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他的不甘与挣扎放手回归高傲还是绝望)(2 / 3)
…穆哥哥?”
闫穆有些意外。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周聿程乌黑的发顶,以及微微颤抖的瘦削肩膀。
闫穆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个问题,他过于冷静了,冷静得伤人。清醒冷静一向是他的长处,他清醒地区分开对待傲慢周少和他这两个月所熟悉的那个软弱男人的应有态度,冷静地判断并执行该退回的程度,这是最有效率的做法,但并不是最合宜的做法,尤其在周聿程还没有彻底完成两种形态切割的情况下。
想到这段时间至少表面和谐的相处,男人神情软化,将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人打横抱起,抱进浴室。
……
水雾弥漫。
开到最大的花洒下,两个男人没脱掉衣服就抱着激烈地吻在一起,温暖的水流从头顶洒下,头发湿了,夏天单薄的衬衫湿漉漉贴在皮肤上,拥抱是潮湿的,吻是潮湿的,男人柔软的体内也是潮湿的。
周聿程仰着头低喘,他的两条腿都缠在闫穆腰上,自己无力支撑,只有深深插在体内的那根阴茎仿佛他唯一的支柱,闫穆挺动一下,他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向上弹动一下,鼻腔里溢出隐忍的哼声。
重力作用让他几乎把闫穆的整根大家伙都吞进去了,窄小的甬道被撑满,肉壁滚烫,每次缩紧都只会更难耐地被粗大柱身摩擦、挤出发骚的热液。
被抵在墙壁上固定,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温暖的胸膛,让他身体里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荒凉,除了灼烧的欲望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将之驱逐、使其缓解,他只能拼命挽留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男人。
浴室里的水汽好像渗进了周聿程眼睛,眼眶里雾蒙蒙仿佛有水要滴出来。
“呜~”
周聿程猛的抓紧了闫穆的肩,喉咙里逼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眉毛皱成一团,今天早就射过太多次的阴茎半硬不硬地垂在两人之间,顶端的马眼艰难地吐出稀薄的精液。
“别忍着,叫出来。”闫穆放缓了节奏,一边亲吻年轻男人的锁骨,一边隔着湿透的衬衫揉他的胸口。
停断药物注射后,周聿程的胸部渐渐没有那么明显的女性化了,正常情况下也只是小小一团,差不多A罩杯大小,配合他的身高体型,穿上衣服别人只会以为是胸肌,只有上手摸才知道它们有多绵软,以及敏感。
男人温柔的亲吻和抚摸让周聿程很快缓过了那阵难受劲,可是被罩在男人的怀抱里,眼睛越发止不住发热。“呜呜……穆哥哥……啊嗯……操我……别停啊……啊啊……”其实今天做的已经有点太多了,他里面都肿了,但他还是一边呻吟着,一边收缩下身努力夹紧闫穆的阴茎。
闫穆射在里面的时候,周聿程腿都盘不住了,颤抖着垂在闫穆臂弯,腿间湿乎乎的阴唇红肿翻卷,露出里面被操得红艳的媚肉,充血的阴蒂发硬外凸,还有混合着精液的骚水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慢慢往外流,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凄惨相。
把自己和周聿程身上全湿透了的衣服扒下来,闫穆放满一浴缸水,抱着昏昏沉沉的周聿程跨了进去,熟练地给他清理完,就准备留周聿程多泡一会儿,自己去给他拿药。
“别——咳咳!!咳!”周聿程正要拦他,身体一歪就呛了水进气管。
“小心点!”闫穆连忙抱住咳得又要栽到水里的周聿程。
“咳咳!别走,别停——我们继、咳咳咳!继续……咳咳!”咳成这样了,男人还不死心地引闫穆的手去他腿间。
“你那里都肿了,不能再来了。”闫穆不赞成地抽手,拍着周聿程的背,“时间也不早了,该睡了。”
“我不!”
反对的声音尖利刺耳,看到男人通红的眼眶鼻尖和颤抖的嘴唇,闫穆刚拧起的眉头又松开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周聿程要哭不哭地扯出一个牵强的笑脸,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幅似哭似笑的表情实在难看,就一头撞进闫穆怀里,将脸埋在闫穆颈间,胡乱亲他,光溜溜的身体没什么力气也往上贴。
“用后面!用后面也很舒服的!……要我,给我好不好?穆哥哥……操操程程啊……穆哥哥……”似乎还是同样渴求的焦灼,但和渴求欲望满足的那种似乎又不太一样。
生怕闫穆不信,周聿程一边亲,一边求,一边主动伸手去弄自己股缝里的屁眼,就好像他自己扩张好了、容易操了,闫穆就不会嫌麻烦拒绝他一样。
周聿程手指硬捅得毫无章法,自然也没什么快感,但是他前面的洞也好,后面的洞也好,初始被开发就让那些冷冰冰的机器开发得彻底,这两个月也一直被闫穆充分抚慰并保养,不需要他怎么弄就能适应他的要求。
草草准备好后面,急急就想吞下闫穆的那根大肉棒,浴缸里两个人的姿势让他犯了难,周聿程一脸惶然地想转过身好方便闫穆来操,满满一缸水的阻力和虚软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笨拙极了,膝盖一滑,肩膀重重撞在浴缸壁沿,仿佛感觉不到痛,仍然划开水波往前爬。
终于扒着浴缸跪趴在闫穆身前,周聿程像是已经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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