,前面的贺徵将晏清的乳首玩弄至肿大,后面的贺珝则拍打着晏清的臀肉,硬生生将雪白软肉打肿了三倍高。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随着晏清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吟越下越密,窗外雨幕寒凉,三人环抱着挤在一方小小的软塌上,颇有几分互相取暖的意味。

晏清脸上的鲜血被眼角溢出的泪水冲淡,淡红色的水迹滑过下颚,他脸上又是泪水又是血水,看起来格外的滑稽可怖,偏偏眼中又充满了沉浸在快感里的茫然温软,仿若一只刚刚结束首次觅食的幼兽,咬断猎物脖颈后还要钻回庇护者的皮毛里撒娇取暖,控诉自己猎物是何等难缠。

贺徵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低头想替他舔去鼻尖的血点,却在触碰到鼻尖的一瞬间被晏清警觉地发觉意图,伸着舌尖同他纠缠地亲吻在了一处。

唇舌交缠间,泪水冲刷着血液落入唇角,晏清勾着贺徵的舌头激烈地缠弄,邀请他一同品尝自己第一次杀人见血后的味道。

贺徵第一次被亲吻到这样狼狈的境地,他看着晏清得意的笑脸,恼恨地发觉自己像是被白嫖了的青楼小倌。

于是贺徵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连带着贺珝也不甘示弱,挺着腰反复鞭挞着内壁里每一寸嫩肉,晏清被肏弄得左右摇摆,像是风雨里晃动的孤舟,最后只能脱力地将头靠在窗上,企图用冰凉的窗纱来降低身上火热的温度。

晏清被射在身体里的时候正是倾盆大雨的前一刻,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晏清的半张脸紧紧贴在窗纱前,恍惚间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叶承接雨露风霜的芭蕉。

贺家两兄弟没有多做,射过之后就想带他去沐浴,可晏清用双腿死死缠着贺徵的腰,两口穴紧咬着性器不肯放,撒着娇让两人直接带他去床上睡觉,两人被他缠得火起,按着他在床上又做了一遍,直将人弄到崩溃哭叫,承诺不再胡闹才肯放过。

就在两人安顿好一切,以为晏清睡着了的时候,晏清梦呓般开口:“你说,我爹会不会因为卓樱死了,伤心过度,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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